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普寿寺如瑞法师的劝谏及讨论

对普寿寺如瑞法师的劝谏及讨论（20200503）
（一）
【贤佳】（20191129）我有一事想请您帮助劝谏如瑞法师，概要情况如下：
住普寿寺的J尼师向我求助，说她11月7日左右感到心脏不适，需要前往医院诊治，向寺里知客师申请帮助找尼伴陪护外出就医，知客师说按寺里制度难以派尼伴陪护她出外看病，必须自己找，而J师自己多方寻找未能找到，向知客师和如瑞法师的侍者LH法师多次求助，没能得到尼伴陪护外出看病。
我27号跟LH法师联系，质询J师所说是否属实，LH法师回复说：“因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我们下院，具体不太了解，因J师目前属于客堂负责，所以具体相关您可与知客师了解，据我所知目前一直在努力帮她找伴中。”

我质问她说：“看护病人是基本道义事，佛也特别倡导并制戒要求，而作为以戒律道场闻名于外的普寿寺近千人，为什么拖延这么久（二十天）不能派出人员陪护病人，现在还在困难找？这不是反映出整体的戒风和体制乃至道德问题吗？作为住持的如瑞法师没有觉察问题吗？您作为住持的侍者应有责任向住持反映这样的深层严重问题，并协助化解，岂可‘不太了解’而了事？”

她27号没有回应，我28号早晨给她发短信说：“昨天我说的您认为如实合理吗？J师的事情怎么办？心脏病诊治不宜久拖，知客师二十天没解决，不要指赖她能解决了。这背后是普寿寺整体的戒风、体制问题，不是她能解决的。希望您能以住持侍者的身份机缘尽快推动J师治病的安排，切莫推托！”她未回复，我上午再发短信说：“我早晨说的有不如实合理处，请尽管直言指出，我愿意诚直交流讨论。您有报告如瑞法师吧？她有什么看法？治病事不宜久拖，不知您是否有在推动安排？”

她回复说：“我能做到的只是转达，难题是会有的，也请理解。”
我回信说：“我很愿意了解、理解。您转报给如瑞法师，如瑞法师有什么指示吗？您说‘难题是会有的’，具体是什么困难？有劳适当具体告知，我好真正理解。”又说：“我愿意跟如瑞法师直接沟通交流，更好地了解、理解相关因缘。如瑞法师同意跟我直接沟通交流吗？如果不方便将她的手机号告诉我，将电子邮箱告诉我也可以。”

她到现在没再回应。就我了解，J师看病护独受到阻障的问题根本在于如瑞法师不能容忍J师坚持其戒律观点。因为J师没有受行两年式叉摩那尼法而受了比丘尼戒，请教了一些晓知戒律的法师，并自己查核律典，确认自己不得比丘尼戒。她到普寿寺后，向普寿寺介绍身份时说“没有如法受戒”，询问能否重新受式叉尼法，普寿寺负责法师回应说“受过比丘尼戒就是比丘尼”，要求她以比丘尼身份随众。之后她有机会面见如瑞法师，如瑞法师针对她的诉求说：“受过比丘尼戒就不能退回去当小众。”并建议她按普寿寺通常做法进行增戒（直接再受比丘尼戒）以增补比丘尼戒体。但实际上所受比丘尼戒不得戒，不存在“退回去”的问题。用增戒法补戒也是不如法的，因为仍然没有如法受行两年式叉摩那尼法。详细辨析可看《不受行两年式叉摩那尼法受比丘尼戒是否得戒及补救办法辨析》（https://pan.baidu.com/s/1Gh111wTPjTLXD5QrNXUbAg 提取码:f3v7）。随后J师写信给如瑞法师，引述律典说明不如法受戒后可以重受两年式叉尼法再受大戒，再次申请重新如法受戒，如瑞法师不认可并坚持只有“增戒”可行，又说“‘名字比丘尼’也是比丘尼”。J师向普寿寺研律法师请教，得到反馈意见说：“不一定不得戒，也可能得戒。”J师就提出作法舍掉她们认为她可能得的比丘尼戒体，明确如法做沙弥尼，普寿寺负责法师也不许可。由于身份问题有诤议，J师没有进入僧团班级进行常规学修，而以客僧身份维持。因此每到半月诵戒，普寿寺安排其他比丘尼陪同J师出界外（因为J师自认是沙弥尼，按戒律不能参加比丘尼的诵戒，而普寿寺认为她是比丘尼，不能在界内干扰诵戒，且不够条件说欲请假）。日常生活中，普寿寺也常常因为J师没有归属、戒体不明确等问题要作特别安排，时间久了，普寿寺觉得有负担，难以维持。现在普寿寺明示想让她离开（派人陪同看病可以，但只能派给十天内公假，且J师看完病后不能回普寿寺），如27号下午知客师对J师说：“要融入僧团。要么就把身份定下来，就是比丘尼，以后增戒也好怎样都好，总之融入僧团，你就归僧团了，就不用我们管了（指不用客堂特别安排）。身份定不下来，那就自己想办法了。”又说：“找伴陪同，多数人家都是为难的，哪有不为难的？我再找F师商量商量，不过这对我来说是最后一次。我给她个十天以内的公假，让她和你去把身体检查了，然后你该去哪里去哪里，让她把你送去，然后我们另外想办法把她接回普寿寺。”但J师目前暂时不便到其他道场，无奈只好选择不外出看病。详细情况可看《一份向普寿寺申请看病陪伴的交流记录》（https://pan.baidu.com/s/18H8QKtshcd2ZR02hTe12NQ 提取码:4r07）。

按戒律，僧人即使犯粗重戒，如果生重病，那么不应举治，应该看护治疗。何况J师没有犯戒，且是坚持严谨奉戒，而普寿寺却因戒律观念的差异，借其病缘而排斥、刁难，既违反戒律，也不顺道德。病苦困扰中的J师向我求助，我不忍不管，但目前如瑞法师不理睬我的提请，因此我请求您帮助劝谏如瑞法师，不管怎样先安排人陪护J师去看病，回来后再沟通戒律观念问题。当然，您宜先看方便核实以上所说是否如实。不知是否可以？劳扰了！

【法师（如瑞法师旧徒）】请问您是哪位？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J师的上下怎么称呼？以便跟山上了解实质情况。
【贤佳】我是原北京龙泉寺的释贤佳，由一位尼师得知您的手机号，知道您与如瑞法师业缘深，所以请您帮助劝谏。J师法号是“*”。有劳了！
J师刚不久说“刚才突然又加重了不适，心脏和血脉跳动很强烈”，本是心脏病，又受此强力逼迫刺激，是很堪忧的，有劳您跟如瑞法师联系，先搁置诤议，尽快安排人陪护去看病。
【法师】好的，我会抓紧此时先联系了解。我正等普寿寺有关方面回复，有消息会回复您。
（后未回复。次日，贤佳打电话询问，法师说了解到普寿寺对J师很照顾，同学们不愿陪护J师外出看病，应是J师平时跟同学们相处不好。贤佳说按戒律这不能成为不派人陪护病人的理由。）
【贤佳】（20191201）昨天傍晚普寿寺安排了人员陪护J师看病，近日外出诊治。（注：11月29日、30日贤佳向佛教界名望法师广泛发信求助，应是有人劝谏了如瑞法师。）
【法师】那就好！您该放心了吧？
【贤佳】相对放心了，但愿不横生枝节。

（二）
【法师】（20191130）我这边没有沟通渠道。个人意见情况属实还是应该看护，我们这边一位法师心脏不好也是派人陪看的。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冷漠得很。
【贤佳】我质询如瑞法师的侍者情况是否属实，她未作否认，只是推脱、回避，应是情况属实。
（20191201）昨天傍晚普寿寺安排了人员陪护J师看病，近日外出诊治。
【法师】如此简单应该之事如此艰难！佛门、国人是怎么了？
【贤佳】名位权威凌越戒律和道德，迷失良知，随逐虚妄。
【法师】我对于以前龙泉寺和现在普寿寺的某些方面一直有保留态度，我也是此世界的一个逆反者。
【贤佳】龙泉寺和普寿寺都推行藏密依师法，都被藏密依师法迷害。

（三）
【贤佳】（20191216）关于普寿寺如瑞法师，再次请您帮助劝谏，大概情况如下：
半个多月前，住普寿寺心脏突发不适却得不到寺里陪护看病的J师向我求助，我曾请您帮助劝谏如瑞法师，后来如瑞法师接受了劝谏，安排了人陪护J师外出看病。约十天前J师看完病返回普寿寺，昨晚普寿寺知客师正式说执事会议要求她离开普寿寺（迁单），理由是J师长期挂单不符合普寿寺的规章制度要求。其实根源还是在于如瑞法师不能容忍J师坚持其戒律观点。如果如瑞法师能豁达灵活一些，接纳J师舍掉她认为可能得的比丘尼戒而明确做沙弥尼，按戒律完全没问题，“不符合规章制度”的困扰也可自然消解。
J师没有合适的去处，很受困扰。我也很可惜她严谨奉戒之心得不到容纳、支持，因此向您求助，不知您是否方便帮助劝谏如瑞法师？
【法师】这件事是寺院内部事务，外人不能插手。
【贤佳】是的，不知是否可超越事务层面，从佛法角度以朋友身份作适当劝谏？不然如瑞法师的业不好，其领导的普寿寺体系未来也堪忧，没人谏导实在可惜！
【法师】不要当成另外教主。
【贤佳】感谢提示！戒律中本倡导相谏相教忏悔，这是本分事、平常事。J师向我求助，我不忍不管，但我没业缘劝谏如瑞法师，所以请您帮助。

（四）
【贤佳】（20191217）《对普寿寺如瑞法师弘扬藏密的忧思》（https://pan.baidu.com/s/1IKshuv3pVhdrakDHzFR8IQ 提取码:p75o）是一位居士编写的，请您看有什么偏差问题。
【法师（如瑞法师旧徒）】（20191225）对不起现在才回您信息！不知现在J师怎样？
【贤佳】如瑞法师通过政府要求我不要公布《对普寿寺如瑞法师弘扬藏密的忧思》，我暂且未公布，如瑞法师未催逼J师离开了，但还是让她自己离开，给她时间联系。

（五）
【贤佳】（20200102，给如瑞法师侍者LH法师）听说贵寺催促J师离寺，我心忧虑，以下劝谏信请转报如瑞法师。
｛法师慧鉴：
听说贵寺催促J师离寺，理由是她不进入僧团班制而长期挂单不符合贵寺的规章制度，但就我了解，她严谨尊奉戒律，而贵寺要求她违背实际戒体身份而入班的“规章制度”违背戒律，是非法僧制。以非法驱赶如法，是为败坏戒法的倒行逆施，在以持律闻名的道场是很不应该的。
上个月我将居士汇编的揭批您弘扬藏密的资料质询您，您不回应，我提说公布，您联系政府干部给我施压，阻止我公布，我尊重政府的意见，并考虑您可能省思改变而暂时没有采取教界内部劝谏解决的方式，未予公布。但贵寺强硬催促J师离开，却说对于政府而言，教界内部事不宜干预，贵寺可以对此事作主。既然如此，那么我们按教内规则来处理此事。
2018年8月15日中佛协理事会接受学诚法师辞职，副会长演觉法师总结发言中特别强调说要以戒为师、依法不依人。您作为中佛协副会长应该参加了会议，何以违逆这个经验总结？岂不思学诚法师的前车之鉴？学诚法师执着于藏密依师法，自尊自高，凌越戒律，不接受任何劝谏，终至身败名裂，大坏佛教声誉。您不警思吗？
具体来说，您认为尼众没受行两年式叉摩那尼法而受了比丘尼戒，不得戒者可以用增戒的方法补戒，不能“退回去”做小众重受两年式叉摩那尼法再受比丘尼戒，您的这些观点是错误的，是自相矛盾、似是而非的。文章《不受行两年式叉摩那尼法受比丘尼戒是否得戒及补救办法辨析》（https://pan.baidu.com/s/1Gh111wTPjTLXD5QrNXUbAg 提取码:f3v7）对这些错误、相似的观点有详细引据辨破，您应该看过了吧？您能稍引据辨驳吗？如果不能如理辨驳，却强硬坚持错误的戒律观点，推行错误的做法，驱赶严谨遵戒者，岂非自败败教？还望深思！
这是我的正式私谏，不如实、不合理处请您辩驳。如果不能如理辩驳，只是强硬不受劝谏，便违犯戒律，您应该知道。言语直硬，无暇修饰，还望谅解！祝愿法安！｝
（20200104）如瑞法师有什么意见吗？
（20200105）一言共勉：“勿见小利，勿欲速。见小利则大事不成，欲速则不达。”
又言共勉：“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蚀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
（20200425）J师近日考虑舍戒作五戒沙弥尼，即将离开普寿寺入住民房，正如《华手经》说：“汝观末世，有是颠倒违逆我者，是法中贼反得尊贵；能说如来正智慧者，而被轻贱，不得住止僧坊、精舍。”（卷第一）又说：“持净戒者无势力，乃不得暂止塔庙。”（卷第四）不知如瑞法师有何感想、看法？

（六）
【J师】（20200425）前几天避离诵戒羯磨出界外时和陪同法师交流，其中一位法师对我说：“自己一个人待着这么久，也没有人跟你说话，你都能坚持下来，你也不烦躁，说明你内心很有一份寂静。要是我肯定不行。”我说：“我没有这么好，只是你没看到我烦躁的时候罢了。”她说：“不管怎么样，一年半这么久你坚持下来了，你从中就得到一份历练。”我很惊讶她有这样的观察和感受，也很惊讶我的存在竟然会给别人这样一份触动。不管怎么样末学都不想留在普寿寺了，真的是身心俱疲，身心俱伤。
（20200426）末学昨天下午四点多发信息给知客师，没收到回复。一般她的习惯是不回复就是有话想当面说。例如末学上次发信息说改变计划做五戒沙弥尼而想把缦衣留下，她没回复，第二天特地来面谈说不能在普寿寺内舍戒云云。所以这次不回复，不知道又是什么事，心里有些忐忑。可能我想多了，但在这担惊受怕多了，不由自主就会有这些想法。
附昨天末学给知客师的短信（主体部分）：
｛末学这边已经确定好出发的时间，在四月初五（27日）上午九点。
……末学供养给您的自己书写的《净土三经》，一并请S师父转交您，以此小小心意，感谢您将近一年半来给予末学的特别关怀和照顾。有些瑕疵，请您笑纳。
另外您之前曾提及有一笔客堂替末学保管的净资，您（或客堂）随意安排就好，末学并未作意那是自己的钱。路途上有人照应，请不用担心。｝
【贤佳】您已经准备离开了，她们应该不至于为难您，大概会说些好话、送些礼品，保留一份善缘。
【J师】末学回头想也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知客师没回复的比较大可能应是您说的情况，从好的方面来说，也是见面比回复短信更郑重。但抽身出来看自己的起心动念，她们给一个人造成的心理困扰也可见一斑。不过，也难得经历这一遭，多年以后回头看或许会觉得是好事。不管怎样，在普寿寺的“别样”参学总算是要“毕业”了！
【贤佳】是的！不宜太在意他人的好恶态度，把握大体，不失智善。
【J师】是的，末学是比较容易受人好坏态度影响。自己觉得根本原因还是正见或正念不足，如果自己清清楚楚知道好恶对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做，自然就不容易受别人影响。末学自从辩识依师法等惑害、懂得要独立思考后，已经比以前进步很多了，但还需努力。
（20200427）末学已经上路了。出门时，楼里执事法师帮我送行李到门口，知客师临时来送，给了一笔净资，我说不要，她坚持要我带上，并说知道我不方便拿，就给了司机。

（七）
【贤佳】（20200501）我前天给LH法师发信说：“附件资料《对普寿寺如瑞法师的劝谏（20200429）》请您看是否有不如实、不合理处？也请您转呈如瑞法师，请问如瑞法师的看法。”
昨天又发信说：“昨晚发给您的《对普寿寺如瑞法师的劝谏（20200429）》，不知您和如瑞法师有什么看法？有不认可处请直言。如果默然，就表示认可，或不愿认可而无理据反驳，是吧？我不忍心逼恼于人，只是希望如瑞法师作为影响众多人的佛教‘高位者’，有错则应认错改过，以免自误误人及坏教法。《论语》说：‘过而不改，是谓过矣！’过而不认，犹如‘颊肿之俦’，是亦可悲！《四分律行事钞资持记》说：‘〖钞〗余有未忏，必遭显戮，同颊肿之俦。〖记〗同颊肿者，《百喻经》云：“昔有痴女婿归妇家，羞不食，为饥逼故，乃盗米，其颊鼓起，妻见谓颊肿，固执不言，乃召医师火钻烙之，颊穿米出。”喻愚人负罪，不思求忏，必待显报耳。’（卷中）还望再思！也望谅我苦口。”
都没有回应。我今天上午给她手机打电话，她没有接。我考虑请佛教界的名望法师劝谏如瑞法师。
【J师】末学觉得可能她们“豁出去了”，不管您怎么说，她们就是不会回应了。请佛教界法师劝谏的结果，也有可能类似您劝谏界诠法师一样。有这个心理准备就好。但不管怎样，或多或少是有触动作用的，可能是现在，可能是过些年后，很难说。人在显达之时，一般是不容易接受劝谏的。
【贤佳】《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说：“芭蕉若结子，竹苇生其实，如骡怀妊时，斯皆还自害。利养及名闻，愚人所爱乐，能坏众善法，如剑斫人头。”（卷第十四）随缘随力劝谏吧，也算尽一份心意，种个因缘，或许也能警示、启发其他人。

（八）
【法师（界诠法师的弟子）】（20200501）你知道默摈的意思吗？亏你还以学律为名。
默然就认可，是在羯磨法里。
你把我当成什么？为什么要求我帮你劝谏？
你反思过自己这样做就沒错吗？
回答我这几个问题。
【贤佳】默摈是僧团和合（作羯磨）约定对某屡犯不改者不往来言语，并通告居士也如此。
这私下劝谏不是作羯磨，默然也可能是不屑回应，态度不明显。宜应明显表白。另外，如果默然认可，那么宜应认错忏悔，不是默然就可表。
【法师】默然就认可的原理，适用于你和我、如瑞法师的关系吗？
【贤佳】默然不一定是认可，所以我希望明确回应。
【法师】你在前面提到了，怎么解释你的前后矛盾？
【贤佳】我并未肯定默然就是认可，是询问如瑞法师。
补答您前面提的问题：
您是有名望的法师，且关心教法，又与如瑞法师有业缘，所以请您帮助劝谏。
请您指点我错在哪里。
【法师】你在前面提到“如果默然，就表示认可”，现在又说并未肯定
【贤佳】我后面有一个问词“是吧？”，您再看看。
【法师】哈哈，好吧。多读书吧！
【贤佳】我会多读书。目前请您帮助劝谏一下如瑞法师吧！我不忍心她就这样，太可惜！
【法师】哈哈！我是有限的，帮不了这个忙。我有我的生活准则和行事风格。我劝谏你不要这样劝谏佛教界，网络是世俗平台，今天佛教已是千疮百孔；还是多建设，多互相扶持，一起前进。
【贤佳】您私下给她一个建议或转告，对她应有触动作用。举手之劳，有何顾虑呢？不想跟她“结恶缘”吗？
佛教如何多建设？如何多互相扶持？
【法师】公和私是有界限的，缘起是有差别的。缘起的善恶，需要动机、行事、结果来确认。我已经说了，我不认同你以这种方式劝谏佛教界。
｛我看了你写慈济的文字，还是同样的一句话：经典教义、佛教史与现实，皆存在一定的绵延与断裂。佛法所说的契理、契机，是根本法则。佛法在世间的教化，有一些是方便教化。因此，我们在判断别的教法时，也应该围绕着“契理契机”的原则。
其次，你不断地对所有佛教界发起批判，到底是护法，还是以自己的佛法理解为正确？佛法在世间，是所有佛教徒的共同努力，不是你一个人就够了。当你批判济群法师、界诠法师、证严法师，你似乎呈现出一个图景：佛教界只有你在宣扬正法。你的这种心理，是何等令人恐惧！你的这种心理，与学诚法师有什么区别？
请你能够停下来，安住身心，把精力与时间放在自己的学问与修道上。你写不出一篇完整的文章，就是你的短板。你的所有观点，都是经典语句摘抄，你论述不了。你只会求证别人、批判别人，可是自己宣扬不了。
还是前天的话：以前的因缘固有可悲之处，今天当奋起弘扬正法，而不是天天在批判别人。古德云：要使佛法兴，必须僧赞僧。2600年的佛法，是所有人努力才传承至今，而不是你一个人。
请慎重，请安住，请向内用功！｝
【贤佳】某lun宫算是佛教的契机方便教化吗？不应批评吗？
《比丘戒本》说：“大德如法谏诸比丘，诸比丘亦如法谏大德，如是佛弟子众得增益，辗转相谏、相教、忏悔。”如何落实呢？
您说：“古德云：要使佛法兴，除非僧赞僧。”是哪位古德说的？

（九）
【法师】（20200501）看完法师文档后有四点看法，共勉。
1）任何僧众在寺院服务和修行，寺院应该及时提供医疗保障。
2）没有必要纠结是否受了式叉摩那尼法后再受比丘尼戒。如瑞长老尼对这一看法没问题。要明白佛当时制定式叉摩那尼法的精神和用意。“增戒”没有记载在印度律藏，是汉传佛教独有的传统，其精神如法导善，应该尊重其个人选择，外人不别指责。
3）对律典不应够于纠结文字，了解律典的发展，各派律典也有不同，现代社会也不可能按照古代律典来行持。弘一律师持戒那么严格，尝自检验，认为自己非但不够比丘的资格，也不够沙弥的资格，甚至连一个五戒满分优婆塞的资格亦不够。一个闻名持戒的律师，还不敢以满分五戒净人自居，可知戒条是如何地谨严难守了。明朝的紫柏大师，胁不着席四十余年，犹以未能持微细戒，终不敢为人授沙弥戒和比丘戒，到不得已时也只为人授五戒。莲池大师尝自称为“菩萨弟子”或“沙门”，不敢以比丘自居。蕅益大师阅过律藏之后作“退戒缘起”，认为一向所受的戒不合法，没有做比丘资格，自称 “菩萨沙弥”，太虚大师亦有“比丘不是佛未成，但愿称我为菩萨”。这些大德给我们的示现，表明我们已非佛陀时代，应生惭愧，很难精细地如律行持，故出现了中国清规和现代丛林制度，虽不圆满，可尽力行持。
4）J师应尽快看病，不要纠结是否得戒体，要融入大众生活，好好在寺院修学。
最后，我没有如瑞法师的联系方式，作为一个几百僧众的住持，她应慈悲、按照丛林规则制度去处理僧团内部问题。如果有某人不服，可往上报。法师的信息已转达给她，已经足够了。
【贤佳】感谢分析和提示！
您说“如瑞长老尼对这一看法没问题”，附件《不受行两年式叉摩那尼法受比丘尼戒是否得戒及补救办法辨析》对如瑞长老尼的看法作了辨破，您看其理据有何问题？
您说“应该尊重其个人选择”，如瑞法师作为长老尼排斥J师依律而行的个人选择，岂是合道？
您说的几位祖师是高标准严苛要求自己的，岂会做得到而不做乃至排斥别人如法行持？更多相关辨析可参看《戒律答疑讨论之十三·（四）》。
您说“应生惭愧”，在末法时代确实宜应如此，常怀惭愧，随力行持。但如瑞法师对此事似乎心安理得，未显惭愧，如此领众岂非自误误人、败坏教法？我不忍心，所以尽力劝谏。她不接受无妨，我尽我的一份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