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藏密之七(一位居士20241202)
(一)
藏密喇嘛喜欢耍神通、炫神通,似乎就此可以证明他们是佛菩萨再来。记得我以前聊过这个话题,而某“明星”堪布曾经就藏密传法问题“开示”说:“密宗成就上师在传什么法之前都要以神通观察缘起善恶、观察弟子的根基,所以成就的上师肯定有神通,只是低调不显露,遮止而已。”这番话就是个例证。其实要说神通这回事,这些藏密喇嘛并没有他们所炫耀的那么厉害、是什么佛菩萨再来,其本事充其量跟我们乡下的那些仙婆子差不多。据我接触的情况看,他们在看人命运、预测未来方面等,只是偶尔或者某一段时间说得准,大部分情况是预测不准的,只能用“上师故意说不准,是为了调伏弟子”之类的说法来搪塞。而某位“明星”堪布到底有没有神通,我没有实际接触过,不敢断言,但像他那种对于有些常见的佛经的解释经常犯常识性低级错误,非常之low,简直还不如我这种“打酱油”式学佛的人,即便他有神通,估计也高明不到哪儿去。
聊藏密聊多了,给人感觉我是不是有点太啰嗦了,那就来聊个有趣的佛菩萨式高人的故事,是我所亲身经历——我以一个学佛人的身份保证所言非虚。那还是在上世纪80年代末的一年暑假期间,烈日炎炎,一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村里来了三个陌生人,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太太带着两个约莫十六七岁年轻女孩子。村里没人认识,老太太自我介绍说是从相邻省份过来的,可以给人看相。三个人看穿着打扮、细皮嫩肉的,应该是城里来的,那年代我们村里没有人在县城工作或上班,突然来了几个城里人,村里乡亲纷纷围拢过来看热闹。老人面容非常慈祥和蔼,两个女孩子长相秀丽、身材苗条,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可能是一对双胞胎姐妹。
有人试着请这位老太太看相了。这老太太似乎有个“硬性”规矩,每次给人看相,她自己一定是坐在高的靠背椅子上,两个女孩子则一直侍立站在她两侧一动不动,而请看相之人则一定是坐在老太太面前的一张矮凳子上——没有例外。老人说的是普通话,没有我们这边人的口音,她看相不用问任何情况,只需当事人摊开手掌,简单瞄一眼,就能以非常流利、非常生动的话语把一个人家里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包括有多少口人、做什么行当、家庭成员的性格等,没有她说不准的。她用接近我们这边民间习俗的生动语言说,那些没什么文化的乡下人能听得懂。例如,一个家庭妇女与他儿子都脾气暴躁,而且彼此性格非常不对付,老太太给这位妇女看相时,就说儿子与她之间“一个是雷公,一个是雷母”,相互之间一说话就像在“打雷”,是不是特别的生动形象?那个时候村里学校的老师有公办教师和民办教师之分,他们基本是本村人,教学之余都得帮助家人下地干农活,从外相上看是没法看出身份的。老太太给我一位邻居看相,直接点出了他的民办教师身份——我们作为邻居也不知道这点。老太太看相如此精准,我粗估算了,一个下午看了二十个以上接近三十个,每人至少出五毛钱以上看相的费用,都是看完之后给。那年代的五毛钱是什么概念,没有体会的人可以去问问自己的长辈。这么多乡下人初次接触,愿意出五毛钱找她看相,由此可见她看相究竟有多么的精准,因此才能折服这么多惜钱如命的我的那些乡亲。
老太太给人看相,不仅仅是能把已经发生的情况说得毫无错谬,未来之事也能准确预测。例如对两个中年妇女预言有不好的情况发生,提示需要去庵里做些什么——那时候我们这边没有正规寺庙,只有叫庵的小寺庙。那时我还小,更不懂佛教,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老太太说了“经”之类的字眼。只是太可惜,我们的那些乡亲一直错把佛教当作迷信,两位妇女自己及家人没太把老太太所提示的话当一回事,没去做,随后一两年里,这两位妇女均发生不测先后离世。我母亲当天也找了老太太看,她把我家里情况说得分毫不差。我母亲因为自己没上过学,对孩子的教育十分上心,极度渴望儿子(我)能上大学,于是就此问老太太。我印象里,这是老太太仅有的一次踌躇不决,她看了我母亲极度渴望的眼神一会儿,最后还是点头说:“能上大学。”让我母亲满意而归——老太太要收我母亲两元看相费,记得是所有人里面最高的,我母亲也爽快地叫父亲给了。中学时期我其实已经不太想上学,成绩也很一般,那年代农村里能上大学的是凤毛麟角,像我这状态和成绩,几乎完全没戏,最后也竟然稀里糊涂考上算是省里比较好的大学。所以后来我一直认为我最终能上大学是母亲替我求来的——当然也肯定有自己努力的因素起作用。数十年后,我母亲能在生重病的情况下安然度过、安详辞世,估摸着某种程度跟这位神秘的老太太有关系。
在我们民间,确实有些算命先生、仙婆子有神通,但能像这位老太太看相如此精准的,确实还没有遇见过。尽管如此,我的那些乡亲也只是把老太太当作算命先生、仙婆子之类的人物看待,认为只不过是相比之下更为高明而已。我的意思是说,算命先生、仙婆子之类的职业在我们乡下,地位其实并不高,甚至于还比较低贱,让人看不起。
其实,这位老太太及俩女孩子的一些不显山露水的神异,才是真正厉害之处。这一点,我是在二十多年之后才慢慢回味出来的。上世纪80年代,我们这边只有省道,是纯粹的砂石路,也就是“雨天一身泥、晴天一身灰”的那种路况,更何况正当烈日炎炎的晴天,即便能坐公交车大老远过来——那年代没有空调车,也会一身汗淋淋,浑身脏兮兮。况且我们这村落方圆几十里都没有旅馆酒店可以临时入住洗漱、沐浴。那年代人员流动不大,乡里乡亲都非常熟悉,所以也不可能是周边哪家的亲戚而可以到亲戚家临时借住。何以这位老太太和两个女孩子穿着靓丽、一尘不染?是不是特别的神奇?老太太给人看相时的那副对人慈爱柔和的样子,至今每次回忆起来,都会让我不由自主想起书上西方三圣极乐世界接引图片里的阿弥陀佛。而跟随她的两个清秀如仙女的女孩子也是不显山露水的神异,我们乡下那几个惯于对女人们开粗俗玩笑的男子们,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粗俗玩笑式地聊过她们,这真的是非常令人诧异的事情,也就是说,她们俩人的那种美丽真正美到了惊人的“清新脱俗”。
回来再说藏密喇嘛,那些自诩是“佛菩萨再来”的藏密喇嘛,对比我以前遇到的这位老太太及两个女孩子,他们喇嘛教的那些所谓神通和伎俩,其实根本算不上啥东西。真正有本事而且干正事的绝世高人,一般是“深藏身与名”的,甚至把自己隐藏于民间,混同俗人,正如这位神异的老太太及俩女孩子,尽管她们的神异之处远远高于那些藏密喇嘛,但她们依然将自己低调混迹于民间仙婆子、算命先生等世俗低贱之流,而绝不会说自己是神仙,更不会说自己是佛菩萨再来。像藏密喇嘛们很多那样自命不凡,真正是狂妄自大之至!俗话说“傲慢高山,不生德水”,像这种藏密喇嘛,有什么值得信赖、值得随学的呢?
(二)
在我毅然决然正式脱离藏密喇嘛教的那一年,我们台湾地区的某著名法师却正式加盟藏密喇嘛教,而且是异常高调进入的。据网上说,那年的12月份在台湾某讲堂,为某位著名法师举行了隆重的“活佛”坐床法会大典,当天,已成“活佛”的某法师做了一个自己的替身烧掉,并说原来的某法师已经走了,而一个“活佛”来了。另据有关资料介绍说,这个新“晋级”为“活佛”的某法师此前曾在我们的某邻国行脚弘法,期间被某仁波切指认为藏密喇嘛教里一位大伏藏师的转世化身。
提及这件事的主要目的,是想告诉一些佛教人士在接触藏密喇嘛之时,必须提防一些可能让自己严重误判、甚至于严重高估自己的幻觉。我说假如啊,假如台湾这位著名法师认识我的话,又假如他能够不耻下问,向我了解接触藏密喇嘛可能发生的情况,他就有可能清醒一些,不至于稀里糊涂接受“活佛”的狂妄头衔。或者是因为被下蛊或者是其它幻术的作用下,一个学佛人士接触藏密喇嘛次数多了、时间久了,梦境不约而同地会指向某一特定区域,例如梦中见到穿红衣服的陌生喇嘛等。估摸着,这位著名法师在某邻国行脚弘法时或者相应的接触过程中,梦里被严重“暗示”从而中招了。我接触的那个藏密喇嘛团体中就不少。而我自己,一次梦中见到自己带着一个小弟来到青藏高原地区一个碧蓝的湖边,见到那边的小孩——事实上我至今也从没去过那里,梦里的一切非常之清晰,那山、那水、连那些小孩长什么样都异常清晰,梦里感觉自己貌似在那里找什么——说个玩笑话,这情景是不是有点像喇嘛带着一个侍者去神秘地区取“伏藏”?
作为一个学佛人,我真的是算没什么慧根的,多年前有一段时间我天天念《地藏菩萨本愿经》,有的时候甚至一天全文读诵三遍,已经很努力了,但那时我一点也不理解经文,甚至于根本不知道念佛很重要。那时,估计地藏菩萨这位大菩萨都应该为我这个刚强难化众生着急了。但“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我还是有一点好的地方,那就是有点自知之明,起码知道自己今生是恶业缠身的,连佛经都不太读得懂,很可能下地狱,这一点没人能骗我说:“你很了不起,是非凡的,过去世曾经如何如何。”所以,在喇嘛教团体里的时候,我根本不会因为那个奇异的梦,荒唐地认为里面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更不会荒唐地认为自己是什么奇异之人的转世。我只不过是一个罪恶凡夫,还好今生在没下三恶道之前遇见了佛教,给了我解脱的曙光和希望。
藏密喇嘛教则很喜欢搞梦境暗示这一套。例如有篇名为《梦中的空行母》的喇嘛教文章介绍说:“许多上师都把梦当做重要的智慧之门。在梦里,他们发现了教法,与在时空上相距甚远的上师们建立起联系并培养起帮助他人的能力。”而佛教经典之一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人生本来一切如梦,如何还要如喇嘛教那样头上安头地被梦境控制人生呢?
梦境的好坏,固然对我们的修行好坏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修行好了,好梦多一些,或者干脆无梦,而恶业多了则噩梦也多——这没什么问题,因为这是因果法则使然。但如果梦中被暗示自己是什么人、他人是什么人,谁是佛菩萨之类的,让你去找他,这些可能就要万分当心了,这往往是误入险道(例如喇嘛教)的一个开端。防范的关键是牢牢记住学佛是为什么,至于自己所追随的善知识是佛菩萨再来也好、不是也好,能好好地深入经藏,深入修行佛法戒、定、慧,走向解脱,才是稳妥的。
(三)
世间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行为,往往是为着社会正义事业而自己舍身就义,是仁人志士的一种壮举,当千古流芳、永载史册。而如果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独一无二的绝世高人,仍然“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这个人就绝对是愚昧之至或脑子出了大问题,会贻笑大方、沦为笑柄。对于藏密喇嘛教及其信徒的一些行径,亦当如此看。他们不断尝试着用“翻转法则”去触碰乃至践踏佛教五戒,例如,“皈依”修法仪轨用酒肉供“上师三宝、空行护法”,把其中的些许酒肉当作“甘露”“誓言物”享用;修“金刚萨埵忏悔法”观想甘露从男女交媾双身“佛像”的交合处流下来,流遍冲洗全身、净化恶业。其他的,如“曼扎”修法需用大米,一箩筐甚至几箩筐之多的大米,修完了之后直接倾倒进了河道里,浪费粮食极为惊人。诸如此类奇葩修法,这些人如果不及早舍弃、忏悔,未来不入三恶道还能去向哪里呢?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云:“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佛制五戒,是为着我们未来至少得人身乃至解脱而来,犯相应的恶业果报极为惨烈。如果一个人在实际为人处世或者解脱修道上,一味顽固与佛教五戒唱反调、对着干,这将导致真正的危险和长劫的灾难。因此,藏密喇嘛教这些奇葩修法绝非一桩桩小事,将会是把信徒们牢牢锁定在苦难轮回里的一个个坚固锚定桩。可怜的是,许许多多的藏密信徒还对此蒙昧无知,那边在造下三恶道的无边恶业,这边却仍在口嗨要“空尽轮回”。例如,我以前所接触过的那个藏密喇嘛教团体喊出了一个非常有煽动力的口号:“愿传承之光流布环宇,……愿如母有情悉皆解脱,愿与有缘者皆得利益,愿六道轮回究竟空尽。”他们口号里的这番好意,他们眼里的我们这些广大“有缘”可以心领了,但未来究竟是谁来救度谁,恐怕得细思量,至少别搞反了。
一旦入了藏密喇嘛教,到底会被喇嘛上师带着去向哪里?我所接触的那个喇嘛上师曾经有些“开示”,似乎已经暗暗交代清楚了,但信徒们却看不明白,例如已经涉嫌诽谤佛法,如下:
“我经常说,大部分时候不信佛的人遇到觉悟的因缘反而能开悟,信佛的人却没几个人能开悟。为什么呢?不信佛的人他就信自己,什么事情就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叩问自己的生命。信佛的人呢,他什么事情都去找佛、找别人,这就形成失去自我,成为依赖,这样就没有自己独立的判断能力。”
自诩“上师是佛,上师是法,上师是法”的喇嘛上师,如此公然将信佛法与信迷信等划等号,真的是堪与“疯智”邱阳创巴当众剥女信徒的衣服使之与其他信徒赤裸相见、某“明星”仁波切说的的“性作为供养”、某“明星”堪布认为的“‘双运’(男女邪淫行为)可以是一种解脱的高级修法”等相“媲美”了。他还有误导信徒可以不惧下三恶道的奇葩言论,如下:
“慈悲是让自己觉醒,让自己明白:没关系,你就脆弱了,你就是个破烂了,你就是个坏人,你就是个混蛋家伙……没事啊,上师和莲师没抛弃你;你看起来要下三恶道了,没关系啊,莲师还在那里,你只要升起你的虔敬心来。轮回早已经是这样一个破烂玩意,你还想干什么。所以轮回不可修补,就是指的这一件事。”
修了藏密法,就有不惧三恶道的功夫吗?喇嘛上师说你可以去,你就可以无所畏惧吗?这纯粹是天方夜谭!《地藏菩萨本愿经》云:“圣女问曰:‘我今云何得到狱所?’无毒答曰:‘若非威神,即须业力,非此二事,终不能到。’”一般的凡夫,怎堪与菩萨“圣女”作比较。藏密喇嘛中很多人,对于佛法和佛法修行解脱极尽胡言乱语之能事,口嗨是口嗨尽兴了,但却不知道这么做,未来将会在某个恐怖的地方也待得非常之“尽兴”、待得非常之长久。对此,佛教经典已经告知得明明白白,如《楞严经》云:“自言是佛,身着白衣,受比丘礼,诽谤禅律,骂詈徒众,讦露人事,不避讥嫌。口中常说神通自在,或复令人傍见佛土,鬼力惑人,非有真实。赞叹行淫,不毁粗行,将诸猥媟以为传法。”又云:“是等愚迷,惑为菩萨,推究其心,破佛律仪,潜行贪欲。口中好言:‘眼耳鼻舌,皆为净土;男女二根,即是菩提涅槃真处。’彼无知者,信是秽言。此名蛊毒魇胜恶鬼,年老成魔,恼乱是人。厌足心生,去彼人体,弟子与师俱陷王难。汝当先觉,不入轮回;迷惑不知,堕无间狱。”
综上所述,藏密喇嘛教不只是一种险道,即便与世俗间的那些严重恶业相比较,都堪称是险道中的极端险道。
(四)
我们古代有一副非常有名的联语:“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这里面,“一生唯谨慎”与“大事不糊涂”是相辅相成的。对于一般的世俗之人而言,人生际遇春风得意、顺风顺水之时,会特别的粗心大意,最易埋下祸根。而对于有志于学佛修行的行善之人,往往是善行做得比较多、不知不觉出现骄矜之态时,最易惹祸端。二者均为不谨慎所致。佛教经典《地藏菩萨本愿经》云:“是阎浮提行善之人临命终时,亦有百千恶道鬼神,或变作父母乃至诸眷属,引接亡人,令落恶道,何况本造恶者。”可见,学佛之人不管自己在善行方面做得如何之大,这一生在起心动念之中都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始终保持谦虚谨慎,否则可能糊里糊涂误入险道,甚至可能耽误此生解脱大事。
我以前所接触的那个藏密喇嘛教团体里的“大师兄”,原本是学佛的,也是一个佛具店的老板,在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此前已经坚持放生十多年了。他的佛具店附近有一座佛教寺庙,他常年到寺庙里帮忙,与寺里的出家人和学佛居士都很熟络,在我们当地小有名气,有相当的影响力。之所以被这个藏密团体的信徒们称为“大师兄”,并非是他年纪最大,而是因为他在这个藏密团体里入圈最早,并且经常被藏密喇嘛上师当众予以肯定,大家认为他修行较好,奉之为修行的楷模。这位“大师兄”对自己也信心满满,有一次甚至说:“我曾打算行脚去四川峨眉山那边,我估摸着凭借以前做的这些(善行),可以身不带分文,也可以通过乞食而不会饿死,步行走到那边。”
这位“大师兄”自己长期放生、学佛,他一贯认为积累福报够大了,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多半会是好事。十多年前,有一次,一个佛教出家人打扮的人来到他店里购买佛具用品,与普通的买家不同,这个出家人不问价钱,也不看产品优劣、不检查有无瑕疵,就“这个拿一个”“那个拿一个”地买了一大批佛具用品,一次性总计开销了好几万块钱。这让“大师兄”喜出望外,也对这个出家人格外感兴趣。一来二往彼此熟悉,后来“大师兄”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遇上了一个“金刚乘”的“大成就者”——这个藏密喇嘛是个汉人,刚来我们本地的时候,是以佛教寺庙出家人的形象示人。“大师兄”就此入圈,顺带着把一大批原来熟络的学佛人带进藏密去了。后来,这位“大师兄”经常引以为傲地提起与喇嘛上师初次接触的“趣事”,还不忘感叹一句:“这都得益于坚持长期做善行积累福报才能遇到,是非常稀有的。”
“大师兄”入圈之后,起码在我初次接触他的那时起,他聊的都是非常“高大上”的东西。那时我对藏密喇嘛教的东西一无所知,又因为“道友”们推介说他是“老修行”,我就只能试着向他请教佛经的相关知识,他给我来了一句,说我在“高推圣境”,一下子把我批懵了。我至今也不明白我当时怎么“高推圣境”了,左思右想,可能是他不屑于谈论关于佛经的知识。而事实上,在他这个“沙龙”式的佛具店里,高谈阔论的东西基本以藏密“证悟空性”的话题为主。这个藏密喇嘛其他几个信徒经营的佛具店也是如此,成为一个个喝茶聊天“沙龙”,几乎言必称“空性”——虽然书架上依然有一些用于结缘的佛经,但已经不太有人问津,偶尔有人拿来翻一翻,都是非常稀有罕见的个例。在他们眼里,已经有“即身成佛”的“金刚乘”和“大成就者”在眼前了,谁还用得着去读佛经呢?
这位大师兄的修行到底怎么样呢?这个真不好确认,毕竟我虽然曾经修过好几年藏密,但也还没有修到可以“指认”他人修为的程度——例如有的喇嘛可以指认某某人为某某大伏藏师的转世化身等。“大师兄”的佛具店一楼摆了很多佛像及其他佛具用品,他们一家人住二楼的阁楼上。“大师兄”似乎有某些藏密喇嘛的狂放不羁之“风姿”,有一次他说:“我们睡在阁楼上,我自己经常连内裤都不穿,就在上面阁楼里‘吊儿郎当’地走来走去。”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藏密喇嘛曾经推荐一本书,里面提到有一个隐秘的“大成就者”在喇嘛教寺庙里经常裸露下体走来走去,估计“大师兄”在学他的这个做派。
但从“大师兄”家人的角度观察,似乎一切并没有太好的迹象或预兆。他的儿女读书很不上进,他只好自嘲地说:“我们金刚道友的孩子都不爱上学。”孩子经常一发脾气就习惯于把店里的物品摔地上,毫无疑问不少时候还有佛经、佛像。“大师兄”毕竟好歹是学过佛的,知道一点好赖,因此会抄家伙狠狠打孩子屁股。妻子似乎经常情绪不稳定,有一次夫妻俩人外出,妻子竟然莫名其妙不告而别,几天之后才回家。“大师兄”为此经常批评妻子没有好好修法:“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幻化的,没什么好担忧的!”事实上,在那个藏密喇嘛教团体的女信徒里,“大师兄”的妻子作供养和修法都已经成为大家心目中的楷模了,怎么可能修行不好呢?
古话说:“无德无行而取厚利,必有奇祸。”或许“大师兄”应该好好回想当年遭遇藏密喇嘛时,自己卖那批佛具用品的起心动念,是否有“获厚利”的不良心态,再来较为精准判定这种遭遇是否真的是一件好事。妻子情绪常常不稳定,或许他也可以换个思路:或许根本不是妻子没有好好修法的问题,而更可能是他们修的法本身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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