〔续《论宗教与灵性》https://www.uncn.top/10174.html〕
【贤佳】
我最近随顺别人的推荐看了一本书——《我可能错了——森林智者的最后一堂人生课》,很受触动、启发。作者是瑞典的比约恩·纳提科,1992年在泰国佛教森林派出家禅修,2008年还俗,各地巡回演讲,2022年因渐冻症死亡,其著作成为瑞典畅销书。虽然从佛教来看,其正见有缺,于苦谛、集谛、灭谛认识不足,道谛少分相似,但其诚实正直很突出,其倡导的觉知、放松、倾听、同情等很可贵、实用。如果您有兴趣,也可参看,可能也会得到启发。
【网友甲】
我看了您推荐给我的书《我可能错了——森林智者的最后一堂人生课》,老实说,我并不觉得这是一本好书。以下是我的看法,愿意和您交流。
(一)作者最基本的三观不正
作者说他非常喜欢比丘尼,觉得比丘与比丘尼共同生活相当有意义,他搬到英格兰的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喜爱比丘尼。他说到一家寺庙时,把“还有比丘尼!”几个字加重了,还是感叹号,仿佛他对此特别兴奋。我同意网上的一个观点:“如果一个男人喜欢女人,他不一定是一个坏人;如果一个比丘喜欢女人,那他一定不是一个好人。”虽然这个逻辑在这里并不是说比丘就不是男人了,而是虽然作为男人,他选择了一种特殊的生活方式,那么他就已经不再是普通的男人,他就应该遵从这种生活方式,而不是重申自己作为男人的权利——这种寻欢做爱的权利是他自己选择放弃了的。如果觉得“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男性和女性一起生活相当有意义什么的,他大可以还俗,而不是在这里作为一个比丘来宣扬自己喜欢比丘尼。您说“其诚实正直很突出”,我不认为直说自己喜欢比丘尼就是有多诚恳了,或者说,这种诚恳毫无意义,只会让人觉得这个人出家这么多年怎么思想状态是这样的以及这人大概是个变态吧。
他这种心理我找到了根据。在一本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写的回忆录——弗兰克尔的《活出生命的意义》中说到:“精神病学家对清一色的男性集中营发生的一些现象进行了观察,得出如下结论:专家们反对清一色的男性组织,如军营,因为那里常会产生性变态。”可能寺庙里作为一个清一色的男性组织,偶尔异性访客的到来填补不了男女数量极不平衡产生的问题,所以寺庙这种组织助长了作者这种变态心理的发展。不知道您怎么看,您觉得作者披露自己喜欢比丘尼算诚实正直吗?可能大多数男性觉得他诚实,但大多数女性会觉得这很恶心。
(二)作者不展现佛教的真才实学,喜欢灌心灵鸡汤
我觉得他写的很多东西,都不是佛教的东西,而是心灵鸡汤。他曾经当过僧人,然后他去写这种心灵鸡汤,会让人觉得佛教就是等同于心灵鸡汤,那这就属于对大众的误导了。他不往深里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疾病剥夺了他深度睡眠的能力,他的思维已经退化到回忆不起来自己之前所学了;另一种可能是他压根儿没学到什么。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些。
书中有些语句相当鸡汤,像是在凑字数,只适合碎片时间读,否则就是在浪费时间。他的东西不能作为严谨的学术书籍,反正我是不会把此书推荐给别人,因为这本书太浅薄了。比如他在其中一个章节中说的“对生活多一点信任吧!我生命中绝大多数美好的事情都发生在我的控制之外”,和他在另一个章节中说的“我希望能信任自己,也希望可以相信人生”,真的是车轱辘话来回转,废话很多,没什么营养。
您觉得“其倡导的觉知、放松、倾听、同情等很可贵、实用”,其实觉知、放松这些有写得比较深的书,而且不一定非要挂靠到宗教上。您喜欢的话我来给您推荐一本书,叫《清醒地活:超越自我的生命之旅》。这本书虽然不是宗教类书籍,但它的第一部分的第三章“你是谁”已经把佛教的“无我”阐释得超级清楚了。不像很多佛教书籍,对于“无我”的解释总是藏着掖着的,好像必须修到多高的段位才能领悟到“无我”。这本书直接慷慨地就奉送出来“无我”的真谛了,一个毫无观想能力、没接触过这个概念的普通人,都能通过作者的逻辑推理并认同“无我”的思想,这一点很值得一些宗教家反思呢。本身概念可能很简单,但在有些人用心不良的目的下,他们把概念和词汇包装得很复杂,就为了让人觉得这个东西神秘和高大上,需要学很多年才能入门,从而实现这一小批人不可告人的目的。有一个富人说成功法则的第一条就是:“当你能把事情弄复杂时,永远不要让它们变简单。”这样做当然是方便他们蛊惑和收割韭菜了。
【贤佳】
感谢分享!功不掩过,过不掩功,我对《我可能错了——森林智者的最后一堂人生课》一书也有批评,可参看《论〈我可能错了〉》(https://www.uncn.top/9832.html)。
【网友甲】
我看了《论〈我可能错了〉》。您说:“书中还说到他对女众有特别‘好感’,还听俗歌、跳舞等,这应是其个人的心行问题,不是其教派的整体知见偏差。”我觉得不是他个人的问题,而是那个清一色的男性环境造成了他心理的扭曲和不正常,因为出家那些年他总是心里想着比丘尼,但一旦还俗结婚了,他就再也不想着女人了,至少他除了妻子外没有表现出对其他女子的兴奋,可见是得到了满足,可见是当年那个整天和男性相处的环境给他造成了身心的不适(他书中也明确提出过这点)。
所以在这里,应明辨是个人问题还是组织形式问题。为什么每每有一些不光彩的地方,就倾向于说是这个人的问题而不是制度或者组织形式的问题呢?清一色的男性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这不是已经被专家证实的事实吗?
【贤佳】
我是说“不是其教派的整体知见偏差”,是说知见,不是说“制度或者组织形式”。
“清一色的男性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这不是已经被专家证实的事实吗”,这些专家怎么证实的?调研了全部“清一色的男性组织”吗?如调研了佛世所有僧团吗?调研了现今南传佛教和汉传佛教所有僧团吗?
【网友甲】
我进行了各种调研,还问了ChatGPT,以下是ChatGPT的答复:
{有一些研究指出,在高度性别隔离的环境(例如男子监狱、修道院、军队等)中,可能会出现性偏差或与通常性别文化不同的行为模式。这些行为通常被归因于:
* 压抑的性需求:长时间隔离可能导致性需求得不到常规渠道的释放,从而出现非典型行为。
* 权力动态:在封闭组织中,权力不平衡可能导致性剥削和滥用行为。
* 文化或环境因素:同一性别群体中的性行为可能更多是环境驱动的,而不是长期性偏好的一种体现。
例如,心理学家Alfred Kinsey的研究发现,在单性别环境中(如监狱),人们可能会表现出非典型的性行为,但一旦离开这种环境,大部分会恢复原本的性取向。}
您质问佛教方面的内容,我对佛教方面一无所知,但是我还是努力找了佛教方面的真实事例作补充,以下是四篇相关文章,我找出了核心的部分。
《淫乱的中国寺院》(2018年04月28日)(https://mp.weixin.qq.com/s/mj9Z5YHb0XGvOiWOGCe2oA)里说道:“中国汉传寺院住持50%是同性恋,佛学院学僧60%是同性恋。”
《寺院中的同性恋——宿世情执》(2016年08月01日)
(https://mp.weixin.qq.com/s/TRJmMWq0NZIWeC0NF9xX5g)是一个关于佛门女同性恋的事例。
《彩虹旗与琉璃光 :一名同性恋佛教徒的自白》(2020年08月25日)(https://mp.weixin.qq.com/s/SZrM1n1G7GyC2MrmfOwmXA)中写道:“值得注意的是同性恋在寺院中并不仅仅出现在铁棒喇嘛这一特殊的群体之间,在各个不同种类的僧人中都有出现,比如这种关系也在年纪较长的僧人与年纪较小的僧人之间或是与藏剧中扮演女角的少年、噶足巴舞演员之间发生。”
《境遇型同性恋与男僧女性化》 (2024年07月07日)(https://mp.weixin.qq.com/s/VxsucpNoaYzFGtItY7NvIQ)这篇文章解释了寺庙环境能掰弯人的原因:“在这些单性环境中,异性往往不能或不易得到,或者说同性更容易得到,于是,人们的目标转向同性。”“他们对同性的感情只是暂时的,一旦脱离只有同性的环境,能够接触到异性,就不会再维持同性恋。”“造成境遇性同性恋的就是所谓的‘单性环境’,一般是指那些与异性完全隔绝的小环境,其中最典型的有监狱、寺院/修道院、精神病院、寄宿学校,等等。”
还有两张截图,更是证明了确实好人入了佛门都被掰弯了。我不觉得这些人有骗人的必要,谁会编造出一个有关自己的不光彩的黑历史然后广而告之呢?
所以,综上所述,我觉得这些事例综合起来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清一色的比丘出家僧团容易吸引同性恋并掰弯进去的正常人”,不过分吧?“清一色的男性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并不是我言重了,也不是专家妄下结论,而是确实存在的事实。这样的制度或者组织形式本身就是存在问题的。也正是这种组织形式让比约恩那段出家岁月在性上都不太正常,我认为他还俗是一个适合他当时身心状态的决定。
您在佛教界这么多年,不应该对同性恋的事没有耳闻吧?
【贤佳】
寺院中存在同性恋现象,我听说过,但没有见过,其实际存在比率情况我不清楚。“这种组织形式让比约恩那段出家岁月在性上都不太正常”,恰恰相反,是因为比约恩在性上太“正常”了,所以没有发展为同性恋。只是他与出家持戒、禅修不相应,没能有效克治、断除“正常”的性欲,所以他还俗也是正常的。如果他与出家持戒、禅修有些相应,自然能消减、克治乃至伏断“正常”淫欲。可参看《关于离欲断淫的讨论》(https://www.uncn.top/1101.html)。
至于您谈说“不正常”的淫欲——同性恋,在《我可能错了》这本书中没有体现,属于牵强之谈。当然,不管《我可能错了》这本书的内容,专门谈说寺院僧众同性恋问题也可以,但用道听途说的资料来谈意义不大。您如果能找到确实可靠的人事材料,可提供给我,我作举治。
【网友甲】
我从来没有说过比约恩是同性恋,他的问题在于在僧团单一性别的环境下对女性过于渴望了。我的原话是他“在性上不太正常”,对女性过于渴求也是在性上不太正常的表现之一。您说的“他没能有效克治、断除‘正常’的性欲”,我是同意的。
至于为什么又说到同性恋,是因为我要证明“清一色的男性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这句话。同性恋是一种性变态,所以我只要证明“清一色的男性组织中常会产生同性恋”,就可以证明“清一色的男性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这句话了。相当于性变态会产生“过于渴求异性”或“变成同性恋”两种结果。A这个原因产生了B和C两种结果,而不是说B就是C或者B是C的原因。比约恩和同性恋没有关系,不知道说到这里您明白我的逻辑没有?当我想要论证“清一色的男性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这句话并用同性恋举例时,我早就已经把比约恩放到一边了。那么说了这么多,您到底同意不同意“清一色的男性佛教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这个观点呢?请您正答。
您说我“用道听途说的资料来谈意义不大”,为什么我引用的四篇公众号文章就算是道听途说了呢?如果他们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算道听途说,那您之前发给我的若干“哔哩哔哩”上的视频中有人讲自己的濒死体验,或有人讲述他认识的人的濒死体验,就更算是道听途说了吧?而且,道听途说就等于不可信吗?要是这样,濒死体验和转世就更是道听途说和不可信了吧?为什么在这里要搞这种“双标”呢?
另外,我愿意帮您,但我不认识任何佛教徒,就更不认识佛教徒中的同性恋了。他们不屑于跟我这样的和他们“三观”不符的人交往,自然就不可能向我透露他们的秘密。所以您还是去问问别人吧。
【贤佳】
“清一色的男性佛教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这个观点,我不同意。
“对女性过于渴求也是在性上不太正常的表现之一”,比约恩对比丘尼的好感表现算是“过于渴求”吗?世俗男女混杂的团体中,换妻、性侵、群奸淫乱等新闻报道很多,比约恩的那种“渴求”算是超过他们吗?是否可推导出“男女杂处的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
僧人同性恋涉及佛教戒律,如果发现,应该严厉惩治,虚谈没有意义。
【网友甲】
您的比较错位了。“世俗男女混杂的团体中,换妻、性侵、群奸淫乱等新闻报道很多,比约恩的那种‘渴求’算是超过他们吗?是否可推导出‘男女杂处的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的确比约恩没有超过他们,但是僧人和俗人的行为完全是两个界定和参考标准。身份不同,标准和要求就不同,两者之间没有参考和可比性。例如对于一个比丘而言,脑子里想一下比丘尼可能都是罪过,但对于一个俗人来说,天天晚上和自己的老婆做爱都不是罪过。如果僧人在那样严格的戒律规范下,性活动方面都全面超越了俗人,那岂了得?所以您把两个界定标准不同的东西放到一个起跑线上进行比较,本身就是有问题的,推导过程不成立,因此也不能得出“男女杂处的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的结论。
您说“虚谈没有意义”,但是您想要的那种证据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获取到的。直接证据就只有捉奸在床了吧?那需要举报人在门外听到声音不对,然后直接冲进屋,以最快的速度掏出手机拍照。拍照时恐怕两个当事人已经惊慌坐起或站起了,这样的站着的照片什么也说明不了。即使拍到了照片,恐怕也是因为人在动而模糊不清或没有拍到正脸,辨认不出这是谁,故而无法作为证据。即使抓拍到了两人做爱的清晰照片,举报人在出屋前,恐怕99%的可能已经被两人抢走手机并永远删除了照片。更何况,能知道两人关系并精准把握两人做爱时间的人,一定是寺庙里的常住,不可能是游客什么的,这个举报人拍好照片后只能拿着照片就以百米快跑的速度冲刺,坐上门口接应的出租车,就永远不再回到这座寺庙。那他的个人证件和资料怎么办?事先早已打包转移好个人财物了?以后为自己找好谋生的地方了吗?就为了一个同性恋举报,让自己落到“茫茫如丧家之犬”的境地,值得吗?何况真正带着有效照片跑出的概率只有1%都不到吧?即使真的举报了,寺庙对两个当事人可能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顶多两个人换一家寺庙。最后,两人做那事时门基本都要上锁吧?如果门都没进去,也谈不上什么抓拍了,而门口的出租车已经叫来了,这种捉奸在床的事只能干一回吧?还能把出租车打发走,过一段时间再试一次吗?所以您所说的那种抓到证据惩治的方法在理想世界中可行,在现实世界中不可行,而且存在“杀敌一个,自损一万”的效果,正常人没人会这么干。
虚谈的意义就在于,我想让人们知道,对于这种无法或很难得到实际证据的事,综合理性判断下一般都是有的,无需等到亲自经历或遇到。就像说某地的旅游业服务人员态度不好似的,态度不好是无法像菜品不好或服务设施简陋等能拍下直接证据的,总不能拍一张服务人员的照片吧?那样也说明不了什么。而且一旦开始拍照和录像,服务人员的行为肯定不会像刚才那样。这种大规模的风评不好,也不可能是所有这样说的人都拿了好处所以故意抹黑此地的服务人员素质差。这样判断下来,那基本就是确有其事。何况抹黑这种事一般是小规模的一家餐厅操作抹黑另一家餐厅,说“某地所有的餐饮业都被人诟病”这种事不是背后人为能操纵出来的。更何况寺庙同性恋被诟病的问题不仅限于某一家或某一省的寺庙,而是全国的寺庙遍地开花,所以一般有点智识的人都能判断出这事是真是假。何况抹黑某地的服务人员态度差很多人可以给一点钱就干,但让他们编造说自己在寺庙被同性恋X然后还写出来让无数人看,得给多少钱呀?而且正常人是无论给多少钱都不会同意去写的。
【贤佳】
“把两个界定标准不同的东西放到一个起跑线上进行比较,本身就是有问题的”,所以您用世俗“性变态”的概念来说出家的比约恩,是不恰当的。只能说他与出家之道不相应,持戒、禅修做得很不好,没有伏断出家之前就有的世俗“正常”性欲,没有获得持戒、禅修的清净安乐。
您说“清一色的男性佛教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意向是什么?难道说“男女杂处的佛教组织不容易产生性变态”乃至更容易清净持戒、禅修而伏断淫欲吗?您建议比丘、比丘尼共住一寺,或解散佛教比丘僧团而散居世俗,这样更有利于僧人离欲断淫吗?
【网友甲】
您问:“难道说男女杂处的佛教组织不容易产生性变态乃至更容易清净持戒、禅修而伏断淫欲吗?”这个问题确实是值得探讨呢。
比约恩对此的观点是:“我非常喜欢比丘尼,我觉得比丘与比丘尼共同生活相当有意义,而且在许多方面是很自然的。让男性与女性在平等的条件下共处时,会带来一种平衡感。所以我搬到英格兰的部分原因是我喜爱比丘尼。”可见他是赞成比丘和比丘尼住在一起,并且他所在的教派就是这么做的。我大概能理解他的意思,因为他受的是西方现代的教育,而人类学家、社会学家和教育学家有研究表明,异性之间多相处、多接触,能让男人更像男人,女人更像女人,这样是有利于个人的发展和性格的养成的,也有利于社会的良性运转。至于说是否男女混居更有利于宗教背景下的人们的生活,还需要广泛地实验和考察才能得出结论,但不管怎么说,宗教背景下的人们也是在社会上生活着的人们的一部分,不应该割裂来看。
目前来看,比约恩他们那种比丘和比丘尼混住的教派好像也没出现什么大的事故和丑闻。我觉得您问的这个问题太大了,有点不太清楚具体要拿什么判定。如果比约恩他们那种教派男女混居,性丑闻只有1%,男女分开住的佛教组织的性丑闻平均有10%,那由这些数据能得出结论:男女杂处的佛教组织更不容易产生性变态乃至更容易清净持戒、禅修而伏断淫欲。当然数据情况的话需要进一步研究查实。您的意思是说要用这个判定思路吗?如果要用这个思路,那只要调查一些历年的数据就能判断是男女分居还是混居更有利于伏断淫欲。
我围绕“清一色的男性佛教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讨论的目的,在于想要提醒人们:人们往往对于异性的接近很敏感,但对于同性则易放松警惕,在寺庙的环境与背景下,就更容易放松警惕。我是想让人们看到这篇文章后意识到这个潜在的问题与隐患,从而保护好自己,免于受到不必要的侵害。这个目的很居心叵测吗?
【贤佳】
您先前将比约恩对比丘尼的好感说为“性变态”,那他跟比丘尼混住后,就没有了对比丘尼的好感了吗?他与比丘尼共住后,持戒更加清净,禅修更加相应,淫欲更加淡薄了吗?何以他会还俗结婚而不坚持出家?
僧团中存在同性恋现象,这是自古就有的,释迦牟尼佛在世时就有,现今物欲横流、伪滥盛行的时代更多一些也是“情理之中”的,适当提醒是有益的,但不宜将《我可能错了》书中所说情况说为“性变态”并延伸到同性恋,更不宜说“清一色的男性佛教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可参看《论僧女之防》(https://www.uncn.top/3860.html)。
【网友甲】
那本书中提到有几位比丘尼在修行上给了他指导和启发,让他很受益,所以很有可能这种共住让他的禅修更加相应了。他还俗主要是因为他的病——他不能进行深度睡眠了,所以对修行的深入也产生了障碍,跟比丘尼不比丘尼的没有什么关系。
个人认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喜欢是正常的,而一个出家人对另一个出家人的喜欢,不管都同性之间还是异性之间,都是性变态。我仍然坚持我那个“性变态”的看法不变,毕竟僧人和俗人是两个界定标准。“性变态”的百度定义是指一种性心理障碍,其特征是性行为和心理表现明显偏离正常状态。他喜欢比丘尼不是心理偏离正常状态吗?天下有那么多女人不去喜欢,偏偏喜欢必须独身的比丘尼?这就像有的男人喜欢生重病的女人或者喜欢那种未成年的小女孩一样,还有其他的总之是偏偏喜欢那些不能结婚生子的群体比如喜欢老太太什么的,这些都是性变态的一种。
同性恋的问题是我后期查资料时了解到的,发现这个问题佛教圈子这块儿讨论挺多的,还有一个是恋童癖,恋童癖主要是天主教讨论的多。“清一色的男性佛教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的观点”也早已有之,不是我最先提出的,而且我已经提供了很多文章作为参考。
【贤佳】
“有几位比丘尼在修行上给了他指导和启发,让他很受益,所以很有可能这种共住让他的禅修更加相应了”,那他对比丘尼没有“好感”了吗?淫欲更加淡薄了吗?如果与禅修相应,身心安定,怎么会不能深度睡眠?他何以还乐听世俗歌曲乃至自己唱歌、扭屁股?
“个人认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喜欢是正常的,而一个出家人对另一个出家人的喜欢,不管都同性之间还是异性之间,都是性变态”,那出家比丘对世俗女人有“好感”乃至发生性关系,属于正常态吗?您建议比丘与世俗女人混住,这样容易性正常,容易清净持戒、禅修相应而伏断淫欲吗?
【网友甲】
书中已写的内容,我们是默认大家都已经知道的对吧?您问“如果与禅修相应,身心安定,怎么会不能深度睡眠”,比约恩并不是因为心烦意乱无法调伏自己才无法深度睡眠的。他患有一种罕见的自体免疫疾——免疫性血小板减少症,当初医生要切除脾脏来减少血小板破坏,被他拒绝了,于是医生就改用相当高剂量的可体松对治,药物的副作用使比约恩睡得很不好,而且他深度睡眠的能力自此以后再也没有恢复。也许禅修可以对治一些疾病,但禅修无法治愈免疫性血小板减少症、他后来得的渐冻症以及现代人常患的癌症等病症,禅修不是万能的,否则人就能不生病,就能长生不死了。
您问:“那他对比丘尼没有‘好感’了吗?”我的回答是“是的”,这也是书中的内容。自从他找到了他的真命天女伊丽莎白后,他的书中就再也没出现过喜欢比丘尼的字眼,甚至都没出现“比丘尼”三个字。有了正常的家庭生活后,他就把那些之前有好感的比丘尼给忘了。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在出家状态中,比约恩喜欢比丘尼,他是性变态;但还俗后,他有了老婆,他除了老婆外其他女人都不喜欢了,所以他还俗后性状态就变正常了,就不是性变态了。于是可以证明,在清一色的男性佛教组织中更容易产生性变态。
您问:“那出家比丘对世俗女人有‘好感’乃至发生性关系,属于正常态吗?”那得看哪个国家。这件事不是世所希有,也不是史无前例,日本的和尚基本都是有老婆的。要验证,那日本整个国家都是一片很好的实验场地,可供我们观察结果。日本佛教也没有因为和尚娶了老婆了就消失或灭亡。日本比丘与世俗女人混住,是否容易性正常,容易清净持戒、禅修相应而伏断淫欲,我觉得您可以问日本的和尚或者佛教徒,他们会更了解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这个局外人看到的是日本佛教并没有因此就怎么样。而且前两年有一部剧叫《帅气和尚爱上我》,日本拍的,我看了几集,虽然有艺术夸张的成分,但也侧面反映出了日本和尚确实是社会上的“香饽饽”,是女孩子找对象特别钟爱的职业。日本女孩想嫁和尚,可能就和中国女孩想嫁公务员差不多,和尚在日本的相亲市场上巨紧俏。
【贤佳】
“他何以还乐听世俗歌曲乃至自己唱歌、扭屁股?”这与禅修相应吗?
日本“和尚”结婚,背逆佛教基本教义,根本知见出轨,不必看作属于佛教。可参看《论日本戒律》(https://www.uncn.top/9586.html)。
您基于一些人有限见闻上的“大数据”推测,而得出“清一色的男性佛教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的定论,是粗率的。在我个人出家二十年的经验认识中,不认为比丘僧团中“常会产生性变态”。或许未来(几百年后)会呈现这样的现象,但至少现在还没有达到“常会”的严重程度。如果逆推到释迦牟尼佛在世的时代,比丘僧团中性变态的现象应是稀少。而在娑婆世界之外的阿弥陀佛极乐世界,纯男无女(极乐世界纯男无女,与极乐世界离于男女相,这双重表述是不同层面角度说的,一个是从缘起事相来说的,一个是从内心理性认识来说的,同时成立),所有人信佛,都没有淫欲,更不会有性变态。所以如果将“清一色的男性佛教组织中常会产生性变态”作为娑婆世界现状定论乃至作为一个普遍原理,是粗率乃至荒谬的。当然,适当提示查治、防备现今和未来比丘僧团中的性变态问题,是有益的乃至必要的,尤其那些信受藏密邪法的僧团,但宜将“常会”改为“可能”。
【网友甲】
鉴于您出家二十年的亲身深广见闻以及您经常批判佛教内的乱象从而没有必要单独包庇性变态这一点的这两个原因,您说的将“常会”改为“可能”,也许更加贴近于现实状况。不过小心,那么多的谣言也并非空穴来风,八成也是“捕风捉影”形成的,我不认为那些人就一定做得完美无缺或真的能对此问题理直气壮,恐怕还是自身是有问题的。真的光明正大,可以见光,能摆上台面,谣言早就自己停止了。有关于某个寺庙的谣言,还有针对某个人的谣言,后者可能更能说明问题。如果很多人点名道姓说到了某个比丘是同性恋,这些人IP地址还在不同省份的话,大概就能判断出点什么。而且为何人们不说别人的名字,偏偏集中在说这几个人的名字上呢?这还是写在文字上了,口耳相传恐怕更多。估计生活在那个圈子内的话,这几个人的事就更加是圈内众人皆知的事情了。
【贤佳】
现今佛教界滥象丛生而缺乏有力管治,非常可悲、可惜!随缘随力提示、呼吁,种植未来改善因缘吧。不管怎样,自己正道而行,自能安乐少苦,自能利益此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