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破杭州佛学院教师释宗澄的两种邪见

评破杭州佛学院教师释宗澄的两种邪见(赏花人2020-03-18)

释宗澄,曾任教于杭州佛学院,曾讲过藏密格鲁派三主要道。作为杭州佛学院的教师,在学僧中也肯定有较大影响力。目前我知释宗澄有两个观点存在很大问题:

一、释宗澄说:“我认为成为开创大乘车轨者,必具条件有三:1.开大乘之轨的人要被佛所授记;2.自身品位需是登地菩萨;3.不依其他论师的论典而以自力能开显佛经密意。”

二、释宗澄认为汉传说的“众生本来是佛”这是个错误的说法。释宗澄转发并认可了公众号“僧言僧语”的一篇文章(截图附在文后),文章最后的结论是:“龙树在《中论》正文第一句说的就是‘诸法不自生’,这正是对这种错误观点的直接批判。‘本来是佛’的错误在于:假如‘本来是佛’的话,那么再去修行成佛就是没有意义的——早已经是佛了,还要修行干什么? 如果已经是佛了还要修行,那么这个修行就是无止境的,因为如果佛还要修行,那么将来成了佛以后还是要继续修行下去的。如果众生本来是佛,只不过被无明迷住了慧眼,那成佛就是没有意义的——已经成佛的人还会被迷,那成不成佛又有什么区别呢?所以,‘本来是佛’的说法实际上是对佛教本身的极大伤害。有些时候我们学习其他宗教、哲学的说法,反而能让我们更好地认清自身。当我们看到祖师大德曾经严厉批判这些错误学说的时候,我们应当看一看自己是否也存在着这样的错误呢?”

释宗澄这两种观点都存在轻重程度不同的邪见。因为事关重大,今予以评破。

先破第二点。释宗澄认可了以“假如‘本来是佛’的话,那么再去修行成佛就是没有意义的”为由去否定“本来是佛”的说法。这说轻了是逻辑思维欠缺,说重了是无知。

一、依宗澄所认可的这种逻辑,那么我反问宗澄:如果本来非佛,修行也没有意义。本来不是,后来怎么可能是?如本来体非水,而是火,如何后来成水?

二、如果本来不是后来是,则佛亦无常败坏,纯造作而成故。成无常败坏的佛,本质上与无常败坏的众生有什么差别?

三、若本来非佛后来是,则佛体纯属缘生,缘生法缘尽则灭,成佛最后还是灭亡,成佛的意思有多大?

四、若约法身,说众生本来非佛,则众生性与佛性不应为空。若说众生性空,佛性空,又说众生性与佛性有差别,这是矛盾的。性空与性空差别何在?

五、约报化说众生本来非佛,则众生五蕴依正与佛五蕴依正应完全不同。如此,离众生五蕴有佛五蕴,如离今世五蕴有后世五蕴,这涉及无因见与断见二种邪见。众生五蕴断,佛五蕴无因而出。因此,约报化说众生本来非佛也有问题。

六、重明前性相二种。若论无性性说众生非佛,则等同说众生与佛一空一不空,是邪见。若论五蕴说众生非佛,势必佛之五蕴身离众生五蕴而有,本无今有,亦成邪见。

前已破释宗澄等邪见,今略说众生本来是佛的内涵。约而说之,众生心体即空、即假、即中,佛心体亦即空、即假、即中,此体无本质差别,故说众生体即佛体也。约喻说,众生五蕴七大如冰,佛五蕴七大如水,冰未成水时,不但湿性不显流动性,能净污渍之用都隐而难明,虽难明,而非无。待遇暖化为水,则湿性显,流动亦显,遇污渍则能净污之用亦显。湿性喻无性性,此性与佛通。流动相喻随缘生五蕴相,众生五蕴与佛五蕴体同。能净污相喻自利利它相,喻众生悟佛性后,同佛行事。

约天台宗,湿性即正因佛性,随缘不变之诸法无性性体也。暖即了因佛性(照无性性之智)与缘因佛性(布施、持戒等助开实相之法)。流动相为无性性不变随缘所现之五蕴依正也。众生随迷染缘成有漏五蕴,诸佛随悟净缘而有清净五蕴,诸佛五蕴丝毫不离众生五蕴另有。

再约理事分而明之。众生当体即空,五蕴依正随因缘而现。佛亦当体空,佛身佛土亦随缘而现。约随缘性,约无性性,众生现前依正均与佛依正无差别。若论受用而有差别,佛随缘不变,纵示现执我我所,仍是处处解脱,亦为众生解脱缘。众生随缘执我我所则不得解脱,若能随缘而不执我我所,亦渐同佛之随缘受用也。约无性性,立即空;约随缘性,立即假;约随缘性与不变性同时无碍,立即中。约即空、即假、即中之体性,众生与佛均无差别,是故说众生体与佛体同。又约事,佛之见闻嗅尝觉知,不离众生见闻嗅尝觉知而另有自体,故说佛体众生体无差别。虽无差别而全体随缘,随十恶业则堕三恶道,随十善入人天,不坏善恶染净缘生差别相。

或有人问:正因可说同,但不修仍不得佛受用,约受用可说众生与佛不同否?论修德,可否说众生不是佛?

答:若定要单约受用,可说众生不是佛。因体与受用不隔,所以天台圆教说六而常即,即而常六。“六”约受用不同说,“即”约体无差别说。不单独说六,为免执体外有用;不单独说即,为免执于缘生之十界五蕴依正外执有不变之法性。若定要单论修德,可说众生非佛,但性修实不二,修德中的了因(慧业)与缘因(福业)若非本具,后来如何发生?所谓修德,不过性德遇内外诸顺法性之缘现行而已。修即性,性无增减则修亦无增减,所谓大佛顶如来密因,正是因该果海、果彻因源之义。称性起修,全修在性,如此方深合不增不减、不生不灭之义。此依圆义,约藏、通、别则需另计。

问:有的佛学院法师和藏密喇嘛以“诸法不自生”作为破众生体本来是佛的说法,这样是不是有问题?

答:此处四性无生,有四种层次,今权依第二层体空说。四句实为破实执,自性见,并非破世俗如幻因果现象。如十二因缘流转还灭规律真实存在,谁能否认?如善恶因果,谁能否定?离开烦恼则无轮回,离开恶业没有苦报,谁能否定?应知,四性无生确实为破遍计实执,不破善恶因果规律。若执流转还灭过程中有一实法,则定执实有生灭。此为遍计,在体空教义上应破。

若执实,自、他、共,因缘、非因缘均需破尽。若随顺如幻本空,则自、他、共、因缘、非因缘均可立。如等流果,同类因,可说自类相续,如世间现见种子与土水阳光合而有树,可随世间说自他共。种子为亲因缘立自,余为增上缘立他,均无不可。如修行证果的因缘,以自内心信解为自因,外善缘等为他缘,说自他共和成就圣果,也无不可。如众生与佛关系中,若执实有五蕴依正,则众生是不是佛均不可?若随顺诸法无性性,则可说众生本来是佛,本为体义,众生与佛体不二,说众生本来成佛,没有问题。若达佛本无生,众生亦不灭,佛与众生无非空花水月,体本空寂,说众生体即佛,正合实相,何来的问题?

今有一类一知半解者,学点《中论》逻辑,就大破传统汉传宗义,无知且狂。若为佛学院讲师,则危害更大。师若邪,弟子难正。

问:修行有断有证,如果本来成佛,不是不用断证了吗?

答:断什么?证什么?能断无非无漏正智,所断无非有漏五蕴,智与蕴无非当体即空,何处有实可断?能证无非无漏正智,所证无非本空实相(本空有通、别、圆,今且不论此种差别)。能证离所证毕竟无体,毕竟有何所得?又,被断之法,断前源于何处,断后归向何处?能断、所断、能证、所证无非实相,体何曾增减?只在妄执未尽时,错觉有断证增减而已。如全冰成水,冰是所断,水是所证,冰分分断则水分分证,冰水相似有生灭增减,体实无生灭增减。本来成佛,何妨断证安立?安立断证,何必灭“众生体是佛”之一乘无生正见?

上略破释宗澄第二种邪见,下破释宗澄第一种邪见。诸位有缘,先破第二种,是希望大家明白,释宗澄的逻辑水准有很大问题,其人说的许多话,目前来看,荒谬程度较高,如此,对释宗澄此类言语无需太过认真。

重引释宗澄原话以为语端:“我认为成为开创大乘车轨者,必具条件有三:1.开大乘之轨的人要被佛所授记;2.自身品位需是登地菩萨;3.不依人间其他论师的论典而以自力能开显佛经密意。”

先提出其出示的三点存在荒谬之处。

一、诸佛无量。《阿含时》的经中就说过七佛,大乘经中说无量佛,是否被佛授记,如何判断?若从现有经文寻找,则落狭隘。

二、自身品位如何判断?若没有有效判断机制,释宗澄等于说了句空话。

三、有没有能力依自力显佛经,如何判断?是看一个人造论时有没有引用其他论师的话?那么,释宗澄必须先成立一点:凡引其他论师话的,都没有能力自显佛经,所以才需要依其他论师的话来思维证明,否则如何判断?然而引其他论师话与没有能力自显之间并没有必然联系,也是空话。

四、纵破之。顺释宗澄之说,则有能力开宗立派的人也不允许引用佛经,否则就代表自己没有能力悟实相,而是需要借助佛经思维领解。如此,够得上开宗立派祖师资格的,应离开一切佛言、菩萨论自己去写,如此,则龙树菩萨也不成祖师,因为他引了很多佛经。释宗澄逻辑之荒谬可见一斑。且,若都没有佛经为依为证,如何知此龙树是否彼龙树菩萨?

再正破之。

一、引众经说凡夫若多善根福德因缘,亦可悟实相之文。如《金刚经》说,佛示寂后,有众生持戒修福,遇此经能生信,能信解无住生心之实相,能体法空。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佛告须菩提:‘莫作是说!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为实。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何以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着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着我、人、众生、寿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着我、人、众生、寿者。是故不应取法,不应取非法。以是义故,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即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不足为难,若当来世后五百岁,其有众生得闻是经,信解受持,是人即为第一希有。’”

如六祖大师,即是示现闻此经开悟。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也说凡夫勤修六度,具备善根福德者,能自悟解实相。《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初分多问不二品第六十一之六》:“是故,善现,若菩萨摩诃萨欲于诸法不藉他缘而自悟解,欲能成熟一切有情,欲于佛土能善严净,欲疾安坐妙菩提座,欲能降伏一切魔军,欲速证得一切智智,欲转法轮脱有情类生老病死,当学六种波罗蜜多,以四摄事方便摄受诸有情类。菩萨如是勤修学时,应于般若波罗蜜多常勤修学。”

《解深密经》中也说此义,具备善根福德因缘的众生,遇大乘教能正信解,速入一佛乘。“谓一切法皆无自性,无生无灭,本来寂静,自性涅槃。于是经中,若诸有情,已种上品善根,已清净诸障,已成熟相续,已多修胜解,已能积集上品福德智慧资粮,彼若听闻如是法已,于我甚深密意言说如实解了,于如是法深生信解,于如是义以无倒慧如实通达。依此通达善修习故,速疾能证最极究竟,亦于我所深生净信,知是如来应正等觉于一切法现正等觉。”

如是种种,皆指明凡夫亦能即生悟解实相,乃至通达实相。授记龙树菩萨是佛语,经文处处说凡夫具善根福德者亦能随经悟实相,此亦佛说。可知随顺佛教依教奉行者,成佛作祖个个有份,何必执佛授记者才能正解正说实相?释宗澄不应以佛说斥佛说。身为佛学院老师,发表佛教根本知见言论时,更应谨慎再谨慎,如此潦草了事,成何体统?

二、开大乘之宗派者所需具备的素质是什么?约证果之必要条件说,一为解,二为行,若能自解且为人说佛教教观不谬,又自能依佛戒住,身体力行依教奉行并教他正入戒定慧者,即具备入祖位之基本条件。又约理事说,与上通,理即解,事即行,正解不谬即理具,依教奉行即事造,具理具事,堪为人师。释宗澄于此丝毫不提,而是以是否得佛授记为本,正是重于依人,轻于依法之体现。或许是久习藏密四皈依之果。若人具如上理事解行者,所说理符佛法符实相,现有佛经或有授记或无授记,均堪代佛弘化之职,如何不能开宗?

三、喻破。如初会种花之人已逝,留下种花之书,此书曾说过某某将来会种花,后世有人看此书,明种花之法,自会种花,亦能教人种出花,但非初人书中所提,若依释宗澄之义,则此人不能随缘教人种花,自己也不能种花,因为此人非初人书中提,所以他没资格种花。此说不通!

四、纵破之。若坚持唯有现有佛经中佛授记过的人才有能力正解正行佛法并为人说,则除龙树菩萨等个别之人,余皆不能登地,不能正解教观。如此,余人皆不必学佛,不必修行,因为按释宗澄理论,佛没有授记,均不可能成就,不可能悟解实相而依教奉行。因此,依释宗澄理论,释宗澄可脱去僧依还俗,等待佛为自己授记再出家,因为,佛若没有授记,释宗澄注定不能正解佛教,不能正教他人,不如还俗。若明知自己不能解悟佛法,何必虚耗信施?当然这是依释宗澄之邪见而论,若依法论,释宗澄虽未得佛授记,只要努力熏习,解行并进,一样可以明悟佛意,可以弘法利生,报佛恩、众生恩。

五、特约四谛十二因缘再明之。佛法之理,四谛、十二因缘摄无不尽。《中论》破实执而已,并未说四谛外之法,不必学点逻辑就急着来否定重经的传统宗派。逻辑来逻辑去,难道还要安立第五谛、第十三因缘不成?智慧,苦集灭道四种观智摄无不尽,只因众生根基差别,对四谛理会有不同程度的悟解。天台宗发挥四谛有四层,基于共同的事相上流转还灭之染净因果不虚基础上(如淫欲为染法,于理虽性空,于事必障道,无论大小乘,苦集二谛摄故。因此,证空者自然渐离淫欲,乃至三果灭尽。三果以上继续体色无色即空而破色无色思惑),智慧会有四种深浅不同的观照,所谓析智但知生灭四谛,不达四谛性空。体智达无生四谛,次第三智达无量四谛,空有之外另立非空非有之但中。一心三智达无作四谛,心佛众生三无差别,空有无非真如(圆中)。

四谛、十二因缘之理,不必初地,凡夫可知,此理不变。资粮位即可正解,何况加行位?初地所证,不出资粮位所解,加行位所观,只是体证程度差别而已。如证冰之冷,不必碰到,接近时亦可知冷。体证差别,理无变异。如《楞严经》说:“理则顿悟,乘悟并销;事非顿除,因次第尽。我已示汝劫波巾结,何所不明再此询问?”即是说无性性之理,凡夫可悟,凡夫既然能悟,也就能行。能解能行,虽烦恼未断,若能伏之,不为邪见烦恼所惑,坚守正见正行,如何不能依佛义随众生缘而开宗利人?

六、地上菩萨,凡夫亦一生可证,恰如龙树菩萨所示,从世智辩聪之凡夫到初地,一生之间。龙树菩萨如是,自然其他众生亦能如是,只是善根福德因缘差别而已。同理,祖师亦人人可做,正如人人可成佛一般。正解四谛、十二因缘,依教奉行无悔无退者,以此为因缘,必取菩提。执非现有佛经中授记则不能解实相、不能为人正说佛法、不能开宗,显然说不通。

七、所有宗派,都还要回到佛经这个源头,所有正法宗派祖师,都是代佛宣法,同源佛说。无论禅、教、圣、净诸宗,都是随顺佛义而立,也都是为了导归佛说。真正的祖师,如智者大师,都明说自己立宗只是为了疏通佛说,令众生起信,回归佛经。如智者大师在《四教义》中说:“但每嗟末代弘经之人,采众经义,用通一论,致使后生皆谓论富经贫,轻经重论。今采众经论,立四教义,以通诸大小乘经者,意望后贤敬重佛言,弃其枝末。若能专心大乘方等,听受、读诵、书写、如说修行,非但功不唐捐,亦能契理之要也。”由此可知,真正的祖师开宗,不过是随顺众生因缘,为当时当地众生能明佛理,为弘通佛法而施设的方便,使众生经由祖师引导而入佛经。智者大师称佛经为根本,余论等为枝末,提倡回归根本。从这点上,一切引导众生入佛法,回到佛经的宗派创立者,即无愧于大乘祖师这个称号。智者大师在《维摩经玄疏》中,明说经富论贫:“诸师多采经通论,致令晚生皆谓论富经贫。今采经论通经意,欲令后生知经富论贫也。敬重大乘真佛所说,功德无量,是入道正因。轻经重论甚可伤也。”

一切论为辅助,只为疏通经义而已,由此看,离开佛经何来宗派?若虽言有地方时代差别,而能正解佛经,令人明佛意,则如何不是佛法正宗?现有经文是否授记,并非成祖师、并非正解经义的必要条件。正如诸多古德,实有能力为师者,自然与佛感应,承佛冥护,不必非要有所谓佛学院给讲师身份才能教导众生入佛知见。有此身份固然更加方便,无此身份亦不能否认其为师之实力。汉传诸多古德祖师亦复如是,岂容无知者以是否有文凭来刁难?

结说:如一定要对一个宗派及宗派祖师的是非评判,根本上要回到依佛经来思维的立场,回到以基本法义为准则的立场,而不是以所谓授记等为根本标准,否则即是本末倒置。佛授记与否,也是随缘方便法。所授记的人出世说法,也是说佛说过的法,言或不同,而义必定丝毫不离佛经。如龙树菩萨留给我们的诸论,只是因对缘不同而表达方式不同罢了。菩萨所说一切,佛于五时中都已说,龙树菩萨并没有留给我们佛不曾说的法。既然如此,依佛经义为准衡量,一切能留给我们正解佛经之法、并令我们回归佛经之法者,即是我们的祖师。如果留给后学的东西本质与龙树菩萨留给后人的东西一样,如天台、禅宗等,却因为现有佛经中找不到授记经文,就认为不够资格做祖师,这不是典型的依人不依法吗?与典型的藏密四皈依之皈依上师之说有异曲同工之“妙”。

释宗澄热衷于藏密法义,亲近过藏密喇嘛,对汉传传统法义与传承有质疑也属正常。但愿诸有缘看清此人论述中的诸多不合理处,莫要受其蛊惑,应信汉传禅教历代祖师,随祖师回归佛经,成就入道正因。

至于智者大师等,虽示同未证者,而位实不下于圆教初住,能示百界为藏通佛。我于《摩诃止观》讲义中略有提及此中缘由,因此文是对破部分不信汉传传统者之邪见,故不正说智者大师、蕅益大师等本地风光,但以法理说。

最后,我想再一次提醒诸位有缘:印顺承宗喀巴之析空说,大破以体空为本立宗的汉传传统宗派,此风至少在诸多佛学院已经盛行,印顺与宗喀巴一派在这点上有共识,都不断有共同对破汉传宗门教下的行为。我对没有传统宗派底蕴与背景的佛学院是抱持相当大的怀疑态度,是佛学院还是魔学院,真不好说。

南无佛! 顶礼智者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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