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讨论类编19:举报人状况

交流讨论类编19:举报人状况2019年上)(2022年1月3日整理)

(一)

居士】弟子觉得有金女士在福智是件“好事”。

贤佳】从何觉得是件“好事”?

居士】那样的模式可以早一点让那些乱象浮出水面!虽然十几年也不算短了,但其实陆陆续续是有人醒悟的。能如此“兴旺”组织运作,这个女人真不简单!也够可怕的!中国是礼仪之邦,不会太干预别人家的事,可在台湾的明眼人应该早就清楚的,对吧?就像有座寺院(我忘了名称)不是公开不承认福智是佛教团体吗?如果不是此女魔力,怎么能很快追查出常师父的失察和相似?所以她混进福智是“好事”,因为根源不在她,而在常师父。

贤佳】不幸中的“好事”。在奉行“四皈依”,以外在一位“上师”为中心的团体中,且没有实际政教支持的转世制度情况下,上师去世时,必须即时树立一位新的精神中心统摄人心和诸事,而原先诸大弟子多不相服,互相难以接受作为上师,必须在常规大弟子众外另选极端异常之人作为上师,如同藏密将大便等秽物翻称“甘露”,将严重违戒之男女双修法翻称“无上密法”,由此极端异常震摄人心,认为超常不可思议。所以福智团体选俗女来统摄比丘僧团,是藏密惯用的翻秽技巧的自然运用,正如五明佛学院将门措立为上师。如果学诚法师事情没有举治,他一直统摄龙泉寺体系,待其去世时,必定会指定或团体推出一位诸大比丘弟子之外的异常之人来立为精神中心,多半会是俗女。

居士】我的天哪!法就是这样灭的!弟子冒昧: 您跟着XC学了那么久,是一种什么心情呢?就是怎样的心路历程,能讲给弟子吗?

贤佳】一言难尽。他对我有很多照顾、培养,我很感念,见他言行渐渐呈现邪见、烦恼,而我无力有效帮助,内心悲哀、惭愧。

居士】早些年就见到过让人诧异的言行吗?他是不是惯用扔纸团、喝可乐、带歪佛珠,甚至故意贬损他人等来练弟子?S上课时就总讲,那意思是“师父”故意考验弟子,就是不让弟子观过。慢慢都给洗脑和吓怕了,“师父”都对,有错都是自己的。越想越是后怕!幸亏您没被潜规则淹没,不然我们都沦陷了。

贤佳】在依师观功念恩的法则下,以前都不觉得是过失,不过这些本是小节。只是在负责组织南山律典校释和藏经编校时,我全心投入,想做得严谨实用、空前圆满,为教为众,超越了“依师”,在一些做法观念上与“师父”冲突,而“师父”在明显的技术问题上执错不认,文过饰非,嫁责于人,让我觉得是有问题的,并非是好心,渐渐在持戒上不再信从他的宽松观念,由此观察认识更多的问题。若非执着于做好南山律校释和藏经编校,我可能没走出来,也是侥幸。【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13)》·(四)】

(二)

居士】法师你确定要跟他们争辩这些吗?你真的不怕被报复啊?本来就触动学诚法师的地位,还得罪了他的信众。当时一起举报的法师,去美国的也有,去南传寺庙的也有,接乡间小庙的也有,都没有再继续下去,你还继续揭发这些阴暗面,真的太危险了!您真的要注意安全啊!男女双修,随便叫一个不信佛的人,听着都不正常,居然还有人觉得可以成佛???可怕!您现在安全吗?

贤佳】我安好。各人业缘不一样,我的业缘适合多说,且责任所在,不忍默然。是否“正常”,随各人的观念体系而认识不同,所以需要就观念作交流辨析。我安全上有护助,不用担忧。【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125)》·(七)】

(三)

释贤甲(举报淫秽短信的原极乐寺尼)】(20171129)末学下载了附件,两篇《非时食问题辩论》(https://uncn.top/716.html)快速地浏览了一遍,隐隐感觉到一种火药味,觉得法师做这件事挺不容易的。末学受戒一年来,戒律没有学多少,但有一个基本的信念,即应重视佛语。对于《非时食问题辩论》中的对立观点,末学自感没有什么资格评判,但是会选择不非时食。

【贤佳】随喜道心!

【释贤甲】(20180109)请问您对师父还有信心吗?

【贤佳】不好简单说。对人的看待宜应突破一合相,功不掩过,过不掩功。

【释贤甲】那法师现在仍然做师父的弟子,是否可以理解为,法师还是愿意追随师父修行的?

【贤佳】是的,依师修道,“善者,我之师;不善者,我之资”,“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并非盲从,更非顺恶。

《孝经》说:“昔者天子有诤臣七人,虽无道,不失其天下;诸侯有诤臣五人,虽无道,不失其国;大夫有诤臣三人,虽无道,不失其家;士有诤友,则身不离于令名;父有诤子,则身不陷于不义。故当不义,则子不可以不诤于父,臣不可以不诤于君。故当不义则诤之,从父之令又焉得为孝乎?”又说:“君子之事上也,进思尽忠,退思补过,将顺其美,匡救其恶。”

【释贤甲】末学有三个问题请教法师:

(1)师父有没有逼迫过您做违反戒律的事?如果有,您成功遮止了吗?

(2)如果有这样一种情况:师长让我做违反戒律的事,而我不从,师长则以“依师”之名让我必须这么做,自己感觉被强力所执,不得不做,这样算犯戒吗?在这种情况下,感觉唯一的选择,就是不带瞋恨地离开,末学觉得,戒行的清白比起出家一辈子而戒行不净更重要。这样的做法算偏激吗?

(3)通过昨天的邮件,对福智事件有所了解。请问这个团体发生了这么大的偏失,那团体的领导人所讲的法,对我们来说还有参考价值吗?如果舍弃,算是因噎废食吗?

【贤佳】(1)是的,不多,明确逼迫的是不非时食戒。师父询问暗示我要用“药石”(晚餐),执事会上当面批评,让人劝说我用“药石”,我发短信启白坚持不非时食的缘由,师父背后批评我“固执”“神经病”等,我仍然“固执”不非时食。

(2)“师长则以‘依师’之名让我必须这么做,自己感觉被强力所执,不得不做”,一般来说是犯戒的,除非戒条中有梵行难的开缘,这种情况从宽标准可算入广义梵行难(影响自己后续安身持戒修道)。

道宣律师《四分律行事钞》说:“《十诵》云:若僧寺中有制限者,若知有恼自他,力能灭者,白僧灭之;不者,余处去。”又说:“《十诵》云:‘……和尚有四种:与法不与食,应住;与食不与法,不应住;法食俱与,应住;法食俱不与,不应住,不问若昼若夜应舍去。阿阇梨亦尔。’《僧祇》大同,有苦乐住别。若师令作非法事,‘唤女来’‘取酒来’,应软语云:‘我闻佛言:如是非法事不应作。’第二十八、九卷中多有行法,须者看之。《五百问事》:‘若弟子师命令贩卖作诸非法,得舍远去。’《四分》:‘……若弟子见和尚五种非法,应忏谢而去。白和尚言:“我如法,和尚不知。我不如法,和尚不知。我犯戒,和尚舍不教呵。若不犯,亦不知。若犯而忏者,亦不知。”’问:‘前共行法令弟子摄和尚,今诸律中云何辞去?’答:‘上言摄者,据初虽有过,弟子谏喻,有可从遂。今谏而不受,无同法义,故须去也。’《僧祇》云:若师受谏者,言弟子‘汝须早语我,我无所知’,即承用之;若师言‘汝若谏我,我则是汝,汝则是我’,依前二师方便而去。”

宜综合考虑。若要离开,宜先选择好去处,不宜草率仓促而带来大困难影响持戒修道。另外可突破“强力所执,不得不做”,“不做”又如何?承受批评呵责、名位剥夺等,善修忍辱,坚持持戒修道,或许还可以启发有缘师友,乃至“匡救其恶”。不管怎样,都应如您所说“不带瞋恨”。不得好师友也是自己薄福不善所感,宜应“不怨天,不尤人,下学上达”,增上愿行。

(3)仍可参考学习,功不掩过,过不掩功,不因人废言,只是还宜适当广阅正统经律论原典,符顺经典者取之助发思维修行,不符顺经典者明辨是非或存疑。

以上辨析意见供参考。

【释贤甲】关于“舍去”的问题:作为一个尼众,因为要持守四独戒,所以来去无法像比丘一样自由。本来要在人群中找到跟自己有一模一样想法的人就很困难,更何况,如果自己和仅仅一位比丘尼被派到外面,让对方能和自己想法一样,可能性更加渺茫。所以,不管有没有选择好去处,我都没有办法一个人离开。最极端的办法,那就只能是舍戒了。(女众受戒的机会只有一次,舍了戒,这辈子的出家修行之路就算完了,所以说是极端办法。)

请问法师:(1)如果舍戒前有一些没忏清净的戒罪,那么是否即便舍了戒,也还是带罪之身,会受到相应的果报?(2)若舍戒离去,是否会对另一位比丘尼造成影响,她应该不会犯独,但毕竟会给她带来不便。

【贤佳】(1)是的,舍戒前宜应将戒罪忏净。(2)她不会犯独,但肯定会不便乃至影响心志。没有到被迫破重戒的程度,最好不要舍戒,至少不要草率急于舍戒。适当包容、忍耐一段时间,可能外在人事会有变改。世间有漏皆苦,俗家烦恼牵缠往往深重,出家修道才易解脱自在,也容易弘道利人。不管他人怎么说、怎么做,自己严谨持戒修道,并以布施、忍辱、精进等助成,就不难安稳增上。功德回向往生极乐净土或兜率内院,待成就上胜功德时再来度化众生。

【释贤甲】若是一般的人我磨合,不至于到舍戒的地步。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师之所说“依师”。不方便详细说很多。

由此引申出以下实际问题:

1.一个现实中的担心:

现在末学和另一位比丘尼被安排,在为去一个国家弘法做准备,接下来,我们两人是否能同时顺利出去,还是一个很大的未知数。在我们之前的两位比丘尼法师,本来也是被安排一起申请国外大学出去读书的,后来她们分别被两个国家的两所大学录取,就各自去了。末学认为这就是犯僧残的四独戒。如果发生在我的身上,会无法接受,同时也很难说同样的事情将来会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总不能到了临头才决定怎么办。如果费了老大劲准备,到头来你说不去,情何以堪?到时候恐怕就没那么容易承受呵责了。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说为了持戒而不去读申请好的大学,是不是也会被指责不发大乘心?请问法师,您有何看法?

2.在外持守不非时食戒的现状:

(1)随方毗尼的问题。据说有的国家习惯上是过了下午两点才吃饭,那么如果到了这样的国家,还坚持要在午前吃饭,是否反倒不合时宜、显得怪异,以及给世人造成麻烦呢?

(2)现实情况没有条件持此戒。目前早上没有出明相就要出门,然后参加课程要到下午一点才下课,在食时当中,就没有适合正式吃饭的时间。如果还要坚持持守不非时食戒,可能只能在外面吃些干粮、饼干之类,长期这样会受不了的。并且,如果我还坚持不非时食戒,会对我那位不持不非时食戒的同伴造成吃饭的困扰。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得已犯了不非时食戒,同伴又无法帮我忏,可以自己在佛前自责心忏悔吗?其他的同伴忏不了的戒,自己确实有惭愧心,可以开缘这样忏吗?

【贤佳】1. 所担心是合情理的。可以将先例情况(两位比丘尼分开单独上大学)和疑虑(犯僧残的四独戒)以及自己的心意(不想犯僧残)预先(现在)就报告上位法师,上位法师可能开导乃至批评,自己就自己对佛法修行的认识耐心呈白。师父可能会让停止您的国外留学申请。即使不停止,届时出现分开录取的情况,您坚持不独去犯僧残,于情理上是无过的,因为您有言在先。

2.(1)“据说有的国家习惯上是过了下午两点才吃饭”,哪个国家这样?“不合时宜、显得怪异”,不能成为不持戒的理由,否则剃光头、着僧衣等也不合时宜、显得怪异而应放弃。“给世人造成麻烦”,可以找笃信的居士护持,他们一般乐意护持信守戒律者。如果怕麻烦居士,那么很多事不要找居士,何独持戒上怕麻烦居士?

另外自己可以灵活想办法解决吃饭问题而避免麻烦他人,乃至每天只吃一顿早餐(或上午餐)也可以。《中阿含经》说:“佛游迦尸国,与大比丘众俱,游在一处,告诸比丘:‘我日一食,日一食已,无为无求,无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稳快乐。汝等亦应日一食,日一食已,无为无求,无有病痛,身体轻便,气力康强,安稳快乐。’”(卷五十一)现今的实例如我以前分享的资料《节食、辟谷、过午不食的实例经验及实践问题的讨论(20170930)·对某比丘尼寺院住持的访谈》(http://blog.sina.cn/dpool/blog/s/blog_4ca7e9f90102x2mc.html?type=-1)中那位比丘尼住持说:“A寺好几位是日中一食,好多年了。这几个日中一食的从来没生过病!十四、五年了吧。她们身体棒得很!”又《〈奇特的断食疗法〉〈神奇的少食健康法〉(日本甲田光雄著)摘略(20170407)》(http://blog.sina.cn/dpool/blog/s/blog_4ca7e9f90102wwl3.html?type=-1)中说:“人们很容易接受现代营养学,以致使所谓‘合理地摄取充足而平衡的营养’成为潮流,也与战争年代食物缺乏、人民饱尝饥饿之苦的影响密切相关。近年来,由于脱离贫困而逐渐富裕起来的人们,过于追求饱食、美食,享受口福,结果使营养过剩的弊端很快暴露出来。不仅肥胖的儿童越来越多,而且食物缺乏时代很少见的糖尿病、痛风、心脏病等所谓的‘富贵病’也逐年增加。最可怕的是,直至目前,被这些疾病缠身而整体身体倦怠乏力的人们,并未真正认识其发生疾病的根本原因,而是仍然以为身体缺乏什么营养。有不少人,甚至在营养过剩而消化不良、毫无食欲的情况下,还千方百计地摄取营养。这样,就使本来可以治愈的疾病更加恶化,以致断送自己的一生。因此,笔者认为,这些可怜的患者,实际上是错误营养学的牺牲品。”我以前分享的有关饮食健康的资料可再多详阅,突破现代流俗的饮食健康观念。

(2)“可能只能在外面吃些干粮、饼干之类,长期这样会受不了的”,这不能成为不持戒的理由。《四分律》中佛说:“我为诸弟子结戒已,宁死不犯。”(卷一)因为小小身体健康理由而放弃持戒是不符合戒律精神的。另外现代快餐饮食品类丰富,随时可买或请餐厅外送,何必只是简单的干粮、饼干之类?早晨明相就出门只是冬季一段时间,不一定很长时间。还有时放假,或选修课错开临近中午时,都可从容用午餐。“如果我还坚持不非时食戒,会对我那位不持不非时食戒的同伴造成吃饭的困扰”,可以劝化、协助她持守不非时食戒。她若坚持非时食,您自己提前吃过了,陪她坐着也无妨。可能对方有“压力”困扰,并非坏事,总比理直气壮、无惭无愧地非时食要好。“同伴又无法帮我忏,可以自己在佛前自责心忏悔吗”,可以在佛前发露忏悔,待以后找到清净者再正式忏悔。

以上供参考。

【释贤甲】目前感觉我们团体算不上持律道场。例如,“不非时食”公开“开缘”,对于想持不非时食戒的僧人反倒造成压力。乃至于像您所说,我们会对居士有各种“麻烦”,唯独在持不非时食戒时难以请他们给予支持,另一方面精舍的护持居士没有这种概念,因为缺少语境,缺少氛围。又如,比丘尼连僧残的四独戒都“开缘”不持,末学觉得没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了。

仅仅一两条重要戒条的持守,都困难重重,更为重要的是团体推崇“依师法”核心理念存在极大偏颇,这让末学感到避之唯恐不及。同时感到在同一道场里与自己有同样认识的人可能寥寥无几,自己的处境是极其孤立无援的。籍此,末学觉得离开此地是势在必行之事,至于以何种方式离开,则是次要考虑的问题。

目前的抉择关系到未来的道路,粗略的分别即是出家和在家,区别的核心则在于“戒”(这个“戒”也正是驱使自己离开的最重要原因)。由此想请问法师:

(1)以前您分享的资料中有提到过,如果没有受六法即受大戒是不得戒的,末学就是没受六法即受大戒,那么到底有没有得到比丘尼戒体?因为如果没有比丘尼戒体,那么其实也就不存在舍不舍戒的问题,也不存在舍戒前忏不忏罪的问题了,这样就可以不用考虑那么多就走。

(2)如果没有得戒体,那么另外找一个持戒道场,受六法再受大戒,又是否可以?还是说:已经受过大戒,但没有得戒体,也不可以再受?

【贤佳】(1)沙弥尼没有两年受行六法而受大戒,是诸律典所不允许的,也是可以避免的,在受大戒白四羯磨前要询问,并牒入羯磨词,使诸授戒师公然妄语,滋长佛教界妄语之风,违戒败德,过患极大,南山律祖明文判决不得戒。

虽然没有得比丘尼戒,但先前所受沙弥尼十戒应是得戒的,犯不非时食等戒也宜应忏悔。

(2)如果去其他道场,可以依已有的沙弥尼戒体再受行六法,然后再受大戒。舍掉沙弥尼戒体再去受沙弥尼戒和六法及大戒也应可以,律中不许舍比丘尼戒后再出家受戒,未见文说舍沙弥尼戒后不许再出家受戒,但可能不舍为好。

【释贤甲】看了法师所说,并不懊悔,反倒有些欢喜,因为看到自己“从头再来”的空间还是比较大的。

想跟法师再明确和请益一下:

(1)如法师所说,末学现在的身份,实质上就是沙弥尼,不是比丘尼,对吗?这样,如果末学如果要独行、独宿,那应该不涉及犯戒问题?

(2)末学所触犯到的沙弥尼戒条,如不非时食戒,是否只有跟法同沙弥尼以沙弥尼忏罪仪轨对首忏,才如法?

(3)如果跟我们体系内的“没受六法”但不非时食戒清净的“比丘尼”对首,使用比丘尼忏罪仪轨,能否忏掉?(按说不能,因为我们都没得比丘尼戒体。)如果跟这类比丘尼以沙弥尼忏罪仪轨对首忏呢?

(4)不知法师是否方便把律典中有关受六法的内容发给末学,以便心里更有底。若不方便,也没关系,至少末学记得《四分比丘尼戒本》中有相关的戒条。

【贤佳】(1)未得比丘尼戒则非比丘尼。按律所说,沙弥尼也要随行比丘尼戒,除了掘地、坏生种戒有缘(三宝利益缘)而做,不受食、自煮等无人则开。所以沙弥尼独行、独宿也应有突吉罗罪。

(2)优先找清净的法同沙弥尼对首忏悔。如果找不到清净的法同沙弥尼,可找清净的比丘尼对首忏。

(3)是不能用比丘尼忏罪仪轨,应该用沙弥尼忏罪仪轨对首忏,是将比丘尼忏突吉罗罪仪轨中自己的称呼改换(“比丘尼”改为“沙弥尼”)。

(4)《四分比丘尼钞》卷一:“式叉摩那具学三法:一、学根本,谓前四重是;二、学法,谓染心男子相触、盗人四钱、断畜生命、小妄语、非时食、饮酒,此是六法体;三、学行法,谓一切大尼戒行并须具学。若于学法中犯者,更与二年羯磨。犯根本,灭摈。犯余行但名缺行,于教不制,直令改悔。若满二年已犯学法者,更与二年。此律,式叉摩那一切大尼戒法应学,除自手取食无沙弥尼者不犯,得授食与他。”《四分律删繁补阙行事钞》卷下:“沙弥尼法大略与沙弥法同。若据行往法,式叉不与大尼为伴,以戒不满故;自不得以沙弥尼为伴,以非同学故。若二尼兼一式叉,若二式叉兼一沙弥尼,得为伴,余人不合。”

【释贤甲】末学清楚明白了!末学思考了法师说的,应该自己灵活想办法做到持午,考虑目前各种现实因素,觉得比较实际的是提前买好面包带去学校,订餐、让居士护持等都不好操作。但现在大多数面包都会放鸡蛋,若是吃了有鸡蛋的面包,跟戒律有没有违犯?或者是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了。

【贤佳】有意见认为吃鸡蛋等同食肉,违犯菩萨戒,最好不吃。可寻找不放鸡蛋的面包或再灵活看其他的食品,也可用密封性能好的杯瓶带豆浆等液体食品,并隔时日换换种类。可咨询当地居士有哪些合适携带并可近便购买的素食。

【释贤甲】(20180113)末学现在是这样一个处境:名义上被僧团安排到某处进行封闭式学习,实质上自己从中更多感受到胁迫、人身自由受到限制,乃至于有种种看不清真相的、未知的恐惧,这是个人很真实的感受。加上了解到自己先前所受戒并不得戒,因此想快速脱离这一环境,重新找一个道场,次第解决明了戒相、如法忏罪,以及重新抉择未来修行方向等问题。为了以最妥当的方式离开,避免造成更多未来修行的障碍,所以不断有问题叨扰法师,还请法师海涵。

(1)如法师先前所说,广义的梵行难即指影响后续修行,以前面所说,末学的处境是否算是遇到梵行难?

(2)最坏的打算,是自己设法离开(因为不见得僧团允许我回去)。如果算是梵行难,那么末学在离开的过程中,产生的独行、蓄用钱宝等问题,是否可以开缘?以沙弥尼十戒为例,可以开缘的程度有多大?

末学的抉择是要离开,这个大方向基本不变。在这个过程中,戒律方面,或者其他法师您想到可以注意的,还有什么建议吗?

以上,包括前两天的交流,请法师帮忙保密。

【贤佳】(1)可以算作广义的梵行难。

(2)蓄用钱宝是没有梵行难开缘的。这种广义梵行难可能还没紧急严重到开缘独行。可尝试申请回极乐寺僧团,然后从容离开。若不批准申请,可以再申请,并可适当用消极不合作的方式(以不违戒为前提)表明态度,应该会被安排调离的。福建**比丘尼与我业缘很好,对戒律很重视,您可联系咨询她并争取她的帮助,她的手机号是*。另外福建**比丘尼与我也有较好业缘,您也可联系她(*)。前两天交流的内容我考虑适当摘录,晚些时日匿名分享给一些法师,可以启发、帮助较多人。您有什么顾虑呢?

【释贤甲】末学能够体会法师护法卫教的用心,也非常感恩这几天来法师耐心的答复和提供的信息,确实给予了自己很大的帮助和支持。对于这些交流内容的公开,即便是匿名,末学的顾虑还是很大的,原因有如下这些:

(1)目前酝酿的种种打算,都还处于隐秘的状态,这样自己占有的主动权会比较大。如果这事情多一个人知道,阻力可能会不可预计地增长。更何况,实际上末学现在所做的事算是shifu直接安排,而不仅仅是某一部组或堂口的安排,我的行为其实就使shifu的计划受阻,末学极为担心,若他知道我在背后有这些想法和打算,很难想象他会怎样收拾我。不要说当下能不能离得开,将来的修行之路可能都会有很大麻烦。

(2)以末学跟法师交流描述的详细程度,稍微了解一些内情的人都能猜出个大概。就拿法师之前分享的不非时食案例来讲,尽管都已经匿名和略去寺院名字,然而末学看了之后,对于里面哪些是极乐寺的僧众写的,以及她是哪个部组的,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如末学跟法师在邮件中数数提到的“国外弘法”“封闭式学习”“两个比丘尼”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我。

(3)法师所提到的一些寺院,先前末学也有考虑,并且也在进行筹划。不过目前不适宜对这些主管寺院的法师公开我的身份背景,担心她们会碍于shifu的名位权力等不敢收留我。如果跟法师交流的信息一旦传出,不能保证不会流传到她们那里,这样末学的后路可能也就会被断送。

综上所述,末学和法师的交流如果传播出去,可能可以启发、帮助更多人,但另一方面可能末学会牺牲。末学觉得不妨先缓一缓,等一切稳定下来后再说,至少不会造成太多负面影响。

总体来说,如果末学跟法师的这些交流能保密,末学觉得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保护,恳请法师理解和支持!

【贤佳】我理解。师父的观念、行为和权势对律制产生很大破坏,还在组织一批高学历僧人写戒律书,“有理有据”地变改律制,流通后世,有法师跟我说将会掀起汉传佛教有史以来最大的滔天巨浪。损害的不仅是极乐寺的现有比丘尼和后面源源不断的出家者,还有全国佛教界众多道场以及后世出家人。现在有典型材料,如果不作揭发点破,以后更难挽救。我会稍晚些时间分享,您争取尽快离开。我手头还有其他较多资料和评论意见,会一起公开,结合福智团体事件情况,使佛教界众多人认识师父似是而非的观念、行为和巨大危害,师父将不能为所欲为,您不用太担忧师父可能的阻碍。**法师、**法师等也会得到这些资料,她们应该会体谅支持您,也将会帮助到其他很多与您类似的尼众。真下决心离开并坚持走出家道路,就不用太担忧师父可能的阻碍。“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释贤甲】末学首先要争取回到极乐寺,然后才能离开。这过程中有无尽未知数,但现在已在尽力推动。

在与法师交流的过程中,感受到法师的态度:面临再大的困难,也要把护戒放在第一位。这无形中也会增加一些难度。

保守估计,最快要十天至半个月才能完全从极乐寺脱离。

(20180121)末学现在正在申请从精舍回极乐寺,还没有得到同意,所以现在所处境况并不安稳、安全。

(20180124)末学跟极乐寺的申请目前没有批复,估计短期内不会让我回去。我采取“非暴力不合作”办法,早已经不参加常住安排我在精舍的语言学习,而是进行自己的学修,利用这一时期充实自己,想方设法转逆缘为增上缘。请益法师:龙泉寺做的“八大部校释系列”,这套书值得看吗?

另外向法师报告一个好消息,前不久在持不非时食戒的问题再次得到法师策励之后,末学克服了困难,重又持起这条戒。前一个星期每天只是吃面包、饼干、泡面等食物度日,竟然也坚持下来了。护持的净人看我很坚持,对我这种吃饭的状况好像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后来也想方设法帮我改善带饭的质量,还专门为我买了一个保温性能极好的保温饭盒,后来我便能吃上热包子、热面条、热饭菜了,还搭配水果、可冲的即溶豆浆等,其实也挺丰富的。这时就发现,其实持这条戒并没有那么困难,关键是自己愿不愿意这样做,还是观念、知见问题。又诚如法师所说,居士们愿意护持精严持戒的出家人。我为了简便,一天只吃一顿,也觉得没有什么。

【贤佳】随喜节食持戒!龙泉寺做的“南山律八大部校释系列”,正文值得看,注释部分在初学时不看为好,除非看古文、繁体字有困难。宜通读南山律原典,可看以前普遍流通的弘一大师校批本,或者看龙泉寺校释本的正文。有疑难处可查阅《南山律学辞典》(“CBETA电子佛典集成”的外部联接中有)或检索“CBETA电子佛典集成”。也可系统或择要听学律学大德的讲解。建立基本系统的律学知见和严谨持戒习惯后,可参阅龙泉寺的“八大部校释”的注释,参采其引文和注释,审思其中的他部借用、时代变通等,增长自己的见识和思辨能力。

【释贤甲】(20180126)感恩法师的分享!(《关于以戒为师的交流讨论之四(与L寺团体法师的讨论)》https://uncn.top/738.html)末学很受益,不知道为什么看了这些讯息反倒心里会有力量,大概是因为有一股正义的力量吧。这是末学被困在精舍期间,一份重要的精神食粮。期待看到更多的分享。

【贤佳】(20190311)我将我们以前的交流讨论作了摘编(如上),准备公开分享,以让大家了解举报前的相关事缘和一些戒律问题,您看是否合适?

【释贤甲】没有问题。

【贤佳】您2018年1月10日的邮件说:“若是一般的人我磨合,不至于到舍戒的地步。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师之所说‘依师’。不方便详细说很多。”当时背景是指“师父”以“依师”名义要求顺应淫秽短信吗?

【释贤甲】是的。

【贤佳】您何时向贤启法师明确报告的?当时是怎么思考抉择的?

【释贤甲】因为心里恐惧,我虽然1月中旬(2018年)就联系上了贤启法师,但一直没有明确说收到淫秽短信,直到2月初才明确说。那时极乐寺派来当家师和班导,准备接我回极乐寺。贤启法师了解此情况后,让我把遇到的事情叙述出来留存证据,以保护自己的安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才不得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贤启法师。

【贤佳】了解了。现在回想那段经历,有何经验总结或感想?

【释贤甲】最直接的感受,是深深地感恩两位法师从不同层面拯救了我。

贤启法师在我求告无门之际,给予了我很深的同情和理解。尽管法师是在最后一刻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整个过程中,我觉得他能深切感知我的恐惧,全无轻视、排斥的态度,关怀和帮助我度过了在精舍难熬的日子,直至最后采取行动将我营救出精舍(如果晚一步,我将会被带回极乐寺)。贤启法师对我深切的理解,使得我后来能信任地把自己都难以接受的实情告知他。这让我体会到,尽可能去了解、理解我们身边的人和事是很重要的,可能这份理解能够拯救一个人。

您给我的帮助,要从我去精舍前一个月说起。机缘巧合看到您整理的倡导不非时食的资料,跟道场“依师持戒”、鼓励用“药石”的声音不相符,引起我的疑惑和思考。在进一步向您请教相关困惑时,您给我传递了“以戒为师”的精神。当时虽然还没有意识到“以戒为师”的重要意义,但已引起我的省思,并在心里种下了种子,这种子后来在抵挡淫秽短信侵扰时应该是发挥了重要作用。包括我在僧团顶住压力持午(在您的法理引导和精神支持下),无形中形成的力量可能也潜移默化地产生了作用。一个“小小”不非时食戒,成为拯救我的重要因缘,真是不可思议!后来在精舍收到您的“关于以戒为师的交流讨论”第一封邮件时,正好是淫秽短信发展到最不堪入目的阶段,我不太记得是否是这封邮件让我醒悟到“依师行淫”的引导有诈,但可以肯定的是守护戒律底线的心保护了我。结合当时我所经历的背景,那五封邮件(“关于以戒为师的交流讨论”)的出现,对我深刻认识“依师法”的过患和下定决心离开体系有决定作用。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觉得第一是戒律拯救了我。如果行持戒律,戒律就能保护、拯救人;如果不行持戒律,自然戒律也就起不到这样的作用。现在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佛陀更懂得慈爱我们。

第二是我对“依师法”的不相应拯救了我。一直以来,我对“依师”“亲近师父”没什么感觉,对师父没有崇拜心理,可能因为这样,所以当我听到对师父、团体的质疑声音时,不会太排斥,比较容易去反思。早在您和贤启法师之前,我从两位龙泉寺的比丘法师(贤D法师、贤S法师)那里已听到过对师父的含蓄而有理的批评,应该说也给我种下了种子,也要感谢他们间接帮助了我。还要感谢贤书法师,以前做义工时听过他开示说,如果有人以“男女双修”的名义骗你去上床,你们女孩子千万别上当。收到淫秽短信时,这番话瞬间在我的脑海里现起,提高了我的警觉性。

第三是一丝道心拯救了我。“国际弘法”对我没有什么吸引力,相反担心去国外读书会严重影响持戒。因此,“国际弘法”不仅没成为师父让我就范的诱饵,相反,遭遇淫秽短信让我有了充分的理由退出“国际弘法”,乃至决定退出体系。

最后要感谢我的父母,他们对我综合素质的培养,包括我成长时期给予我的安全保护及安全教育,使得在我面临重大境界时,虽然他们没有在我的身边,但他们留在我内心的东西,已然给予了我很好的保护。【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313)》·(六)】

附:非时食问题辩论之一

(20161231~20170104)

一、贤佳与某甲法师的辩论

【甲法师】晚上不吃饭,您可以吃些水果啊。不然像上次的脚伤,听说恢复很慢。

【贤佳】 脚伤早已无碍,不必担心。以前有一段时间我每天只吃早晨一餐,而且吃得较少,是越过了戒律的要求,太过头了,过犹不及。依佛制的戒律而行应是最好的中道。晚上吃东西,对身体健康是有利还是有害,说法不一,可能各人情况不一样。但耗费时间、亏损戒律,是确定的。我感觉有些不值得。

午前正常用餐,只是晚上不吃东西,即使身体出问题,不一定是什么大问题,吃点药调理一下就好。而能戒律相对清净(且养护持戒之心乃至轻重等持),又能省时做其他事,是非常值得的。至少是值得努力尝试的。

吃晚餐也不能保证不生病。我看很多吃晚餐的同学身体很不好,经常吃药的效果也不是很好(可能正如健康专家所说“ 爱吃晚饭,是我们人类发生疾病的一个原因,也是许多疾病久治不愈的一个原因 ”)。寺里有位沙弥本来有肝硬化,一次晚餐引发胃出血,送医院急救,差点死亡。我2013年年底用晚餐引发胃炎,由此决定不用晚餐。到现在没发过胃炎,以前数发的肺炎也没再发过。

去年(2015年)年底我两个月时间日中一食,身心状况感觉较好。后过分升级为一个月只吃少量早餐,结果蛋白质缺乏而引起脚上水肿。后来知道病因后,吃些大豆蛋白,很快就消肿了。在医院全面检查肠胃五脏,没有因节食引发器质性问题。脚上烫伤完全是意外的医疗事故。不必由此太因噎废食的。以上个人的经验和认识,供参考。

二、贤佳与某乙法师的辩论

【乙法师】自己能够做到很随喜,但是也不必顽固的执着别人也要按照你的来,毕竟大家都事很多,如果都像你那么闲,不吃估计也没问题,比如去管大寮,每天干那么多活,不吃药石估计早垮了,所以我觉得,晚上不吃药石,还是自己闲的了。

另外如果当时不是师父及时的强制要求你去医院,并且吃药石,估计你的脚现在已经废了。

【贤佳】我是凭良心提供大家参考,并非强制谁怎样。有的比丘尼道场也搞建筑,事很多,照样持午。我先前发的《不吃晚饭,饿治百病》,是健康专家针对社会人说的,社会俗人岂事少?我脚伤应及时去医院治疗,是我以前医疗常识不足。感恩师父和大家的帮助!在医院期间用晚餐是被大夫强力要求的,我现在有些愧悔。如果不吃晚餐,既能清净持戒,身体还可能恢复得更好。我先前发给您的资料可再仔细看过了。

【乙法师】我还是好好听师父的话吧,所以您就不必给我提供参考了。如果您的观点跟善知识的理念不一致,即使把天说破也没用。建议您没事了去工地干几天活,然后再感受一下晚上不吃饭是什么感觉,每天那么闲,当然不必吃。跟师父理念不符合的观点,不要再误导后人了。

【贤佳】像机器人一样盲从听话,师父也不赞许的。依师是为了学法修道,不应是简单盲从。佛教的依师是基于皈依三宝,如果不皈信三宝,那么跟外道依师有何差别?

先前我引经典里明文说不非时食能令“身安隐,亦不作病”“少病”(还有少眠、少淫等利益),从反面说用晚餐会“身不安隐,亦作病”“多病”,还有经直接说“后二种食{编者注:暮食、夜食}多生病疾”,岂可不信敬佛语?

干活累、饿,就一定要吃晚饭才好吗?适当忍饿对身体不一定不好的。下面两篇对社会大众(社会俗人多是忙累者)讲的文章可以参阅:

https://mp.weixin.qq.com/s/9W0Vf_lmSD3C-NqU3KOTfg(《2016诺贝尔医学奖解读“辟谷术”》)

http://www.51yangsheng.com/yscs/153952.html{编者注:已失效}(《过午不食科学吗 专家称能预防癌症》)。

我将《人类食量减少40%可多活20年——不吃晚饭,饿治百病》发给僧俗很多人,有些医护人员、善长中医的人回信表示认同,还有社会人士表示今年开始过午不食。

304医院给我治疗脚伤的主任大夫回信说:“我本人就是身体不好的,每天晚上其实也没有饿感,就是觉得到那个时间就该干吃饭这个事了。上周去外地会诊,当地的朋友说他最近一个多月,每天晚上就喝一杯酸奶(应该是一大杯),体重既没下降也没增加。看来这个晚饭确实有没有都行。人体很奇妙,现代营养学把人体当成一个桶,进去多少热量就代谢多少热量。那么三年困难时期,人人都吃不饱饭,怎么还能有胖子?科学无知的太多,却总以为什么都搞清楚了。”有位法师回信说:“您记得贤悟法师吗?五周年回顾片中一个人挖完德尘居电缆沟的那位,他之前一直持午,一个人搬石头,身体很好。”还有法师来信说:“其实出家前只用少量药石,也是感到过患不少,身体容易沉重,不利晚上和早起用功。出家后在僧团,大家都用,还品种繁多,反而饮食更不好控制,很不利用功。又读了法师发来的文章,尤其看到律中佛对此条戒其实是制得较严的,更应该去力行持守。确实还是有知见的问题。”盲目信从似是而非的知见而坚执用晚餐,不仅背逆佛语、亏损戒律,而且还伤身损寿,现后皆无利益,岂不可惜!看着同行道友这样,于心何忍?

三、贤佳与某丙法师的辩论

【丙法师】法师所做,对非时食之坚持自无不可。不过,如果要做讨论,仅仅立足一方的有限资料,无法作为讨论的坚实基础,或者也无从讨论。从非时食的资料上来看,法师所列大部分为明末之后的依据,不算对律学很权威的解释。其实,如果从藏经中查找,从五代到清,有大量的丛林与高僧晚食的记录,这些作为反证的资料,也不可不查,我随便检索,便发现以下这些。另外,法师所举医学上晚上不食的好处等资料,也未查询权威的来源,仅仅用一些网页上不知从何处转载来的资料,是无从说明的,至少有权威的人士能解释这件事情的材料,方是比较恰当的证明。当然,这里也有同样的问题,从搜索引擎中查找“晚上不吃饭会有什么后果”,或者“晚上不吃饭会有什么危害”,答案比之上的更多。这些也同样是反证的材料。

佛教史上,对戒律的认识从来没有统一过,佛陀当然也允许不同弟子适应不同的方式者,采取不同的措施。我想,当代的持律,无需强求一律,但要能自律严谨即无大妨碍。应该可以持一种开放的心态,允许不同的人用不同的面向来持守律仪。

从戒律的价值来看,如果要将戒律具有时代的生命,而不是一种教条的话,仅仅着眼于是否做到非时食等,恐怕是不够的吧。佛制戒律,是让僧团有力量,而能令正法久住。然现今之僧团,面对诸多挑战,如何和合而有力?作为研律的律师,不从解决现前僧的困惑和困境着手,而仅仅着眼在能否做到一两条戒上,律师之责似已不足。附件昭慧法师两篇《“现前毗尼”与“辗转相谏”》《毗尼研究方法举隅》中谈到很多她面对僧团实际问题时,如何用戒律的原则来化解和实践的例子,这些已经将现实的问题尝试通过律制的方式解决,将律学赋予了现代的生命和意义,似比追究以上问题更为紧要。

另外,更为重要的是,现今的时代,基督教等宗教,因为面对和解决众生现实的苦难,而深得民众信赖,已经在底层的民众中传播开来。作为比丘,若不着眼在解决现实大众的痛苦与问题上,则佛教的根基恐已慢慢不在,民众也难以起信于佛教,则正法如何久住?此问题不可不察之。有一篇论文是关于鄂南基督教在基层传播的介绍,可见一斑。

以上浅见,给法师介绍。还望能补充部分意见。

【贤佳】了解了,感谢提供不同角度的考虑!

先前我提供的资料,不仅是明末之后,也有唐朝的,还有佛经。古代禅宗部分“大德”用非时食,并非就符合律制。道宣律师、元照律师、蕅益大师、弘一大师的说法和做法在戒律上应是更可靠的。另外,佛经里明文说不非时食有少疾病等好处,我们至少应该信敬佛语。如果做不到不非时食,应有惭愧心,不宜违逆佛语曲为合理化。乃至有法师说这条戒开了,不用忏悔了。其实不是这一条戒的问题,而是牵连对戒律、佛语的态度及持戒的心习,有弥散的负面影响。我看到了有些痛心。我希望我们尽力广弘的是正法,而不是相似佛法乃至败坏佛法。

【丙法师】此言不确,研律时不能忽视佛教史而下论断。以下所举云门文偃,乃禅宗五家云门宗之开创者,大慧宗杲乃延续至今的临济话头禅之首倡者,莲池大师乃明末四大师之首,“云栖一悟,说教、律、禅”,均为佛教史上影响当时及此后佛教一时之巨擘。其他人没有明确记载,但也并非说全部都是持午的,只是没有文字记录而已。另外,说是部分也是不正确的,这些丛林清规,不是哪个个人的行为规范,而是整体丛林在执行的规则,从南宋时期开始,药石已是丛林中普遍的行事,不是哪个禅师的选择。而且范围也涵盖到了天台宗的教下寺院。元代时,甚至已经涵盖了律寺。宋元时期,佛教内本就以禅、教、律三分天下,三种寺院都有晚食,可以推测得知当时的高僧们是否是如来信所言“部分大德”了。但佛教的存续,却并未受这个的突出影响,反而深入到民间各个阶层。

其实在唐代来说,如律学中定义的“不非时食”般行事的也非常态,寺院生活中并未那么严格,《入唐求法巡礼行纪》中载“未及晓明,灯前吃粥”,显然还未到天明,但天台教下的丛席即已用早粥了。对唐代的寺院来说,早粥本即是生活的习惯,在唐代并未觉得有什么异常。

另外,从律学的角度来说,不能说道宣律师、元照律师、蕅益大师、弘一大师就是更可靠的,这种“更可靠”的判断如何得来呢?唐代时,律师遍及唐境,仅仅宗《四分律》者,已经相当多,更不要说当时南方的《十诵律》,及新译《根有律》,都有相当多的律师在传承,唐宋两部《高僧传·明律篇》中绝大部分都是律师,还有很多两部《高僧传》所未来得及记载者,他们也未说只有道宣律师最可靠。《四分律》的讲学中,南山、东塔、相部本不分伯仲,相部、东塔在律学义理的发扬上,甚至要超出南山而无不及;相部与东塔弘扬之盛,甚至引起了当朝皇帝的重视,而下令律学大德集体裁决,彼时,南山并未引起过如此的重视。只是南山传播得比较久,后面存续时间比较长而已。明末来说,蕅益大师律学传承不明,当时的人都不认为蕅益大师是律学的大师,蕅益大师身后继承其律学者极为寥寥。明末时人普遍认为的律学高僧反而是莲池大师与古心律师,此为明末律学两大家,从这两家传出了后面研律的诸支脉。近代来说,弘一大师的影响也没有那么大,生前甚至都未传过戒,生后传持其律学者也很少,只有一位二埋法师,却对其律著多有改窜。

当然,完全说非时食是开许的,也不正确。但不能因噎废食,而特意强调非时食完全不合理。

【贤佳】我先前说“古代禅宗部分大德用非时食”,言外之意是部分禅宗大德是持午的,没说“全部都是持午的”。即使部分用“药石”的禅宗大德,也并非就认为用晚食是正当合理的。如《灵峰蕅益大师宗论》卷三说:“祖有三类,一者严净毗尼,弘范三界,如远公、智者、左谿、永嘉、荆溪、大梅、永明、高峰、中峰、楚石等是也。古今如此知识,亦甚众多,所应景仰仿效。二者丁兹末世,势不获已,遵佛遗命,舍微细戒,住静则刀耕火种,领众则垦土开田,然非时食等诸戒,仍自遵行,故晚用药石,不用粥饭,德山托钵,亦因视影。……至出世接人,或重登戒品,性遮皆净,如六祖等。或单提向上,独接一机,如寿昌等。人问寿昌:‘佛制比丘,不得掘地损伤草木,今何耕种芸获?’答云:‘我辈只悟佛心,堪传祖意,指示当机,令识心性耳。正法格之,仅称剃发居士,何敢当比丘名!’问:‘设有如法比丘,师何以视之?’答:‘当敬如佛,待以师礼,非不为也,实未能也。’……嗟乎,从上诸祖,敬视律学如此,岂敢轻之!若轻律者,定属邪见,非宗匠也。三者大用现前,观机利益,破他疑执,不拘恒规。……菩萨见机得杀盗等,于菩萨戒无所违犯,生多功德也。若失其宜,将作门庭施设,如优孟之学叔敖,宗既非宗,律又非律,谤大般若,疑误后学,三涂剧报,何由得免!设亦诱引愚流,作种种福,福力所持,不即堕落,终为外魔眷属,非佛弟子。末世多此妖邪,诳惑世间,魔所摄助,多得供养,聚众百千人,眷属儿孙遍天下,毁戒毁教,破坏如来真正法轮。愚小无知,羡彼名声,而争仿效,令好心出家者,皆堕其党,求升反坠,哀哉痛心!”

我们现代汉传佛教主体宗奉四分律南山宗,没有人(至少很少)宗奉四分律东塔宗、相部宗,也少有人宗奉有部律。即使宗奉东塔宗、相部宗、有部律,其律岂是开许乃至倡导非时食?现在汉地学律的道场哪个不宗仰弘一律师?

弘一律师对蕅益大师是很推重的,如《弘一律师全集·问答十章》中说:“问:近世弘律者,皆宗莲池大师《沙弥律仪要略》,未知善否?答:沙弥戒法注释之书,以蕅益大师所著《沙弥十戒威仪录要》最为完善。此书扬州刻版,共为一册,标名曰《沙弥十法并威仪》。价金仅洋一角余。若与初学之人讲解沙弥律者,宜用此书也。莲池大师为净土大德,律学非其所长,所著《律仪要略》中,多以己意判断,不宗律藏。故蕅益大师云:‘莲池大师专弘净土,而于律学稍疏。’” 蕅益大师《沙弥十戒威仪录要》中完全未说可以用“药石”。即使莲池大师《沙弥律仪要略》说:“今人体弱多病,欲数数食者,或不能持此戒,故古人称晚食为药石,取疗病之意也。”也说“必也知违佛制,生大惭愧”,岂是认为正当合理?如弘赞律师《沙弥律仪要略增注》卷一注解说:“古人称晚食为药石者,戒律久废,一时难以改正,故古德权开,终图其复本也。既云‘必知违佛明制’,则不可执权迷实,以为常途轨则。依法不依人,方为正见佛子。以必知违佛制,故生大惭愧。由惭愧故,不安意食,念饿鬼苦,故常行悲济。以悲济故,于食心不安意生美,而减分施他,故不多食也。如有重病,非谷不治,医教令食,听于屏处与之。瘥已,即须断绝。况疗病自有汤膏丸散,如来听服五果八浆、糖蜜酥油,足以愈疾,何用啖嚼?偏违佛教,自招罪累。故天台云:‘病故毁戒,如破浮囊,惜脓血臭身,破清净法身。’”又莲池大师《沙弥律仪要略》说:“昔有高僧,闻邻房僧午后举爨,不觉涕泣,悲佛法之衰残也。”岂是认为“药石”正当合理?

如果用种种理由支持、倡导用“药石”,讽刺、呵责不非时食者(如说不非时食是邪见、执着、神经病等),理直气壮,少惭无愧,乃至有比丘发愿说“除了极特殊因缘外,坚持用药石”以响应倡导,还有比丘说“这条戒开了,不用忏悔”,岂合禅宗大德的知见?岂合莲池大师的心意?没有禅宗大德的正见,而袭取禅宗大德的违律方便行,又以研弘戒律自居,岂非混滥?

我信解身命无常和戒律功德,对不合理的讽刺、呵责自能安受,但见有人想持午而不敢持午,因为怕受批评,怕担不依师、不和合的罪名,我心哀悯。我收集、分享用晚餐的过患,岂敢奢求大德们放弃“药石”,唯愿大德们用“药石”时“知违佛制,生大惭愧”,不要讽刺、呵责、排挤不非时食者。

【丙法师】如此甚好,对如此强行令人不持守非时食之行为,法师深感不然,相信法师也必定对其他强行令人持守之人,也会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之心而不愿意其那样做的。正所谓“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费孝通语),大家依各自之能持守的情况而尽力行之,不必强求一律。以法师护教心情之迫切,相信也必定对历代弘扬佛法之诸善知识,不论其为禅师、法师、律师、论师、譬喻师、知事师,不会以讥讽之意将云门、大慧、莲池等诸禅师之大德名号打上引号,而是一体尊敬的,因为他们对当时佛教之贡献实无可比拟,我们当代依然在承受着他们的恩惠。

其实,仅就弘一大师来说,虽然弘一大师本人自律甚严,但对佛法在不同时代的演布,显然是有非常开通的看法的。虽然弘一大师也在公开演讲中说“沙弥戒及比丘戒决定未得”,“从南宋迄今六七百年来,或可谓僧种断绝了”(《弘一大师全集》修订版第01册,第237~239页),但相信法师不会认为自己不是比丘,从南宋始僧种即断绝的,我也不认为自己不是比丘,我且深信自己是当代中国之比丘。弘一大师自己说自己因为时间限制,只做好了学律的准备,却未来得及研究:“但学律非是容易的事情,我虽然学律近二十年,仅可谓为学律之预备,窥见了少许之门径;再预备数年,乃可着手研究,以后至少须研究二十年,乃可稍有成绩。奈我现在老了,恐不能久住世间,很盼望你们有人能发心专学戒律,继我所未竟之志,则至善矣。”(《律学要略》,《弘一大师全集》修订版第01册,第237页)如天假其年,相信以弘一大师之开通和温润之见解,必定也不会坚持认为南宋之后中国比丘即断绝之看法的。他自己在给其他人的书信中言说法贵观机:“说法贵观机,不可拘泥。……大小乘佛典中,虽有似轻女性之说,此乃佛指其时印度之女性而言,现代之女众不应于此介怀。又佛之所以出此语者,实于大慈悲心,以诚诲勖励,冀其改过迁善,决无丝毫轻贱之心也。大小乘佛典中,记述女人之胜行圣迹甚多,如证初二三四果,发无上道心,乃至《法华》龙女成佛,《华严》善财所参善知识中亦有示现女身者,惟冀仁者暇对,遍采《大藏经》中此等事迹,汇辑一编,以被当代上流女众之机,则阅者必生大欢喜,欣欣向荣,宁复轻生疑谤乎?佛典中常有互相歧异之处,人每疑其佛意,何以自相矛盾?宁知此乃各被一机,不须合会,无足疑也。”(《致竺摩法师》,写于一九四一年冬,晋江福林寺。摘自《弘一大师全集》修订版第八册,第191、495页)

则个人依个人之能力而尽力行之,便无不可。

个人浅见,供法师卓参。

【贤佳】阿弥陀佛!您所说的我很赞同!感谢法师的分析和提醒!

我将古代禅宗用非时食的部分大德通泛加上引号,是有些轻率失敬,应作简别。云门、大慧、莲池大师等大德用“药石”之时应是“知违佛制,生大惭愧”的,不失其为大德。如果理直气壮、无惭无愧而用“药石”,那么虽有名望,也不算真正大德。

不知您对“如此强行令人不持守非时食之行为”是否也深感不然?如果看到很多同行处此困境,是否忍心漠视不管?

我持午承受了很多批评、呵责,而我分享几次经验资料和佛教典语,还没有怎么批评,有人就不接受,乃至反作呵责,岂是对“药石”之事有惭愧?“强行令人不持守非时食之行为”岂能止息?

我不忍心就此不管,还想继续收集资料作分享,反复冲击,或许能摇动株根,激发出一些良知和惭愧。您擅长搜找资料,祈请您帮助提供一些相关资料!

非时食问题辩论之二

(20170106~20170111)

一、与某乙法师的再辩论

【乙法师】看一下,您是否符合以下现行。是否胃有问题?

如果对师父有足够的信心,他的一句话就解决问题了,如果用世间的报道、观点来证明自己是对的,进行反驳,说明对善知识的引导信心不足,业障太重的表现,希望能够在这方面多用功。

总是希望别人接受自己的观点,自己最对,想引导别人,好为人师。也是名利心太重,怎么还谈得上持戒?

师父的话说:“阿姜查尊者每天打坐两小时,然后就不睡觉,日中一食。南传佛教能持午的原因:第一,他们事情少;第二,他们远离在家人。我们汉传的寺庙一般事情多、耗散大,而且现代人报体差,化肥、激素养出来的菜营养少,持午的人一般胃容易出毛病。生病了怎么弘法、承担?让人担心。一个人生病就担心,何况多人?所以一定要将伙食搞好,现在吃本来就没什么营养,又持午,这样很容易生病。我们适中,持午不持午都可。我认为比丘戒前二篇是主要的,持午与否是个体、整体的问题。一些地方戒律、戒风不好,与淫戒有关,重要是前四条,又财物供养、收徒、学法这三方面把握好,就会比较清净。这里也有大小乘抉择问题,大乘日食三两金、百味饮食,小乘日中一食。印光大师、圆拙老法师不提倡持午。”

【贤佳】我脾胃消化功能不好,这是早年的老毛病。若非脾胃消化功能不好,我去年每天只吃早餐一个月不一定出问题,或者不会这么快出问题。以前用“药石”时还生胃炎,持午后至少胃炎没有,而且以前数发的肺炎和经常隐隐的肺痛也没有了。一些持午的道场(如平兴寺、多宝讲寺、大悲寺等比丘道场,还有很多比丘尼道场),没听说他们都有胃病。

先前资料我不仅引用世间报道,还引用了佛经和律典。可以不管世间报道,岂可蔑弃佛经和律典?佛示寂后佛弟子要以戒为师,末法时代伪滥众多,尤其要以戒为师,岂可仅信人语而背弃经律?

我顶着压力持戒,顶着压力说些良心话,被人背后批评“执着”“固执”“神经病”等,辗转传闻,能求得什么好名声?更谈何财利?为开展广大事业而轻弃戒律,才真正广大名利双收,而且直接身口行为不持戒。

关于大乘“日食三两金”问题,《菩萨戒本疏》卷二说:“日日三时供养者,谓时内三时,或非时中亦得非时浆等为供养也。日食三两金者,是就能堪办者说,或令重法故作是说。”《梵网经菩萨戒略疏》卷四说:“三时供养者,谓日初出时,辰末巳初,及日中时也。三两金及百味者,言其敬事之极,而无悭惜怠慢之心。其受供者,应生惭愧,方消信施。”印光大师、圆拙老法师用“药石”时岂是理直气壮、无惭无愧?

无惭无愧而破戒,罪业是很重的。违戒而布施的福德不一定抵得过破戒的罪业。“死时除法而外余皆无益”,我们出家一场不容易,岂可相牵毁戒、自误误人?

二、与某丙法师的再辩论

【丙法师】为增进大众知情,应将两方的资料与依据平等发送。故而,我提供一篇“央视网”不吃晚饭有害健康的报道,希望法师以后给人提供相关资料时,将此篇加进去,以利于对方综合考量。包括佛教史上这些有晚食的信息,也当平等对大众公开。不然,则有隐瞒不利信息,以混淆真实、引导对方偏信之倾向。我们的看法不可能一成不变,如果故意隐瞒对自己不利的看法,则有可能导致盲从,而当未来自己的看法改变,发现原来对自己不利的意见才是正确的看法时,则刻意令人信从自己导致的后果恐已难以挽回(从近期法师发来的一些内容看,相信法师对此已多有体会)。不利自己的,如果是真实的信息,它不会消失,还是直面为好。

另外,法师最好寻找一些可信之原始资料。法师给人解说时,以获得诺贝尔奖的人士赞成不吃晚饭为根据,不过,那只是网文的延伸说法,并未有获得诺奖的人士相关公开的消息。不知是哪位,在什么地方,是如何公开支持这些观点的?包括这些网页,均非第一来源,不知道是由什么人编辑产生的。他是根据别人的相似看法而自我编辑而成,还是根据自己的经验而加上别人的名头伪造而成,还是有人真实的言论,但他却故意隐瞒,均不得而知。这些材料难以作为有力证据,基本不能服人。建议法师不要采用此等转手的资料,无确切来源,有可能会误导别人。况且,这些网文中很多均是强调减食,却非禁食,正如很多报道所说,周期性,或一段时间的禁食,也可以达到减食之作用,但非完全禁食。目前尚未有确切权威的文章指出,长期禁食即有利健康。尚不如直接引用佛典中的原文更佳。佛典中佛陀的经典原文,岂不比这些的权威高过百倍?

佛制定非时食戒,有其原因。佛是否制定及开许非时食,没有太大疑问。但佛为什么制定非时食戒,及在当今时代是否还要坚持非时食,则可以有多种的讨论。毕竟后人都不是佛,只能通过推测而得。此时,有人看到一方的意见,有人看到另一方的意见,有不同意见则属必然。

http://truth.cntv.cn/2013/12/26/ARTI1388040235704877.shtml{编者注:已失效}(2013年12月29日《不吃晚饭有益健康,是真的吗?》)

【贤佳】您提供的资料和意见已转发。

您说:“尚不如直接引用佛典中的原文更佳。佛典中佛陀的经典原文,岂不比这些的权威高过百倍?”我非常赞同!先前我分享的资料中,一些佛经明文说不非时食使“身安稳,亦不作病”“少病”(还有少眠、少淫等好处),您认为不权威吗?如果您真的信敬佛语,何必引用那些违反佛语的世俗说法?

您所引用的报道中,有人以一时(一次或几次)不吃晚餐的不良反应来作为反对不吃晚餐的理由,是不可凭依的。因为习惯的改变难免有不适应的过程,坚持一段时间可能就良好适应了,带来多方面利益。

如一位慈善基金会秘书长来信说:“我周围有些朋友是‘辟谷’达人,每次时间半个月到一个月不等。其间只喝少量的流食和大量的水,而且不间断工作。我尊称他们为“神人”。不过受他们的影响,我自去年八月中旬开始不再吃晚餐,偶尔的工作应酬除外,发现真的很好。第一周晚饭时间会很难熬,一周以后就适应了,不再觉得饿。对肠胃和睡眠有好处,可以减体重。最大的好处是有了逃避无聊应酬的借口。”

您所引据一些医界人员的看法缺乏实验、实例支持和丰足理论辨析,是符顺习俗观念的简单推断,可靠度是很低的。304医院给我治疗脚伤的主任大夫以前也是这种习俗看法,在我入院时强烈要求我吃晚餐。他前不久去外地了解到一位朋友一个多月每天晚上就喝一杯酸奶而身体没什么问题,又看到我发的《不吃晚饭,饿治百病》,转变了观念。

您说我“以获得诺贝尔奖的人士赞成不吃晚饭为根据”,我何处说“获得诺贝尔奖的人士赞成不吃晚饭”?我分享那文章是为了证明“适当忍饿对身体不一定不好”。文章是根据2016年诺贝尔医学奖的细胞自噬理论作的合理推断。您若信不过文章所说,可网上检索“自噬”或“2016诺贝尔医学奖”或“大隅良典”,了解自噬理论。也可在“知网”“万方数据”等网站检索“自噬”以查阅正规论文。

下面是几篇正规论文,可供参阅:

《自噬及其在细胞代谢和疾病中的作用》(苏州大学医学院药理教研室林芳,《生物化学与生物物理进展》2005年第4期)文说:“自噬对蛋白质和细胞器的降解作用在生物体正常发育及对某些环境胁迫的响应极为关键。对防止某些疾病如心肌炎、肿瘤、神经退行性疾病等以及对延缓衰老、延长寿命和抵御病原微生物侵染有积极作用。……在饥饿和激素的刺激下,自噬可被激发到原先的10倍。”

《自噬影响衰老及老年病的研究进展》(中国医学科学院花芳,《药学学报》2014年第6期)文说:“众多的研究证据进一步证实,活化自噬确实具有抗衰老和延长寿命的作用。限制热量摄入是生理条件下激活自噬最有效的手段。在恒河猴中的研究发现,限制热量摄入降低了糖尿病、心血管疾病、肿瘤以及脑萎缩等老年疾病的发生。流行病学研究提示,限制热量摄入,同样也有益于人类健康。”

适当饥饿能激活自噬,从而能防治众多疾病并延缓衰老,这是现代前沿的西医科研所充分证实的。因此说“适当忍饿对身体不一定不好”,因感觉饥饿就放弃持午是不明智的。

另外,一位在美国工作的大学同学来信说:“我自己上网查了一些关于饮食控制、长寿和晚餐的论文和报道。关于理论,好像Cell、Nature和Science过去两年都发表了几篇关于控制饮食降低代谢,从而有利于长寿的研究论文。在那种权威杂志上发表的文章都需要既有实验结果也有细胞机制层面的理论支持。而且据论文说,这种现象存在于很多生物体中,从单细胞生物,到无脊椎动物,再到脊椎动物。我附了其中一篇论文。同时还有一篇新闻报道关于美国一个长寿老人不吃晚餐的经验。”

其论文Promoting Health and Longevity through Diet:From Model Organisms to Humans(《动物和人类试验表明:节食增进健康长寿》)(华盛顿大学医学院老年病与营养科学系路易·丰塔纳,Cell期刊,2015年3月26日)概要中说:“减少食物摄入、避免营养失衡,可使无脊椎动物、啮齿动物、灵长类动物、人类的老病状况得以改善。近期的实验发现,在不改变摄食总量的情况下,以不定期禁食和昼夜间适时进食等方式来改进健康和身体机能,进餐时间控制非常关键。减少某些营养元素要比降低摄入食物的卡路里总量更为重要,因为蛋白质和氨基酸在此处扮演重要的角色。微生物菌群的营养性调节也很重要,节食的效用是长期的,乃至代际的。节食改善衰老期健康和促进遗传变异的新陈代谢、分子与细胞机制正被逐步识别。这些发现为人类利用饮食和药理干预的方法充分挖掘节食的潜力和价值开创了道路,而此前人类在此方面一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正文结论中说:“近来持续开展的单细胞生物、无脊椎动物、啮齿动物、猴类以及人类试验表明,节食行为在生命衰老及其相关疾病的调理机制上具有着超乎预期的广泛性和显著性影响。”

新闻报道Walter Breuning, world’s oldest man at 113, credits longevity to skipping dinner(《沃尔特·布罗伊宁,113岁的世界最老男子,将长寿归功于不吃晚餐》)(“纽约每日新闻网”,2009年9月28日)说:“他不吃晚餐,早餐和午餐会很丰盛。……他告诉《今日美国》:‘我想,你应该在还饿着的时候就离开餐桌。’‘养成晚间不吃东西的习惯,你会感觉非常棒!你们应该告诉大家,不要吃得那么多。’”http://www.nydailynews.com/life-style/health/walter-breuning-world-oldest-man-113-credits-longevity-skipping-dinner-article-1.402290

我联系了解一些持午道场的整体身体状况。平兴寺当家师说:“我们这边事务也不少,80%以上的人持午,整体身体状况还可以。个别一些有各种病症的,有寺院药店或者外面看病买药,寺院有专用的煎药房,保障师父们的身体照顾健康无后顾。”一位曾在平兴寺学修的法师说:“原则上是应该过午的。一般情况下,过午不会产生所谓的影响身体健康。只要饮食规律,有节制,少一些攀缘,不会有问题。”(“过午”指过午不食。)

五台山普寿寺如瑞法师的侍者说:“现在出家人整体报体差是个普遍的现实,可能跟整个社会有关,但跟过午没多大关系。我们这里师父们大部分是学僧,事务不会很多,但每天随众学习的时间安排都很满,也比较紧张,但并没有因过午有影响。只是五台山天寒,受寒比较严重。”

多宝讲寺一位法师说:“讲寺大众似乎未因持午太影响身体。胃病的不多。”

另一座持午道场的法师说:“大众僧身体状况很好,百人中有两三位差一点亦属正常。得胃病和持午是没关系的,不懂如法过午,自己就闹腾出胃病。”

不非时食戒虽然是二篇之下的遮戒,然而有非常重大缘起作用。居士受一日夜八关斋戒是如同受一日夜出家戒。这下限的一日夜近似出家戒我们不能完整持守,谈何尽形寿持出家具足戒?如果我们舍弃作为八关斋戒核心戒条的不非时食戒,怎么能给居士授八关斋戒?如《在家律要广集》卷一说:“受此斋法,须一出家人为作证明。不问大小两乘五众,但令举世不非时食者,便可为师。设数里内决无其人,或可对经像前,自誓秉受耳。以不非时食为斋体,余支助成。盖生死正因无如淫欲,生死增上胜缘无如饮食。是故经云:‘一切众生,皆依淫欲而正性命。’又云:‘一切众生,皆依食住。’而在家五戒,未能永舍家业眷属缘累,故令于六斋日,受此八关戒斋,一日一夜种未来世永出因缘。”

【贤丙】幸接来书。

我感觉您已有些情绪性冲动,试图以卫道姿态与我辩论。这样已渐偏离讨论的合理轨道,而是试图维护自己的结论。我本人本无意和您辩论什么,上几封邮件相信您也体会出来我的意思。况且我也并没有明显偏袒哪种观点,我已经明确说,戒律持守每个人有其边界和尺度,佛陀本身允许弟子以自己能接受的方式持戒,现代持戒也未尝不可以这样。并没有反对不能用药石,也没有反对可以用药石。这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作调整。

如果您没有理解,我想再表达一遍:我的意思是,讨论中,只要将双方充足的证据,以及自己的证明过程,和结论放到这里就可以。但证据不足时,无法支撑讨论,也不宜到处宣扬。我已以最大的善意在提醒您增强自己的论据,同时也给问题一点沉淀的时间。如果要和对方讨论,对自己的观点应该做一下整理和思考,到底支持什么,反对什么,对方支持什么,反对什么。而不是不管对方支持的是什么,自己将自己的理解强加到对方身上。没人愿意从事这样的讨论。上次关于格鲁的讨论,对方已经明显厌恶了这种讨论,不愿意再继续讨论下去。我觉得还是不要走入这样的路径为好。如果继续这样,相信愿意和您讨论的人只会越来越少。

1.我为什么引用这些说法?抱歉,这不是您首先引用的吗?怎么变成了我引用了呢?您首先引用了,我说这些资料不够全面和权威,这里有正好相反的意见,不能支持这些看法。这与我信不信敬佛语无关。应该说您为什么不信敬佛语,而用世俗的、有些来路不明的材料证明自己呢?

2.您说我发来的报道不能依凭,何以不能依凭?里面采访的对象都是一线资深的医务工作者,且不论对方是否非常权威,但在专业性上,也总比某个不知名养生网站不知道姓名的网编“阿七”要权威吧?难道您的意思是,对于是否有利健康的判断,一位小网站不知名网编的权威要高过数位医生?那么,我再补充一条《人民日报》副刊《生命时报》2013年的报道,增加一点人数。

您推崇的这位不知名养生网编所鼓吹的“饿治百病”,据说是出自一位刘太医的名言“人吃晚饭死得早,饿治百病谁知晓”,但这位刘太医,因兜售假药,最终被刑事拘留。(2008年11月14日,刘弘章(即刘太医)及其妻子赵秀敏被刑事拘留。http://view.news.qq.com/a/20100528/000010.htm

3.您说的自噬理论,和您支持的非时食戒,没有必然的联系。我们现在的药石,也没有大量吃饭,只是食用很简单的东西,和这里支持的观点有什么冲突呢?

您要支持的非时食戒,必须是:从二三十岁左右受戒开始,到寿命终了,除了特殊的情况,晚上都不能食用任何正常的食品。但这里不论自噬还是养生,都没有反对下午进食,只是要少而已。这和药石有何冲突呢?包括您提供的说有一位因为一个多月没有用晚饭的人而改变了自己看法的人,也不足以支持非时食戒。我一个月不用晚饭,接下来我用一段时间,再接下来继续不用,这样交替难道不行吗?或者我晚上只用一些米粥、果汁或水果等,不行吗?这与现在所用的药石没有太大的分别。

4.我上一封已经明确提到,佛制定的戒律没有什么问题,但对佛为什么制定,及现在如何具体再应用,本身就有很多不同的讨论。尺度上在两千多年来,在不同地区,本即在不断做着调整。既然法师这样坚持,不能有任何的调整余地,试问:法师是否坚持要不捉持金钱、坚持不挖掘土地、坚持常时披搭三衣、坚持日常托钵乞食、坚持平时都要赤脚而行(印度即是如此,除非冬天等时间)、坚持日常踞坐而食(此为印度传统)等等?甚至坚持自己不是比丘(弘一律师即如此自称)?

http://paper.people.com.cn/smsb/html/2013-08/16/content_1284163.htm(《过午不食有点极端》){编者注:链接已失效。}

【贤佳】我的基本观点是:一、认为现代一般人持午会对身体不好、容易得胃病而放弃不非时食戒是不明智的,以此为由倡导他人用“药石”是不合理的;二、受戒的僧人如果用“药石”(晚餐),应该“知违佛制,生大惭愧”。

您不反对我这观点吗?佛是最极智慧、清净圆满的,而凡夫僧俗都难免愚智、善恶夹杂,不因人取言,不因人废言。先前我分享资料佛经中说不非时食能使“身安稳,亦不作病”“少病”(且有少眠、少淫等利益)、非时食多病,您认为正确、权威吗?

三、与某丁法师的辩论

【丁法师】(1)法师所提及的“相似佛法乃至败坏佛法”有些过分。佛陀明言“”小小戒可舍”,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开通,哪里是相似佛法?

在精舍的实际生活经验,这跟每个人的体质和运动量有关。如果运动较少,我也会长期不吃晚餐,又是也不吃早餐。但是如果用脑多、活动多,不用晚餐,晚上头脑发昏,确实精力不足。在精舍有法师长期只吃早餐,他自己身体习惯如此,也没有任何阻力。法师说“不吃药石是不依师,或许只是少数人有的情况”,至少在我所在的精舍中,吃或不吃,都不会受到任何歧视和打击,大家都是平等对待。

(2)在戒律具体取舍的问题上,引用某些高僧的看法是说明不了任何问题的。要么看佛语,要么看现实缘起。在历史上,我们所熟知的高僧,事实上互相之间的矛盾是非常多的。莲池大师主张《毗尼日用》,将戒律持守引入很多密咒,喝水、洗澡、剃头都要念咒。但蕅益大师和弘一律师都批评说“密不密,教不教,律不律”,要依高僧,依谁?在得戒问题上,蕅益大师和弘一大师认为南宋后无比丘,而事实上,在明代嘉靖初年,天宁寺、戒台寺、昭庆寺都在传戒,活动规模还很盛大。他们说“南宋后五比丘”根本就站不住脚,而这二位以占察轮自己受比丘戒,在历史上都是绝无仅有。明末莲池大师在以特别方法传戒,如馨律师在十人受戒,蕅益大师自认无戒,这种看法,在明末大概都没有人跟他是一个想法,我们现在如果这么追这种非主流的看法,谬之大矣。弘一律师为什么相信这种说法,因为他出家时候拿到的两本书,有一本就是蕅益大师的,所以这种继承,是很正常的。以上,是为了说明,引用某些高僧的看法是说明不了任何问题的。真正的讨论,要么看佛语,要么看现实缘起。

【贤佳】(1)“小小戒可舍”岂是随意舍、全部舍?“小小戒可舍”,是要僧团抉择教法机缘,和合作羯磨舍的。否则违行仍结犯戒罪。

能持而不持,以小小相似困难舍弃戒条,而倚傍“小小戒可舍”“随方毗尼”以说理,岂非相似佛法?

舍弃此不非时食戒,天天违犯,口口结堕,其他小罪更不在话下,更甚者妄语、毁訾语随便说(可能是自许慈悲不犯),乃至说只要持前二篇,而比丘尼四独戒随意设立开缘,乃至只要着重持四根本戒。在作持上也随意开通,正破五戒中重戒的人让受大戒,尼众不受学六法也让受大戒。不知开通的底线在哪里。如此随便割解律制,如同健壮的人被随意割弃皮肉血脉而只剩筋骨,具足戒无量律仪如何体现?又以研弘戒律自居,能言善辩,借助高名望自行化他,岂非败坏佛法?

您所说的根据小小的身体状况和生活习惯而决定是否用晚餐,只是生活而已,岂有持戒之心?即使不用晚餐,也不是持戒(现代多有无戒的俗人为了健康而过午不食乃至短期断食)。

不吃晚餐,身体有些不适,忍一忍,对身体不一定不好的。而且过一段时间可能就适应了。如有法师给我来信说:“受戒回来后,因为非常想学戒,抽不出时间,就干脆不用药石。当时并不是为了持过午不食戒,而是为了能多点时间看戒律书。起初到了晚上还是会很饿的,尤其是第二天早晨若再早起学习的话,更不行,有几次明显头非常晕。但经过这段时期后,现在基本上不用药石,也没有特别饥饿的感觉,尤其肠胃似乎适应了这种半饥饿的状态,有时还会觉得肚子里很清爽。偶尔用药石的话,反而会觉得腹部瘀滞了。以前早晨会逼着自己除了喝粥外要吃馒头,总觉得吃的量不够,但吃后难受。现在早晨只是喝粥,很舒服。所以,经过几个月身心的调适后,目前自己三餐的饮食情况是:早斋只喝粥(配着吃点菜);午斋正常吃;晚上不用药石。人精神不错,感觉肠胃也很舒服轻松,状态很好。”

天天不持非时食戒,还可能手机铃声常出乐曲,没有一天完整认真持守八关斋戒,其他戒也若有若无,不如居士每月六斋日还能完整认真持守八关斋戒。做事培福也不一定有居士多。岂堪为人天福田而受居士礼敬供养?即使做些广大的事业,违戒作布施的福德不一定抵得过无惭无愧破戒的罪业。律说后世白衣生天而出家人堕恶道,岂是虚言?

您所在精舍相对宽松和合,是否本来没人严格坚持不非时食戒?即使有人不吃晚餐,大概是以生活习惯为托辞吧?岂敢直言坚持不非时食戒?我在寺中直言坚持不非时食戒,被人当着很多沙弥呵责为“固执”“神经病”,我自然继续“固执”,而被惊骇的沙弥们受戒后岂敢直言坚持不非时食戒?听说有的精舍中,不非时食被呵为“邪见”,想持午的人为了“和合”而不持午。

有法师来信说:“个人有每天吃的不多身体状况还好的经历,剃度后至受戒后很长时间一直持午。后主管法师给班上同学开会,担心大家身体搞坏了,建议用药石。这次调整又开始持午,生病后,便有人试探建议用药石,还有想给师父报告的。持戒,是共业环境,需要有毅力坚持。观念是根本。一些人主张把握关键持前二篇,其他篇不严持,有些人不好乐持戒,对此相应。”

(2)您这样否定弘一律师,而师父称许宗承弘一律师,岂非您砸师父的招牌?

您说“在戒律具体取舍的问题上,引用某些高僧的看法是说明不了任何问题的”,那么师父引用印光大师、圆拙长老的看法(不提倡持午)是否也是“说明不了任何问题的”?师父示寂后,大家引用师父的看法是否也是“说明不了任何问题的”?

祖师大德说法不同,往往是机缘、角度不同,我们宜应善作会通和取用,以策励、指导自他修行增上,岂可投机避重取轻而浑水摸鱼,或完全弃舍而随便裁汰佛语?

您说“真正的讨论,要么看佛语,要么看现实缘起”,我先前分享的资料中佛说非时食多病,您怎么看?岂是佛说古人非时食多病,而现实缘起现代人非时食不多病?是现代人比古人报体好吗?或是现代饮食比古代饮食清净无毒吗?

(四)

居士】我看微博上说最初提起摆师父照片和强调四皈依的是您,意思说这些都是您发起的,是这样吗?

贤佳】我不清楚是否我是最初。如果是,我忏悔!如果不是,我也忏悔!因为曾经迷信“师父”,宣扬《广论》依师法,误导了很多人。但愿大家知过改过,不要再奉行藏密依师法,更不要迷信学诚法师。【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402)》·(三)】

(五)

居士】请问您对藏经整理是否还会有所关注?有破有立当为长久之道。

贤佳】我对藏经整理曾投入很大心力,有自己的理想执着,由此与学诚法师产生矛盾,退出了龙泉寺体系的藏经整理,近来没有关注了,感觉难有因缘再做。

居士】近年来宋代藏经陆续公布,目前着手进行整理应是较好的契机。藏经整理当回归唐宋正范,不宜贪大求全。当以宋代藏经为根本,上及唐代写经,旁及辽、金、高丽等同时期藏经。目前仅是略有思考,着手进行仍需因缘具足。【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410)》·(十六)】

(六)

居士】龙泉寺哪么多法师,别人怎么没有举报学诚法师,只你和贤启举报了,说明一是你两个人心胸狭窄,二是公报私仇。

贤佳】举报“大人物”是有压力、有危险的,乃至是要舍命的,本来不易,不必奢望很多人做。

居士】我对您这种不顾个人安危,勇于制止他人犯罪的见义勇为行为点赞!我也憎恨倚强凌弱的强盗行为!

贤佳】就举报学诚法师事,龙泉寺中贤S、贤T、贤D法师是支持并协助举治的,贤Y法师也赞成举治,并非只有我和贤启法师两人。【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414)》·(五)】

(七)

居士】您与贤启法师,以前都是国家重点大学的,承载了家庭与国家的巨大希望和责任,是什么让你们不顾至亲之人因你们出家而带来的各种巨大痛苦,放弃世俗的功名利禄,而剃度出家,且这么多年学修和宣传喇嘛教及学诚他们的邪法的?这么多年,您们为什么没有发现喇嘛教、学诚的法是邪法呢?而要等到学诚性侵女众、别人举报时,你们才发现呢?原因何在呢?痛定思痛,这个原因极不简单啊!可见邪师邪法多么害人啊!可见大邪师害人的手段多么高明啊!

您与贤启法师也是喇嘛教及学诚邪法的受骗者和受害者,末学建议你们把如何受骗受害的过程和原因写出来。末学这样说,不是要揭您的痛处,而是要把这件事写出来,揭露大邪师大邪法骗人害人的方法和手段,以来护持佛法和护持广大众生的肉身和法身慧命。

贤佳】就我的情况,受骗的重要原因是一开始学佛不是正统经律,而是随顺藏密的相似法,特别否定学人自智而极端强调依师、重论轻经(以论定经),经其“洗礼”后不敢质疑其法,也没有依凭来明辨其法问题(因为远离佛经,且说“密意”掌握在藏密祖师论典、“上师”手上)。另外,针对现代人所受科学教育,日常法师系统引用现代西方科学界对科学的省思资料,如前世来生、灵界生命、环境破坏、饮食健康等相关证述资料,打破了对传统科学的迷信,又其推崇的“菩提道次第”表相上格局辉煌、次第严谨,所以让惯于逻辑思维的我心悦诚服而一心归向,由此顺其倡导为了长远生命的离苦得乐、自利利他而坚定地“暂时”舍置父母,出家学法弘教(可惜学的是相似法,弘的是相似教)。

这过程的大概经历是:1997年临近本科毕业时,困惑于身心自控、人生意义、未来去向等问题,看了一些西方心理学、哲学书籍和儒家、道家书籍,比较受益,但似乎隔靴搔痒,有一个机缘随人去寺庙散心而接触了佛教。不久一位同班同学带我去看看清华校园内的一个“道场”,是开在杜启新(贤启法师)博士生宿舍的学佛小组,听闻研讨日常法师对《菩提道次第广论》的讲解。我那同班同学讲自己见闻,与主持人(后来的贤永法师)闹矛盾,从此再也没去,我却感动于主持人的坚持不易而从此跟随学习。后来选择留校硕博连读以方便继续跟此学佛小组学习。其间多次去莆田广化寺参加法会,拜见日常法师,亲近其派驻的弟子,对学诚法师也很敬重,感恩其护持。大概2002年一次法会结束时,日常法师和学诚法师一起接见一些参加法会的人员,我发言说:“感恩大和尚(学诚法师)提供学修条件!我们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学诚法师说:“需要你们出家。”当时有年轻人留下来作净人预备出家,随后不久贤永法师、贤立法师、禅兴法师等人陆续到莆田广化寺常住《广论》班做净人预备出家。2003年我临近博士毕业时,有人问我是否要出家,我说要在家做事业方便弘护佛教,后来听人转述学诚法师的话说:“教法的中心在僧团,现在僧团需要人出家。”我即决定出家。我内心相应于弘护佛教(护教而非护人),这可能是后来与学诚法师闹矛盾及坚持举治学诚法师的根本心因。

2003年9月底我到莆田广化寺常住《广论》班做净人,2004年4月在北京龙泉寺剃度出家(凤山寺的如证法师代刀)。秉持日常法师依《广论》依师法开演的观功念恩法,对学诚法师观功念恩,并继续熏习学诚法师开演的依师法,乐于寻觅、脑补他的功德并宣扬。我受戒学戒后,虽然见他很多小戒不持,但认为是大德不拘小节,并信受他对戒律灵活开通的说法,曾写文为他的非时食作辩护(现在愧悔)。早年受他安排备存他的手机短信时,发现有给政府女干部发暧昧短信,也看作方便摄受。虽然他自己戒行很松弛,但支持我积极持戒(除了不非时食戒),并支持我编辑作持仪轨而带动寺僧施行戒律作持、如法忏悔犯戒罪,这让我非常感念。这也可能是他高明过人之处,将矛盾的东西包容组合,而能左右逢源,摄引不同人群。2014年在他安排下我带领寺僧突击校释南山律典和编校大藏经,投入很大心力,他作的技术指导不合理,难以操作,我直接提出质疑,他强硬粗率打压。有的技术问题我请教社会上的专家,回馈意见与他的相左,他在对比丘、沙弥的随谈中倒打一耙、反责于我(我从录音得知),这让我不能观功念恩看作是对我的慈悲调教,因为律典和藏经关系教法,非是我个人学修成长问题。后来又一次他私下批评我,自称著名学者赞同他的做法,有比丘将其录音广传藏经编校组,我借此机缘引咎辞职,由此有了较多闲暇广阅经律并思考体系的问题。

总结来说,从藏密依师法开演的观功念恩法对各种因缘安立师位者(兼及顺师的团体人员)一味观功念恩,智识被导向自我蒙蔽,非常难以觉醒,不论智商高低。而处师位者或顺师上位者,由此理念和团体氛围,习惯于被观功念恩,也期待、要求被观功念恩,易于对提异议者、批评者看作观过念怨而不接受乃至理直气壮地进行打击,因为自己是否有问题是次要的(佛都可能被恶比丘、外道观过),而观过念怨是首先绝对错误的,必须要作改变、“慈悲”救治。此之一法通杀一切。

较好顺法的观功念恩是对境观功念恩,而非对人观功念恩(或可粗浅对治执取于人的见过念怨)。人有善恶,但境在人用,“善者我之师,不善者我之资”,他人的烦恼恶行可以警策我、历练我,增长我的见识、智慧,历练我的忍辱、慈悲,并可消业培福,由此不排斥、厌恶此境界,也就不排斥、厌恶提供此境界的人,乃至欢喜感恩此境界,进而欢喜感恩提供此境界的人,而不必一向脑补此人是神通无执、慈悲示现等。由此易于“闻过则喜”,“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不论说者是否带烦恼。对他人的烦恼恶行也易察知而不掩蔽,并能适当避护或慈悲谏治。能如此,深者破除人我执,浅者有修道进德的志识。

如《放光般若经》说:“魔复化作比丘披服形像,来至菩萨前语菩萨言:‘善男子!如卿所行,皆世俗事,非萨云然行。’魔复语言:‘我当断卿勤苦之本。’便为菩萨说像道法教,则是世事像道教者,或示尸解,或说四禅及四空定,言:‘善男子!是还正道,从是可得须陀洹道,可至罗汉、辟支佛道。从我教者可断生死勤苦根本,用是勤苦为学之乎?随我教者可生欲天、得生色天。’须菩提!菩萨闻是便大欢喜,不乱不转,亦不狐疑,意复念言:‘今是比丘持是像法来为我说,益我不少。所以者何?像法所说,不于须陀洹取证,至于罗汉、辟支佛道亦不取证,至阿耨多罗三耶三菩亦不取证。今受是比丘恩,我所应觉知之事今为我说,觉知是已,当遍知三乘之事。’”(卷十一)

对人宜多观功,也宜善观过并劝离过,但不见人过,即不见取他人过失而对人怨憎、轻蔑、厌弃。如《大宝积经》说:“不见他过,劝离过故。”(卷一百一十一)如同父母对待爱子,如《优婆塞戒经》说:“发菩提心……复有五事:一者,不见他过;二者,虽见他过而心不悔;三者,得善法已不生骄慢;四者,见他善业不生妒心;五者,观诸众生如一子想。”(卷一)又如《八大人觉经》说:“菩萨布施,等念怨亲,不念旧恶,不憎恶人。”《大智度论》说:“众生虽有大罪大过,但欲利益,不生恼心。慈心安稳无碍不恼心,譬如孝子爱敬父母,如兄如弟,如姊妹,如儿女,无淫欲心而生爱敬慈念。世人但能爱敬所亲,菩萨普及一切。得是柔软清净好心,名众生忍,是法忍初门。”(卷七十二)

居士】凡是有剃度师父鼓动或暗示信众们找种种堂而皇之的借口而肆意践踏有关出家的佛制和有关出家的相关国家法规制度而来出家,其中往往含有剃度师父不可告人的目的!学诚等这样对广大信众乱搞剃度和授戒之人,广大信众于此应当小心才是!

学诚他们的依师法、观功念恩法架空了佛法,可是作为信众应该思考:要我依师,可师父的境界到了何等位次?有何凭据?我怎能听他一面之辞?他是否真的值得我依靠呢?且我所学之法是为了将来教别人来利益别人,那么他是否真的值得我和别人依靠呢?

我以前在大学中先学气功,每个气功师都说他的功法了不起,那么,练气功有什么位次呢?练到何时是个头呢?终极目的是什么呢?且世界上还有很多宗教,到底有否生死轮回呢?有否天堂地狱呢?有否因果报应呢?有否佛菩萨及神仙呢?各种世界观、人生观的根据何在且哪个究竟正确呢?现代科学认为人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是靠神经系统的反射活动完成的,而人死后神经系统也坏死,那么就推断出人死如灯灭而无有生死轮回、因果报应及天堂地狱等。而宇宙法界的究竟真相只有一个,那么到底谁是正确的呢?

我后来在大学的最后一学期选择在大学里搞实习,为的是在图书馆能争分夺秒查看佛法书籍。当我看到丁福保著的《佛法大辞典》对每一名相的解释,他那样引经据典来解释,我对佛法义理的深邃和究竟圆满真是叹为观止!毕业后我带着上述疑问,终于有一老法师送我一本好象是《楞严经略述》,我一看到《楞严经》,知道此经正是我所最需要的,可以很好地解释我心中的上述种种疑问的经典!

所以我学佛,是依经典来解释我心中的各种疑问来学的。我看其他各经典,一般都是这样,所以目的明确。经典回答了我各方面的问题,这样就不怕邪师骗我,我也不会被邪师牵着鼻子走而那么被动!而依师法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师父那里,学人太被动了!且那师父值得我依靠否?我自己这样被动,而师父那无根无据、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兮兮的法我是不愿学的。所以我后来放弃学气功而转学佛法。因为气功的功法在师父那里,一些气功书籍也写得神神秘秘,而佛法那么多典籍则把佛法全部写出来了,所以学习佛法的主动权完全在我,我学得怎样,学到何等法门与位次,与经典一对照,则很清楚明白。所以我选择依据经典学修佛法。

如何判定一个师父是否是如来所说的法师呢?请看下文:

《杂阿含经》卷一说:“佛告比丘:‘善哉!善哉!汝今欲知如来所说法师义耶?’……佛告比丘:‘若于色说是生厌、离欲、灭尽、寂静法者,是名法师;若于受、想、行、识,说是生厌、离欲、灭尽、寂静法者,是名法师,是名如来所说法师。’”

由上文可知,不是说心灵鸡汤者为法师,不是说教人如何获得名闻利养、金钱富贵者为法师,也不是凡是穿着袈裟的表相出家人一定为法师,也不是教授依师法、教人观功念恩者为法师!

您这么多年,做着极大的牺牲与奉献,怀着极美好的心愿,却推广的是邪法,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造下罪孽!所以,您的过去这个经历,是您的不幸,也是中国现时代邪师邪法泛滥成灾的大环境下,广大信众受骗上当的不幸经历的一个缩影!【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418)》·(一)】

(八)

居士】你当初是不是敬慕学诚法师,想做学诚法师弟子才选择剃度出家的?现在学诚法师这种现状了,你有没有想过还俗?

】当初并非敬慕学诚法师而出家,是信解生死轮回、佛法义理,为弘护佛教而出家。学诚法师腐败显露了,我更深入信解佛法,更要努力弘护佛教。

居士】贤启法师什么时候回国?

贤佳】不知何时回国,可能要等事件尘埃落定。

居士】举报学诚法师,因为学诚法师做了许多违法的事,属于正义,为什么到外国去避难?跑外国去避难,说明承认自己做坏事了。

贤佳】维护学诚法师的人会报复。曾有人说要杀我,也有一些人短信、电话咒骂我。

居士】你说的对,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发生。【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422)》·(四)】

(九)

贤佳】原龙泉寺老义工X想跟您联系,说看到交流讨论资料中“释贤甲”发言,想沟通宽慰释贤甲。您看可以吗?

释贤甲(收到骚扰短信的原极乐寺比丘尼)】感谢X居士的好意!烦请法师转达我给她的回复:

{我收到贤佳法师的邮件,得知您对我的关心,十分感谢!

我现在在新的道场生活安稳,有很多新的同行善友关心照应,因此不必过于为我担忧。当贤佳法师在邮件中公开分享我对短信骚扰事件的补充说明后,我也看到网上的一些同情我的言论,我在对那些网友心怀感谢的同时,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被误解,所以想借此机会作一说明。

第一,我之所以作补充说明,起因是看到有居士向贤佳法师质疑,正好最近我也遇到一些极乐寺同学向我征询骚扰短信的真实性,我以那些理据说明后,她们有所信服。由此我感到许多人可能都处在同样的迷惑中,这种迷惑如果不解除,对大家的修行会有很大的影响。基于此,我就想把我曾经给我同学作澄明的内容作一公开分享,提供给大众参考了解。

第二,看到一些网友说,支持学诚者会造成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就我而言,我没有受到所谓的“二次伤害”。我对支持学诚者的状态能理解,我不希求他们马上能转变认知,但愿他们能多些思考角度,正如我在分享中所说。因此我写下那些内容请贤佳法师转发质疑居士,是本着跟居士交流的心态来写的,遗憾的是居士那边没有下文了。

第三,我对学诚没有怨恨之心,更不是以陷没学诚之心来作澄明,只是把我所经历和知道的事实如实分享,希望大众能了解真相、明辨是非,以便正确抉择修行之路。

祈愿大众福慧增长,生命切实增上!}【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512)·(一)】

(十)

居士】您早期向出家师弟为达赖辩护的原因是否方便分享呢?

贤佳】就是依所学《广论》“依师法”,朴素地对传承师长观功念恩,另外日常法师、学诚法师言语中也多尊崇达赖,学诚法师还带我们早期出家僧众共学过达赖的“开示”,自然熏染。虽然社会上宣传达赖是政治人物、恶行累累,但是可以从其他角度看为“功德”。我当时对师弟说达赖出逃并在国外活动,促使了中国政府优抚国内“藏传佛教”,使得国内“藏传佛教”立足、发展,是“善巧护教”。“观功念恩”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自我蒙蔽、蒙蔽他人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

居士】正如法师所言:“观功念恩”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自我蒙蔽、蒙蔽他人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这个让人自觉“脑补”的力量特别强大!所以,现在龙泉体系继续以此“观功念恩”法门,引导信众“脑补”学诚无罪、政治迫害,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几个僧人就能组成僧团,只要他们坚持住,学诚留下的庞大的信众体系以及因此带来的供养就能支持他们如鱼得水,僧团人越少,参与分享资源的人越少,岂不妙哉?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信众散了,“观功念恩”不能舍了,法皈依、自皈依是不能弘扬的,否则,如何愚人、控人?那就失去了活水了。法赖僧传,僧不弘正法,有何颜面引领信众?!

贤佳】为“生活”而曲诈背道,可怜可悲!【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516)》·(五)】

(十一)

居士】经过学诚事件,龙泉寺你去不了,别的道场的方丈也不敢接收你的,怕遭遇到学诚一样的下场。你现在东躲西藏的,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贤佳】我很安稳生活、学修,通讯交流自由,没有人管制我,且我内心光明坦荡,有很多人道义上支持我、帮助我。

居士】你当初如果看不惯学诚的做法,可以离开龙泉寺去别的道场,即不伤害学诚,自己在自由、好的生活环境中学修,何必用伤害他人换来自己的好生活?

贤佳】不忍心众多尼众被他侵害苦恼、破戒堕落,不忍心他破戒作恶无止而堕落恶道长劫重苦,也不忍心他处高位说相似法而大坏佛教。【来源:《一些交流讨论(20190613)》·(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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