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学诚体系依师法之三

论学诚体系依师法之三(20241209)

{续《论学诚体系依师法之二》https://uncn.top/9839.html

居士甲】我谈谈我了解的神通吧。如果那些追求藏密的人,是因为觉得藏密能修出神通,从而神秘非凡、高深莫测的话,那他们真是太冤枉了。神通一点都不稀奇,因为所谓的神通,其实就是一些特异功能而已,除此,神通什么作用也发挥不了。

我当初还在财经学院上学的时候,有一天,练气功的那位高中同学来我家,兴致勃勃地主动要给我预测。原来那一阵子他刚出了些功能,迫不及待想要找人分享显摆。于是他先测了我宿舍几个外地舍友,评价说,有的现在跟我关系好而其实人品不咋的,有的现在看着不咋样,其实真出事了,人倒是靠谱(后来年底宿舍发生了一些事情,证明他测的是对的)。然后他又测,说我以后会去北京发展(这点我当时就知道他测对了,因为我17岁就预感到我将来的归宿在北京,而且哪一年去北京我都预感到了。我从小就预感非常准,所以对于我自己的预感我非常有信心。2014年初,我第二次上贤双法师的讲师课时,就预感到他将会离开龙泉寺、离开北京,这些我在贤双法师去非洲的事还没被定下来时就在邮件里跟贤双法师提过,可以查证)。后来他又测我的姻缘,说我有两个姻缘,一个是学校的老师,一个是经常在外面跑的,说外面跑的那个脾气不好,老师脾气好,这也测对了。我的一个高中同学大学毕业后回我们局所属的学院当大学老师,我们有过一段感情经历,但最后我的结婚对象在转行前是一个地质工作者。

初初见识过气功的特异功能后,我就迫不及待地问他:“那你能测出我的病吗?我的病要什么时候好?”他说他没那个本事,不过他的大师姐,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叫谢ZG,是宿命通,应该能测出来。于是他给他大师姐去了信(那时家庭电话还不普及),很快,谢老太太回了信说,我的病是因为前世的时候误杀了一个同修而得的因果报应病,我需要吃素一百天以超度那位亡灵。并且叮嘱我同学说:“告诉你的同学,她这一生灾难很多,最好终生戒杀、吃素,或者吃花斋,这样可以有效避免灾难。”因为我的同学自己就测得很准,而且他也没必要骗我,他高中毕业后一直在办理澳大利亚移民手续,所以,谢老太太的预测及让我戒杀吃素,我是相信的。于是,从学生时代起我就开始戒杀吃素,只是单纯地为了治病。

第二年,我同学的移民手续办下来了,应我的要求,他介绍了他的几个同门师兄给我认识,还给我介绍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叫柳姨的老阿姨。这个柳姨有他心通,大部分时候你心里想问她啥,你还没说出口,她就已经开始回答你了。但是,她的功能不是很稳定,偶尔也有测得不准的时候。他们练气功出功能的人普遍有个说法:“不能给人预测,因为天机不可泄漏,说得太多了,功能会退化,而且对自己不好。”只不过这位柳姨有点贪财,我出手比较大方,所以她一直对我很客气。我同学从浙江医科大毕业,和我在医院做了同事,力邀我加入法轮功时,我曾经找过柳姨,向她询问法轮功。柳姨说:“你入不了‘转法轮’的门,因为你的印堂上坐着释迦牟尼佛,你生生世世都是佛门里的人。你前两世都在佛门里修,没有修出究竟来,这一世你迟早要入佛门接着修。”果然,年底我跟着同学只看了两场法轮功录像,就被妈妈掐断了学法轮功的机缘。后来我直接去了Q寺,在佛力加持下,我死心塌地皈信三宝。

我妈妈不让我学法轮功,建议我练气功,那时全国气功热,很多气功大师都用气功给人治病。于是,我又找了我高中同学临走时介绍我认识的那几个师兄。其中一个傅师兄,他的功能是最稳定的,感应也比较准。他见我第一面时就说:“你是个练功的好苗子。你如果练气功,短时间内很多功能都能开发出来。”我问他怎么看出来的,他说:“感觉!”因为这个傅师兄有工作、有家、有孩子,我于是又找了另外一个唐师兄,他没有工作,时间充足,教了我一套静功。这静功要求两腿双盘,坐姿有一些要求,观想自己坐在整个地球上(观想自己和大自然或者宇宙是一体的),然后一呼一吸的吐纳中有九个观想步骤,最后一步是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其中对呼吸吐纳也是有要求的。我很认真地每天练,平常最多坚持一个小时腿就已经很难捱了,就有一天我竟然很轻松地坐了两个小时,我很惊喜地打电话给唐师兄,告诉他这个进步。但没想到,紧跟着我就又开始恢复到每天一个小时腿也盘得很艰难的状态。我直觉是唐师兄做了些什么对我练功的状态进行了某种干扰。最初我找他时,曾很坦白告诉他我当时的境况:我不想活在这个世间了,只是因为妈妈的缘故,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诉说完这一切以后,第二天,我的黑暗心理和情绪突然就明显好转了很多,感觉心里明显有一些温度和力量了。我还问过他是不是给我加了一些积极乐观的意念。他们练气功的爱讲“意念”“信息”这些词,他们会注意不要给自己加不好的意念,要加好的意念。而如果他们对其他人生起不好的意念,也会对其他人有影响。通过这一次静坐练功时间的变化及状态,我很确定,气功练到一定程度,可以对人的心理意识、身体状态进行干扰,或者说一定程度的控制。而控制力度的大小,就端看练气功的这个人气感的强弱程度。我曾经接受过气功治疗,因为服用的抗抑郁类药物副作用很大,有的气功师发一次功可以缓解好几天,而有的气功师发一次功只能达到二十四小时的功效。

我同学最初带我去见他这几个师兄时,在他们交谈中,曾提到一个同道,据说气功练得很好,有些小名气,后来这个人控制住了一个挺漂亮的女孩,他们好几个师兄联手,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破了那个人对女孩的“桎梏”。所以,气功是可以对人进行操控的,端看自身功力的大小。

2018年3月的一天,我在静坐练功的时候,听到耳边一直有个声音对我说:“妙法莲花!妙法莲花!”我练了多久,这个声音就在我耳边响了多久。第二天,我去Q寺拜佛,一进流通处,一本红底烫金字的《妙法莲花经》就正对着我,我这才明白,原来“妙法莲花”是一部经啊!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傅师兄说的我已经开始被开发出一些功能了。但是很快,我就放弃了气功,缘由是经历了一场诽谤。

2018年4月,我同科室的一个女孩,通过她在外面的不知什么人,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成功造谣我在外面和乱七八糟的男孩子鬼混,而且还染了性病。整个舆论是一边倒的,所有的人看我的眼神都是异样的、鄙夷的、嫌弃的。整整一个月,我都搞不清这谣言到底是怎么传起来的,人们怎么就会相信这么荒诞的事情。我知道是那个女孩干的,但我没有任何证据。我能做的,唯有不停地祈求佛菩萨。大概一个月后的一天,凌晨两点,我忽然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的刹那,看见一尊金光闪闪的弥勒菩萨,几乎占据了我的整个卧室。弥勒菩萨笑得特别开心,我能感觉到真的是从心底里边发出来的那种全身心的笑。我再三确认,的确是睁开眼的瞬间亲眼看见的,而不是梦见的。紧跟着,那个谣言就破了。怎么破的,我一概不知,只知道人们看我的眼神终于正常了。有一次,我去另外一个科室,有个前辈叹息着说:“你们科室的人,怎么这么复杂?!”这说明不仅谣言破了,而且谣言是谁造的,大家心里也是明白的。

从这次之后,我不再稀罕所谓的这个通、那个通了。即使有宿命通了,谢老太太并没有能力治好我的病,她运用的仍然是佛法中最基本的断杀吃素。而我在工作中遭遇的种种磨难,这些特异功能即便能测出那个人干了什么、这个人做了哪些、这些恶人心里怎么想的,可是他们的神通能帮我改变现状、扭转境遇吗?除了预测,他们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改变不了。我读过的那本《佛学入门基础常识》里就有说过,佛力再大,大不过业力本身,自己的业必须自己去解决。所以,神通有什么稀罕的呢?佛书讲得很清楚:“佛氏门中,有求必应,但看你是否如理如法地求。”只要具足虔诚,具足正信,严持戒律,如理行持,佛菩萨一定会满愿的。

我后来带的第二个学佛小组,场地提供者的老公龙师兄,每次共修时,我们课程上了大半了他才下班回家,话很少,几乎不怎么发言,每次上课就只是静静坐在旁边听。有一次,我因为刚知晓“菩提愿力转业力”这个道理,于是分享了我最初在Q寺因为无意中发了一个菩提愿,感得“横三世佛”莲花加持后身边困境开始逆转的经历,没想到从不发言的龙师兄破天荒发了一次言。他说,他的父亲得了脑血栓,治疗后始终不能走路,他放生也放了,“水陆法会”也参加了,就是不行,最后,他发了一个菩提愿,第二天,他父亲就可以下地了,虽然不利索,但是至少扶着墙慢慢可以挪动了。

当初谢ZG老太太测我的病是因为前世误杀了一个同修而得的因果报应,我不只是因为我的同学相信她,更是因为她讲的是符合我的具体情况的。

我在九岁时出过一场车祸,一辆摩托车疾驰而过时脚蹬挂住了我的裤腿,我的右脑瞬间垂直撞地,然后摩托车拖着我在马路上奔驰了50米,最后我右脑向左移位0.1厘米。

我十六岁,最初心理出现问题时,最明显的一个症状,就是我感觉我的左右半脑被分成了两半,我的左脑是正常的,而我的右脑里始终有团烟雾在绕来绕去、绕来绕去,就好像阴魂不散一样,直扰得我心神不宁,根本无法正常学习,坐在椅子上最多十分钟,就像被电打了一样,怎么都坐不住。我的右脑根本不能挨着枕头睡觉,有时候难受得厉害了,就有种冲动,想拿把电钻把右脑钻个洞,让那团烟雾跑出来,我也许应该就舒服了。抑郁症有两个发展方向,一是纯粹的抑郁,最后是自杀;一是躁郁,发展方向是精神分裂,最后在彻底的分裂中仍然是自戗而亡。可以想象,如果没有药物控制,我最后的结局,一定是在精神彻底失控的状态下,自己把自己的右脑砸个稀巴烂,从而一命呜呼,而这也和我九岁时那场车祸,右脑瞬间受到强烈撞击的性质是一样的。

所以,当谢老太太测我是因果报应病时,我立即就信了。而且在此后很多年里,我时不时就想:我前世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杀了一个同修,得了这个报应呢?

2014年年初,我在家里拜忏时,曾经两次看到我在古代曾是一个将军,第一次,我看见我骑在马上领着一群人在沙漠中驰骋;第二次,我骑在马上指挥着一群士兵挖战壕。(这在我2014年的讲师日记中有记录。)

2016年,我收养的流浪狗去世了,我给它做了七场“往生普佛”,最后一场结束时,我恍惚感觉到,我的病好像和我前世做将军时有关,但前世到底具体怎样,没有更多的感觉。

2017年“水陆法会”,我进的内坛,各种感应不断,但是很模糊,唯有一件事我终于搞明白了——我非常清晰地感应到,我的病,是因为我前世做将军时,我有一个手下,也是我的好朋友,他领命了一场很重要的战争,结果输了,我气急之下,不听他辩解,直接拿起手边一个物件(可能是金属的吧),狠狠朝他砸了过去,结果直中右脑,一击毙命。所以,我今生两次大的灾难都是和右脑有关。如果不曾遇到佛法,精神类疾病药物的控制未必能完全起到作用,恐怕我最后还是会死在自己把自己的右脑砸个稀巴烂的结局上。所以,因果报应,真实不虚,我前世怎么杀的人家,我今世大体就是怎么个死法。

所以,怎能说佛法不伟大、不是洞悉宇宙人生真相的智慧呢?我虽然没有神通,但是我依靠三宝的功德力,照样破解了一场跨越千年的生死迷局。

2018年元旦,我们小组例行新年聚餐。期间,有位陈师兄带了一个年轻的小胖孩过来,介绍说他是中央电视台的导演,有神通。于是几位女众师兄一下炸了,纷纷围在这个小胖孩身边,请教自己学修中的问题。而这个小胖孩一副当仁不让的“大咖”样,颐指气使地指点这个师兄要读什么经,训诫那个师兄应该如何如何。最后,他郑重地“告知”我们,有位比丘尼法师,是他见过的最慈悲、最有宏愿的一个法师,这位法师现在发心要建一个能供多少人共同念佛的念佛道场,目前正在化缘筹措善款,希望我们能够多多支援这位了不起的比丘尼。我详细问了这位比丘尼的情况,没想到这个比丘尼还是我们小组组员闵师兄介绍给这个小胖孩的。闵师兄是山西大同人,她的姥爷(或是爷爷)当时病重,她回山西时有人给她介绍了这位比丘尼。闵师兄回北京后,对我说起这位比丘尼,说她很慈悲,为了更好地超度亡灵,专门去藏地学了“破瓦法”。我当时就警觉了,说:“藏密讲传承,师父传弟子法,一定是自己的皈依弟子。她一个比丘尼,还是个汉僧,如何能被传法?”我提醒她不要盲信:“打着佛门名义的骗子很多,你根基浅,分辨能力不够,不要看见个穿着僧衣的就立即掏钱。”没想到小胖孩提到的他见过的最慈悲的比丘尼就是这位。

我回家后问闵师兄怎么回事,她说,2017年年中龙泉寺举办的一次法会上,她和这个小胖孩认识了,回去一起坐大巴下的山,同时认识的还有我们小组的陈师兄。比丘尼来北京化缘筹款时,她介绍比丘尼和小胖孩认识的。当天晚上,我就给全体组员微信发私信,把我对这位比丘尼的质疑告诉了大家,并且提醒他们:“一个22岁的小孩,即便他有神通——神通和佛法学修的程度没有直接关系,那么年轻,佛学内涵能有多深厚?可是他毫不客气一副指点天下的傲慢劲,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大家不要被神通迷惑了。神通除了预测,啥作用也没有。你只要好好持戒,好好祈求三宝,佛菩萨不可思议的功德力,岂是那点区区神通可比的?”(我因为“道交感应”的经验比较多,常会分享给大家,以期帮助大家建立对三宝的信心。其实不少师兄多多少少有过这样那样的“道交感应”,但很多人有个私心,觉得不能说,一说出来就不灵了,自己以后就可能再没有这种感应了。)

第二天,有位孙师兄看到我的语音留言后,跟我直接通话,说这个小胖孩确实有两下子,他把他很小时候的事都测出来了。不过这个孙师兄还是挺听我话的,他说他不会跟着小胖孩的。通完电话,过了一会儿,孙师兄又给我打电话,惊奇地说,他和小胖孩加的微信,小胖孩的头像本来是一个正面照,他刚跟我讲完电话,小胖孩的头像就变成了背影照,好像小胖孩在告诫他:“你们做了什么,我都知道,我生气了!”这就和当初帅哥“活佛”入那位犹豫师兄的梦告诉她“你再考虑”的道理一样,这个小胖孩可能也有他心通。而且孙师兄还告诉我一个信息,他说小胖孩2017年去龙泉寺那次后,曾公开对他们几个说龙泉寺的气场很不好。这个时间正好是我曾在龙泉寺见行堂看见淫女卧在佛像前供桌上的时间,所以这个细节我牢牢记住了。

陈师兄因为特别稀罕小胖孩的神通,一直跟他纠缠在一起,为小胖孩鞍前马后地跑腿。半年后,孙师兄给我反馈了结果:小胖自称从中央电视台辞职,去做保险了,让陈师兄帮他卖保险,甚至让陈师兄先买他几份保险,然后再帮他发展客户,再后来小胖孩宣称自己抑郁了。陈师兄这才彻底和小胖孩解绑。

所以,神通有什么用呢?是能让你的人生拥有金手指,从此一路开挂、前途不可限量,还是让你窥得先机,一飞冲天,就此成为“人中龙凤”了呢?而神通,除了预测,什么作用也没有。即便预测到了,你又能改变什么呢?个人的因果个人背,自己的业自己了,不学习佛法如理修行,再大的神通也只仍然在自己前世今生的业果里划地转圈圈。即便佛世时的目犍连尊者,神通第一,不也仍然要依靠三宝的功德力才能救度自己母亲吗?更何况,拥有神通后,如果不学佛、不懂因果,反而容易堕落更快。

例如,那位闵师兄,2017年初,她怀疑她老公可能出轨了,小组有位老居士介绍说,河南开封有个人,曾经出过家,后来还俗了,开了天眼,能看到很多事情,建议闵师兄去找他问问清楚。闵师兄就和那个人先通了个电话,电话上,那个人很急切地对闵师兄说:“哎呀!你老公和那个女人关系已经很深了,他很想和你离婚,你快点过来吧!我给作点法,让你老公和她断干净。”闵师兄苦闷中来找我,我劝她先别去,先让我家先生用六爻测一下。我家先生测的结果是:她老公的确和一个女孩子有纠缠,但是并未出轨,那个女孩有男朋友,他们很快就能断干净,她老公会和她好好过日子的。后来,2018年春节,闵师兄全家去东南亚旅游,一家人稳稳当当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所以,神通不仅不能给自己带来好运,甚至可能因为不懂因果,利用神通骗钱敛财,反而成了造恶的助缘。

1998年法轮功事件后,全国大规模取消了带有个人崇拜信仰性质的种种气功组织。1998年9月份的一天,我看见司马南在电视上参加批判气功是伪科学、“解密气功特异功能是假的”一档节目,我觉得这种否定虽然有些超越事实,但是对于稳定社会,小则不至于让老百姓受骗,大则维护国家安定,是非常必要的。

当初2018年在“梦中幻影终有时”微博上我和“学诚粉”吵架时,有个外寺的法师相信学诚是破戒的淫僧,但是他相信藏密,我看到您的交流讨论中说界诠法师也相信藏密,很是震惊,仔细思考,会不会是因为和神通有关呢?毕竟练气功练出特异功能的只是极少的一部分,而且法轮功事件后练气功的几乎没有了,民间有神通的就更罕见了,除非一些附体鬼通。他们误会神通是证明修行成果的一种方式,所以才相信藏密的?

还有一件事,我前面忘了跟您讲,前两天我因为要查找好几年前的一份邮件,意外发现2018年跟您的邮件交流中,曾提到过我们小组那位后来跟着“帅哥活佛”走的师兄,她和几个师兄在2014年年底皈依那位“帅哥活佛”时,还发生了一件令她们觉得上师就是“活着的佛”的铁证——皈依那天,她们所在的房间没有暖气,可是房间里很热,热得她把羽绒服脱了,只穿着一件T恤。传递热量——这是气功中最简单的功法操作,我因为那些年接受气功治疗,简直见得太多了!所以,藏密那些所谓的神通,和气功的特异功能,大体没什么不同。

综合以上这些思考,我觉得,藏密的依师法,能这么长时间地传承,历史因缘是藏地农奴制、“政教合一”制度对人身的绝对控制。1982年以后,大批仁波切涌入汉地,在现代民主社会,思维开放、个性越来越独立自主的时代,如果要想用依师法对人进行精神控制,恐怕是需要一些另类手段的。比如我找唐师兄时,在我心理状态处于黑暗中时,他可以强加我一个“善”的意念,改变我的心理状态;在我练功时,可以通过功力让我突破一小时而顺利达到两小时的静坐。如果再加上一些咒类的东西,不难控制人的,比如那个对漂亮女孩进行控制的气功人士。

2018年我在“梦中幻影终有时”微博和“学诚粉”们吵架时,就觉得特别的无力,他们给我的感觉和当初李洪志的拥护者非常像,完全没有正常思维,甚至拒绝正常思维。他们摒弃一切合理事实的论证,拒绝依照佛教经论法义批驳的理据,就一门心思认为是政治陷害。

法轮功被取缔后,我和我的同学进行过好几次辩论,根本说不通,他们始终有一个完美的逻辑闭环:“一切外在的磨难都是考验,只要你经受住考验,不放弃,你的功法就能更上一层楼。”

我中学母校有个学姐,我初中时她高中,曾是学校学生会主席,演讲水平很高,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她后来考到了上海中医药大学,回乌鲁木齐后,在我们医院工作。那时我还在上学,我去中医科做治疗时,就见一个个子矮矮的、圆乎乎的小胖子在坐诊,其貌不扬,可是一开口说话,真的是“腹有诗书气自华”,一股“兰香之气”扑面而来。我再一看工作牌,才认出是我母校的学姐。后来她又考回上海中医药大学继续读研去了。可就这么优秀的一位女士,在她还有半年就要拿到硕士学位证的时候,被作为“法轮功顽固分子”遣送回家,每天都要到我们单位的派出所报道。

“学诚粉”和法轮功信徒很像,思维完全闭合了,只沉浸在自己构建的“真相”里,不接受任何反驳,不接受理性沟通,不接受平等对话,这完全是不正常的。如果法轮功是邪术控制的,那和法轮功信徒没什么差别的“学诚粉”,是否也被邪术控制了?李洪志能找到的方法,学诚难道找不到吗?

2015年底,龙泉寺的清华大学美术生义工坠楼事件后,山上的常住义工们纷纷议论说:“坠楼而亡的女孩是个魔,就是来给师父添堵、给龙泉寺扰道的魔!”听听这言论,这是三宝地的佛弟子说的话吗?说这话的才是魔吧?龙泉寺的铁粉还有基本的正常思维、正常的人性道德吗?如果说这是“依师法”造成的,我更相信,这是被邪术控制泯灭人性的结果。

我们组那位陈师兄,她的父亲因为哮喘发作,2018年夏天时在山东海边的房子里去世了,三天后才被发觉。后来陈师兄和我讲了很久的电话,她说,她爸爸的突然离世救了她。她自从跟了龙泉寺以后,人彻底变了,变得不近人情,很少关心家里人,就想着怎么往山上跑。她自己感觉就是很邪乎,好像有一种魔力在控制自己,人很痴迷,思维也比较极端。她说,学佛应该越来越懂得关爱家人才对,可是她学佛后,一直跟家庭对立冲突,所有的时间用来往山上跑,几乎没怎么陪伴爸爸。她怀疑,龙泉寺会不会真的是邪教,拥有一些说不清的恶毒力量在控制人的思想,只要你相信了,这个力量就能控制你。

以上观点,可能对于很多同修来说,会比较令人吃惊,会让人觉得另类,但是,我的经历就是如此,因此我有不同的视角和思考方向。这谨供参考,也希望能够抛砖引玉,引发深入思考、查证。

贤佳】感谢分享、提示!藏密信徒多有供鬼神、持邪咒,多可能有鬼通邪术。可参看:

《揭破藏密鬼通淫害》

https://uncn.top/3708.html

《揭破藏密鬼通淫害之二》

https://uncn.top/3729.html

《揭破藏密鬼通淫害之三》

https://uncn.top/4335.html

《论藏密神通》

https://uncn.top/9639.html

学诚是否有鬼通邪术,我不清楚。有一位女居士前不久给我来信提到有关学诚的“奇异”情况,请您就您的经验作分析:……(编者注:考虑隐私,内容隐略)

居士甲】就我的经验,总结一下“道交感应”的类型和特点:

1.虔诚礼佛或者拜忏时,见到佛菩萨,这是最常见的灭罪相。

2.遇到灾难、重大疾病、冤亲债主现前,于三宝前虔诚发愿、殷重祈求,参加各种超荐法会,与大众一起共修,或因平时持守戒律、精进修行、常做善行,从而感得佛菩萨示现,在佛力加持下得以消灾免难,或者依佛法各种法义原理得到善巧化解。

3.以对三宝的信心,对众生真切的悲心、愿力,感得佛力加持,使众生得受佛法利益。

4.见瑞相。我去五台山朝拜文殊菩萨时看到莲花云,今年在大势至菩萨圣诞供花时感得荷花于虚空中现前开放,以及2015年朝拜阿育王寺佛顶骨舍利时看到释迦牟尼佛于涅槃时的右斜卧相及天降花雨供养,都是当下心业力的一种自然感应所现。也就是说,瑞相并不是脱离自己的心性由佛菩萨独立于外在所赋予的,而是自己的心业力与三宝相应的自然感召。

在我学佛二十多年的经历里,无论是法师讲法时所提到的种种感应(包括网络上各种弘法视频里的法师),还是进行各种佛学阅读时看到的佛教感应故事里,几乎都是以上几种类型。究其缘由,所谓道交感应,其实就是信众对三宝的信敬心、虔诚心,自性中生起慈悲心、愿心,与佛菩萨本有的慈悲、智慧、愿力相应,从而感得的三宝示现与加持。

总结道交感应的特点:或有佛菩萨示现;或有各种各样的众生出现,无论是求超度的有缘众生,还是索债的冤亲债主;或有瑞相现起,多以莲花或放光的方式表现。总之,就是缘在“深信因果,深信三宝功德,以三宝功德利益众生”这一法义原理上。

而这位女士的述说中,学诚一出现,就有神兽环绕,这不符合佛门里道交感应的特点和原理,而更像是中国古代刘邦“赤帝之子斩白蛇”、李世民出生之时云中金龙盘绕、赵匡胤生母红日入怀、武则天出生之时双凤起舞,这类的古代帝王为自己执掌天下而造的舆论。即便学诚当初在龙泉寺打造自己“古佛再来”,也没有效仿古代帝王的手段,他所因循的仍是佛门中常规“神异”说法的操作。而这位女士所述明显类似于古代帝王常用的造势手段——祥瑞之说。

如果非要牵扯“神兽”,我也可以列举一件事:2018年8月23日国宗局宣布调查结果认定学诚淫秽短信属实后,我去龙泉寺索退2018年“水陆法会”的功德款。那时龙泉寺已经不让进人了,我有个小师兄在山上常住,我委托她帮我办理退款。在景区侧门那里,我在等待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很响亮的乌鸦叫声,我一抬头,发现景区侧门的一个灯塔座还是啥(我也记不清了)的高高建筑上,立着一只硕大的乌鸦,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的一只乌鸦,足有一个成年人一条手臂那么大,我当时就想:“龙泉寺完了!”

这位女士说的“凤凰祥瑞”,并不符合常规道交感应的特点,也不符合道交感应的法理原则,不能让人信服。

另外,在这位女士的文字里,我没有看到一位女性,面对自己的同类被性侵后,尤其是被自己信赖的师父性侵,所本能产生的对被害女性的任何共情心理,反而她的淡定和漠然让我震惊。从文中看,她是承认学诚性侵事实的,只是因为她认为的那个“凤凰祥瑞”之兆,从而面对一个性侵犯,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性,一心认为学诚天赋异禀,甚至认为佛教本就应该具有超越戒律和法律的神奇之处。照她的逻辑讲,那释迦牟尼佛更是天赋异禀,地球无人可及,那么释迦牟尼佛是不是更可以随意性侵?

这位女士说,她希望如果学诚进入审判程序,她会以她看到的画面为学诚作证。这也同样让我感到困惑——中国的普法教育经过这么多年的普及推广,并伴随国家教育及经济的迅猛发展,哪怕一个乡野村妇,都具备一些基本的法律意识,更何况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年轻人?她为什么会认为这种不知真假、但凭主观“感觉”的玄乎乎的东西,可以充当司法证据呢?

既然说到这里,那我就提一提当年无法诉说的二三事:

2017年5月,我在龙泉寺见行堂做一场晚课随带的“往生普佛”,几乎晚课一开始,我便看见见行堂最下方那条长长的供桌上,赫然左斜卧地半躺着一个魔女,一个主淫欲的魔女(但凡有“道交感应”的人都知道,在感应中看见的任何境相,自己心里就明白是啥意思)。整堂晚课,她都躺在那里,睥睨着眼前的僧俗二众。我惊得魂都快出窍了!三宝地的晚课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淫女?!我一直认为,道交感应是自己内心的折射,可是这个魔女跟我的内心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会看见一个淫女?我自认我的内心还是比较清净的。后来又想,后面这几年龙泉寺净人剃度的时间大大缩短了,会不会是新剃度的沙弥们心里不清净,他们的共业感召的境相?可我还是不明白,如果是沙弥们的共业,为什么能被我看到?于是我给贤山法师写了邮件,含蓄请教“为何会看见魔”。

2018年学诚事件曝光后,我曾在邮件中跟您汇报过这件事,同时还说了另一件事:

我因为自己比较敏感,在2015年8月底预先判断了一位平常很高调、总是积极参加各种活动的组员很可能是个混入佛门的骗子。我在9月初便向贤双法师提前预报此事,并向通州区关怀员也作了预告。当年国庆节,学诚作了新的讲话:“龙泉寺这个团队,要给予身边的同修各种帮助,包括金钱上的。”然后这个骗子开始表演了。2015年10月,她以家庭生意失败,房子卖了还债不够,信用卡也透支爆了,需要接受大家的帮助为由,开始预谋骗捐。我立即向关怀员及贤双法师汇报,结果,因为我没有出示有效证据,龙泉寺怕讲师班出个骗子有损龙泉寺声誉,硬是给我扣了个“恶意揣度同修”的帽子。2016年3月,我搜集了有力证据,提交寺里,最后终于将这个女骗子逐出讲师班。但是诡异的是,2016年4月,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学诚出现了,他先是说:“你是不是有病啊?”然后,梦境的内容就变成他企图强奸我,他还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话:“那个女人不听话,你还比较不错!”梦醒后,我判断,学诚说的“那个女人”指女骗子,说我“比较不错”应是因为我不仅罗列了足够的证据,还没有扩大这件事的知情人范围。但为什么会出现学诚企图强奸我的画面,我百思不得其解。

类同的,2016年9月的一次讲师课,我们下午先出坡,后来在见行堂由贤颂法师给我们作开示,问答环节,有位女学员,是属于平常很积极发言的那种龙泉寺铁粉,问了一个很诡异的问题。她说,她最近经常做同样内容的梦,老梦到有很多女孩,每个人都争抢着说:“我才是师父的妻子!”那些女孩,有的说是学诚的前妻,有的说是学诚现在的妻子,大家争吵成一团,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才应该是学诚的妻子。这位女师兄很苦恼,她问:“我们师父不是佛吗?我为什么会梦到这么不清净的梦?”

这几件事,虽然我有跟贤山法师的邮件证据,有贤颂法师和在场学员可以作证,但“道交感应”也罢,梦境也罢,都不能作为学诚破淫戒的公开证据。这种“玄学”的东西,根本无法公开证明,但既然今天有这个机缘,我觉得不妨把这些陈年旧事拿出来晒一晒。

鉴于这位女士所说的“凤凰祥瑞”事件发生时间为2017年7月,而我在见行堂看见淫女的时间是2017年5月,我有理由质疑这位女士所言为虚。

贤佳】“我有理由质疑这位女士所言为虚”,这位女居士说可以印证学诚的问题不严重,是虚妄的判说,但其说看见凤凰迎接学诚之事不一定是妄语编造的,因为鬼怪附护时也多有可能出现类似“瑞相”,正由此深固迷惑人心。

如《楞严经》说:“又善男子,受阴虚妙,不遭邪虑,圆定发明,三摩地中心爱绵泯,澄其精思,贪求契合,尔时天魔候得其便,飞精附人,口说经法。其人实不觉知魔着,亦言自得无上涅槃,来彼求合善男子处敷座说法,其形及彼听法之人外无迁变,令其听者未闻法前心自开悟,念念移易,或得宿命,或有他心,或见地狱,或知人间好恶诸事,或口说偈,或自诵经,各各欢喜,得未曾有。是人愚迷,惑为菩萨,绵爱其心,破佛律仪,潜行贪欲。口中好言佛有大小,某佛先佛,某佛后佛,其中亦有真佛、假佛、男佛、女佛,菩萨亦然。其人见故,洗涤本心,易入邪悟。此名魅鬼,年老成魔,恼乱是人。……

“又善男子,受阴虚妙,不遭邪虑,圆定发明,三摩地中心爱知见,勤苦研寻,贪求宿命,尔时天魔候得其便,飞精附人,口说经法。其人殊不觉知魔着,亦言自得无上涅槃,来彼求知善男子处敷座说法。是人无端于说法处得大宝珠,其魔或时化为畜牲,口衔其珠,及杂珍宝、简策、符牍诸奇异物,先授彼人,后着其体,或诱听人藏于地下,有明月珠照耀其处,是诸听者得未曾有。多食药草,不餐嘉膳,或时日餐一麻一麦,其形肥充,魔力持故。诽谤比丘,骂詈徒众,不避讥嫌。口中好言他方宝藏、十方圣贤潜匿之处,随其后者往往见有奇异之人。此名山林、土地、城隍、川岳鬼神,年老成魔,或有宣淫,破佛戒律,与承事者潜行五欲,或有精进纯食草木,无定行事,恼乱彼人。……

“又善男子,受阴虚妙,不遭邪虑,圆定发明,三摩地中心爱神通种种变化,研究化元,贪取神力,尔时天魔候得其便,飞精附人,口说经法。其人诚不觉知魔着,亦言自得无上涅槃,来彼求通善男子处敷座说法。是人或复手执火光,手撮其光分于所听四众头上,是诸听人顶上火光皆长数尺,亦无热性,曾不焚烧。或水上行如履平地,或于空中安坐不动,或入瓶内,或处囊中,越牖透垣曾无障碍,唯于刀兵不得自在。自言是佛,身着白衣,受比丘礼,诽谤禅律,骂詈徒众,讦露人事,不避讥嫌。口中常说神通自在,或复令人傍见佛土,鬼力惑人非有真实。赞叹行淫,不毁粗行,将诸猥亵以为传法。此名天地大力山精、海精、风精、河精、土精、一切草树积劫精魅,或复龙魅,或寿终仙再活为魅,或仙期终计年应死,其形不化,他怪所附,年老成魔,恼乱是人。……

“又善男子,受阴虚妙,不遭邪虑,圆定发明,三摩地中心爱入灭,研究化性,贪求深空,尔时天魔候得其便,飞精附人,口说经法。其人终不觉知魔着,亦言自得无上涅槃,来彼求空善男子处敷座说法,于大众内其形忽空,众无所见,还从虚空突然而出,存没自在。或现其身洞如琉璃,或垂手足作栴檀气,或大小便如厚石蜜。诽毁戒律,轻贱出家,口中常说‘无因无果,一死永灭,无复后身及诸凡圣’。虽得空寂,潜行贪欲,受其欲者亦得空心,拨无因果。此名日月薄蚀精气、金玉芝草、麟凤龟鹤经千万年不死为灵,出生国土,年老成魔,恼乱是人。”(卷第九)http://cbeta.buddhism.org.hk/xml/T19/T19n0945_009.xml#pT19p0149c1401

一位做过律师的居士曾跟我说,她在2018年1月份左右就开始协助贤启追查学诚淫秽短信事,但几个月后退出了一段时间,退出的缘由,是她有一位要好的学藏密的女居士朋友,以前就有与“天神”沟通的能力,听说她参与协助贤启追查学诚淫秽短信事,非常激烈地呵责她,要求她不要参与,因为“天神”说学诚是受冤的。这位学藏密的女居士所说如果不是妄语编造,那么那“天神”应是曲诈的鬼怪,可能有鬼怪护助学诚。

居士甲】关于“凤凰祥瑞”之事,单纯地从”神兽示现“这个现象来说,依您所示的经典依据,固然确有此现象,但是,这位女士以“凤凰祥瑞”来为学诚佐证这个行为,我依然怀疑是刻意伪造。

其一,一个佛法小白,出现不可思议的神奇现象时,尤其在佛门中,她首先要做的,应该是在兴奋、惊奇中去向僧人请教这是什么意思,以此来印证是否如同自己所猜测、以为的那样——这就是学诚“天赋异禀”的证明,而不是不经任何求证,就私自笃信地下结论,这不符合常规心理。

其二,但凡有基本智商,都应该意识到这是一个无法自证的“玄学”境相,更何况一个自诩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自信的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呢?既然她说她在*州还看见过其他神奇的景象,出于常规心理,为了取信于人——尤其是您——亲自揭批学诚的举报者,她为了自证,也应该把她见到的其他神奇景象进行列举,而她只是用一句“与学诚法师没有关系”,便既说明自己有看到神奇景象的能力,又避免详细举证。这是第二个漏洞。

其三,“学诚粉”们力挺学诚多是因为不相信学诚性侵事实,但是这位女士是相信学诚性侵事实的。如果她真的是一位女士,我很难相信,一个女士,在面对一个性侵犯,而且是多起性侵,甚至致多名女性精神失常的性侵犯,没有丝毫对受害女性的共情心,没有任何一个女性对一个性侵犯的憎恶,甚至在跟学诚没有任何交集的背景下,在没有像龙泉寺的“学诚粉”们那样被洗过脑的情况下,就愿意编辑近百页材料,要积极为他作证。她想要维护学诚的这份殷殷之心,真的只是因为凤凰落在了她的身上,就能成为她对自己所有行为的合理解答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倒觉得,那不是凤凰,那是“九尾狐妖”变化出的幻相,是来给她下蛊的。

其四,再怎样是佛法“小白”,佛法的基本内涵,于千年传承中,还是很形成了一些普遍的社会共识的,比如,最基本的“清规戒律”,这几乎成了印在佛教徒身上最具标志性的标签,除了遵守佛教戒律,还当遵守国家法律,再是出家人,他也首先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所有的宗教戒律首先具备不违背国家法律的前提,并且这位女士好歹也在**寺接受过佛法培训,怎么可能说出“中国宗教的神奇有些不在戒律和法律的条文范围”这种糊涂话的?我很难相信,一个对佛法有着基本好乐心的人,会无知至此!

还有,即便如她所说,她在最初见到“凤凰”时,出于某种心理,没有跟身边的僧人讲说求证这件事,那么学诚事件曝光后,既然她也相信性侵属实,那么正常的思维就应该是感到困惑的,为了解答困惑而去寺院找专业的僧人来为自己进行解答,并且对自己所认为的“学诚天赋异禀,佛教本就有超越戒律和法律的神奇”这样一个个人观点是否正确进行咨询求证,可她并没有去求证,反而仍然自以为是地坚持自己的主张。这也是一个不符合常理的地方。

贤佳】您对那位女居士说“凤凰祥瑞”的疑伪推测可供参考,那位女居士应是不会认可,便成悬案,可能永久不能决判。正是为避免类似这样的情况,佛教戒律禁止依神通举罪、判罪,更不论邪正不定的感应。可参看文稿《质问定海长老等维护学诚者之二·(二)》https://uncn.top/9830.html)。所以,她的“凤凰祥瑞”说法可以忽略,不论虚实。但学诚背后是否有鬼怪支撑,如同历史上太平天国等背后有鬼怪支撑,是值得适当调研的,可能有助于认识、打破众多“学诚粉”的盲目迷信“依师”现象,并启发以后类似问题的认识、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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